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慈坐在江封悯的腿上,看着和自己同样美好的身体,忍不住上手去摸。
“哎哎,你轻点!”
舒云慈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雾,远比平日里明亮的样子更魅惑人。她的手好奇地这里戳戳,那里捏捏,逗得江封悯开怀大笑。
那么老成的人可爱起来简直萌翻了有没有?
大概是泡够了,舒云慈不理会江封悯,就要自己爬出池子去。江封悯一伸手,又将人捞了回来。
“你干嘛?热死了!”舒云慈不满地嘀咕。
“过来再洗洗。”江封悯拿过一旁盛着花露的瓶子,将里面的玫瑰花露都倒在舒云慈的身上。满屋子的花香沁人,舒云慈却不干了,嫌弃身上滑腻腻的花露,闹着让江封悯给她洗掉。
“好好好,咱们马上洗干净啊。”江封悯也不知道喝醉的舒云慈这么闹腾,哄着将她的全身都冲洗干净,这才抱着人走出房间。
回到寝殿内室,江封悯将她放到床上,拿过旁边的醒酒茶喝了口低头喂给了舒云慈。舒云慈这会儿已经开始犯困,耷拉着脑袋任凭江封悯摆布。
江封悯此时化身成一只大灰狼,对着白嫩嫩的小羊准备下手。半睡半醒的舒云慈感觉有什么东西总是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严重影响她睡觉。她摸了摸,是一个脑袋,她也没多想,一掌扇到一边去了。
“咳咳!咳!”正在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江封悯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掌,直接飞一边
去了。好在舒云慈这一掌只有两成内力,要不然她非血溅五步不可。
怎么这样啊?江封悯委屈到内伤。重新爬回来,看到床上的活色生香,她继续努力,然后……“噗通”一声又被踹下了床。
江封悯再接再厉,在舒云慈下意识地进攻中努力争取自己的福利,但是这样的春宵……不出人命就不错了,实在很难有什么进展。
清晨天刚刚亮,舒云慈就醒了过来。她扶着头觉得有点疼,纵然有醒酒茶的帮助,宿醉还是会有一些后遗症的。想到昨晚,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腰间那只手却是真实的,舒云慈转头,微弱的光线中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言。
“你醒了?”江封悯不无防备地问。
“你干嘛这么防备?”舒云慈不解。
“我要确定你还会不会打我?”被家暴的某郡主不无委屈地说。
舒云慈眯起了眼睛,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话痨江封悯不厌其烦地讲了舒云慈昨晚的暴行。
舒云慈听得有些回不过来,“你确定说的是我?”
江封悯沉痛地点头。要不是舒云慈这么折腾,她也不至于到手的福利都没了。那种情况下,她要是还敢继续做什么,估计舒云慈就直接归元功招呼了。你能对一个喝醉酒的人说什么道理?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舒云慈有些苦恼。“可见喝酒当真误事。”
苦恼完了,舒云慈也注意到了两人目前的状态,她忍不住抿起了唇,挑眉瞪着江封悯,“你要不要说一下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那个……”江封悯用傻笑掩饰自己的心虚。“云慈,这不能怪我,是你昨天晚上说随便我的,那……那你都这么说了,我……我就……真的随便了。”
舒云慈冷笑了两声,并不说话。
这笑的,仿佛是来自阎王爷的问候。江封悯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她默默地在想,如果舒云慈放大招,她是赶紧躲开,还是直接装死。
然而都没有,舒云慈是很克制的。她只是扯开了江封悯这边的被子,从上到下细细地欣赏了江封悯的身体后,又将被子重新盖上。
什么情况?江封悯吓得不敢乱动。
舒云慈起身穿衣,江封悯哪里能放过这样的福利,惴惴不安地起身帮她穿衣,顺便偷吃两口。
“你真不怕我打死你?”舒云慈推开吻着自己肩头的脑袋。
“只要你一句话,不用你打,我自己死。”江封悯抬头亲了一口舒云慈的唇,“只要你舍得。”
舒云慈竟然只是轻轻推开她,“少臭美了。今天开始我要上朝了,耽误不得。”穿好里衣,她下床将窗子推开一条缝看看天色,还有些早。“你一会儿就出宫吧,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
“我晚上还能过来吗?”江封悯得寸进尺。
舒云慈上来就要抬脚踹,被江封悯一把抱住腿用力一拽,把人揣进怀里,“你能不能别总踹我?”
“怎么?你有意见?”舒云慈怒瞪。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江封悯狗腿得不行。
舒云慈也无奈,遇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你说怎么办?“晚上别过来。你不需要练功了,我还需要呢。”这话说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江封悯若有所思。
江封悯才不管她想什么,嘴又凑了过来。
舒云慈一巴掌将人扇到一边去,“我看你最近就是不需要练功太闲了。这两天我让人给你送几本秘笈过去,你好好练,免得一天光想着这些事情。”
“还要练功啊?
”练武功对于江封悯来说完全不是负担。她郁闷的是舒云慈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不要进宫,她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舒云慈问了一个问题,“我想要武功最高的人,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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