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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长得就比较像骷髅,瘦得不成样子。他刚要负隅顽抗一下,被舒云慈直接废了武功,随手丢给了胡云帮的人。“搜他的身。”
    胡云帮的人当然看着自家帮主,心说这小丫头的气场真不小,命令起人都这么顺口。
    胡云点点头,帮众就从那人的身上搜出来一大堆瓶瓶罐罐。
    江封悯这时候也抓过来一个人,胡云看着直皱眉,这两个姑娘抓人过来跟抓只鸡没什么区别,还是小鸡崽那种的。
    “哪种是解药?”江封悯问。
    被抓的人显然是怕了舒云慈,不时用眼睛瞄着舒云慈,用颤抖的手指了一种。
    胡云帮的人就想拿着解药去救人,被舒云慈拦住。“让他试试。”
    那人一听变了脸色,所有人都明白了解药是假的。这次胡云帮的人也会了,过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人被打成了猪头,这才说出了真正的解药。这次还是先让那人试,试过没问题才让胡云帮的人拿去救人。
    这么一折腾,被困住无法脱身的幽魂门众人都被冻得直哆嗦,战斗力直线下降。舒云慈对胡云道:“胡帮主,人你送去衙门吧。”她这话本是一番好意,但是语气含着命令的意思,胡云一把年纪,虽然不大高兴,但是看在人家相帮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
    舒云慈和江封悯各自收了兵刃,转身要走,胡云急忙拦住两人,“二位姑娘武功如此高强,能否留下姓名,日后我胡云帮必然要谢过今日大恩。”
    “不必了。告辞。”江封悯抱了抱拳。她知道以舒云慈的高傲,怎么会将一个小小的江湖帮派放在眼里?还是不要把这话说出来伤人了。
    打斗结束,丝瓶催着车夫把马车赶下来,这时候山路两边都有滞留的过路人,见双方不打了,都松了一口气。
    江封悯和舒云慈上了马车,一路赶往前方的越辽镇。
    “那些都是幽魂门的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擒的。就算胡云帮将他们绑去了县衙,那些衙役也看不住人的。”江封悯觉得舒云慈一定还有什么盘算。
    “我知道。”舒云慈点头。“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俩辛苦一些,去县衙看看谁会来救人。”
    江封悯皱眉,“在此之前呢?”没人规定救人一定要在晚上,如果人一到县衙就被救走怎么办?
    “你以为我堂堂公主出门,身边除了你和一个不会武功的丝瓶外就没有其他人跟着了?”她拍拍江封悯的手,示意她放心,“那些人会看着的。”
    江封悯低头看着拍在自己手上的手,白白嫩嫩,手指那个细啊,看着……嗯……流口水……
    然后,她就看到了另外一个黑黑的,毛茸茸的猫爪也学着舒云慈的样子拍拍她的手。她抬头,看到小黑猫红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喵”。
    “这猫是不是成精了?它竟然学你的样子,你也不管管。”江封悯不满。早就知道这只猫一定是个捣乱的。
    舒云慈也看到小黑猫方才学她的样子,她将小黑猫抱在怀里,“快点学会说人话哦,不然会被嫌弃的。”
    小黑猫窝在舒云慈怀里,尽力扮演好萌宠的角色。江封悯有些嫉妒小黑猫可以赖在舒云慈的怀里,自己要是这样铁定被踹。凭什么啊?
    马车进了越辽镇,几人在客栈住下。舒云慈写了一封书信,丝瓶拿出去不知道交给什么人,总之是送走了。
    “难怪你父皇这么宠爱你,你这样一个公主可比几个皇子有用多了。”江封悯坐在桌子边等着开饭。
    这次她们没有在房间里吃晚饭,出来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要了几个菜,只是舒云慈看起来还是兴趣不大的样子。
    “父皇虽然能力有限,但不失为一位贤明君主。只是……”她看着酒楼窗外的往来行人,“天家无情,无论是父皇还是我,都注定要对不住一些亲人了。”无情最是帝王家。她是个公主,原本可以有一个安稳的人生。可惜她身负大才,注定要在这个时代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想到自己的未来,舒云慈忍不住道:“与我在一起,注定一路荆棘。”
    江封悯的手悄悄拉上舒云慈的手,“巧了,我就喜欢披荆斩棘的人生。”
    一旁的丝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两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的?这样肆无忌惮地秀恩爱,自己坐在这里很尴尬啊!
    饭菜上桌,江封悯注意到舒云慈只是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她急忙给舒云慈的碗中夹了一些菜,“多吃点,能长个。”
    舒云慈怨念地看了她一眼,竟然真的重新拿起筷子扒拉起饭菜,尽管也没吃几口,但这已经足以让丝瓶惊掉了下巴。
    吃完饭,丝瓶立刻抱着小黑猫回了客栈,再待下去,她的眼睛都要瞎掉了。
    江封悯和舒云慈出了酒楼,一路朝着县衙走去。此时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红的颜色。晚风吹起两人的发丝,纠纠缠缠。
    她们认识了整整十年,却还是第一次这么惬意悠闲地在街上闲逛。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长一短,对比分明。
    “如果我真的再也不长高了……”舒云慈有些烦恼地开口。
    江封悯拉起她的手,“不会的,你一定会长高的。”
    舒云慈抬头看着信誓旦旦的江封悯,这样的姿势让她十分郁闷。“真的吗?”一向自信的她,即便一直担心自己的身高问题也从来不愿意把这份担心暴露人前,就算是在钟昭媛面前也一样。可是在舒云慈面前,她就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原来有了烦恼,是可以对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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