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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平时都不像个孩子嘛。”矮老头捂着头委屈。
    “闭嘴!”舒正危低声咆哮。
    五鬼立刻闭嘴,只是眼睛都不离舒云慈, 就像一群老爷爷看着自己的孙女,目光中那个慈爱啊!
    “外面应该有她的人,你们把她送出去吧。”舒正危探了一下舒云慈的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这才放心让人将她送走。
    丝瓶一直守在附近, 见到一个模样奇怪的老头抱着昏迷不醒的舒云慈, 吓得丝瓶心跳都快停了。
    “公主!”她接过舒云慈刚要试图将人唤醒,被胡子老土阻止。“她是太累了,所以才脱力睡着了,你别叫醒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再多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多谢高人。”丝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只能叫“高人”。
    “哦呵呵呵,高人啊, 哈哈哈哈!”胡子老头疯疯癫癫地一闪, 人已经没影了。
    丝瓶虽然不会武功, 但她比舒云慈大了五岁,已经是个成年人,舒云慈长的又比同龄女孩矮小很多,再加上最近瘦得不成样子,她抱在怀里完全没有负担。
    从玉湖到幻玉宫,不过就是几步路。幻玉宫的宫女太监们见到舒云慈被抱回来,都慌了,立刻跑去通知钟昭媛。丝瓶刚刚将舒云慈放到床上,钟昭媛就跑过来。
    “慈儿,你怎么了?慈儿,你醒醒啊!”钟昭媛拉着舒云慈的手摇晃着。
    “娘娘,公主练功累得脱力了,如今只是睡着了,并没有大碍。”丝瓶说这话的时候背后冷汗一直冒,这话是她听胡子老头说的,万一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是胡说八道,舒云慈真的有事,她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
    听了丝瓶的话,钟昭媛总算镇定了一点。只是她终究不放心,让人去请太医过来。
    院判方铭亲自过来诊治,确定舒云慈只是身体太过劳累睡着了,只要多休息,多吃些补品就没事了。
    远明帝也收到了消息,赶着过来看宝贝女儿。确定没事后,大家终于放心了。
    远明帝和太医走后,钟昭媛却不肯走,一直守在舒云慈身边,她要看着女儿醒来才放心。
    半夜,钟昭媛刚刚解了毒,自己身子也虚弱着呢,实在熬不住,被宁琴、丝瓶等人劝回去休息了。丝瓶守在床边,感到一阵微风吹过,她了然地起身,对出现在房间里的江封悯施了一礼,“公主只是睡着了,江姑娘不要担心。”之后她就默默退下了。
    江封悯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够见到人,见到的却是昏睡不醒的人。她有些不甘心地坐到床边,先抓过舒云慈的手腕探探内息,发现内力运转十分顺畅,而且明显比之前更加深厚了。她终于放心,一放心,手就开始欠。她一会儿捏捏舒云慈的鼻子,一会儿拽拽舒云慈的耳朵,一会儿又把自己的手放在舒云慈的薄唇上,总之没一会儿是消停的。
    舒云慈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只大猫一会儿爬到自己身上,一会儿爬到自己脸上,她怎么赶都赶不走。终于,她发狠地一伸手,掐住了大猫乱动的爪子。然后她就听到有笑声在耳边响起。
    她吃力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江封悯明亮的双眸。然后,她看到自己正抓着江封悯的手。
    “你睡着了都能准确地抓住我的手。”江封悯低头,“云慈,你是不是梦里都是我?”
    舒云慈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脸,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拍在了眼前这张碍眼的笑脸上。她边拍还边说:“拍死你这只大猫,敢打扰本公主睡觉!”
    江封悯被这一通乱拍拍得满脸通红。她舍不得松开舒云慈,又阻止不了盛怒中的人,最后只好低头,亲上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嘴。
    舒云慈连续几个月强撑着,终于能好好睡一觉,竟然被这家伙吵醒,这会儿恨得不行。结果还没打几下,江封悯就来了这么一招。舒云慈心里怦怦乱跳,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唇微张着,感觉江封悯的舌头进来了。她的眼睛微微出现寒光,牙齿一合,咬!
    江封悯捂着自己被咬到的舌头,无奈地看着虚弱得才动弹几下就直喘气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乖一点?”她皱着眉,说话舌头都疼。
    舒云慈窝在被子里面,“不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喂!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江封悯一边“嘶嘶”抽着凉气一边说。
    “本公主现在身体不适,你不要趁人之危。”舒云慈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
    江封悯挑挑眉,“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舒云慈真的很累,但是她好强的性子不许自己示弱。于是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彰显气势。殊不知这样反倒让她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猫咪一样。
    她看着江封悯靠近,露出自己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你哦!”
    江封悯好笑,小奶猫只剩下牙齿了。
    她脱了鞋坐在床上,伸手将没有力气挣扎的小奶猫抱过来放到腿上。“你乖乖的,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她的手竟然是温热的。注意到这一点的舒云慈抬起头,“你解决了内力外溢的问题?”
    江封悯笑着点头。“回国的时候又遇到了柳圣杰,他教了我一些东西,我就解决了这个问题。现在再也不会冻到你了。”
    江封悯伸手摩挲着舒云慈的后背,被撸毛撸舒服的舒云慈伸手抱住江封悯的腰,“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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