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我好吃亏!我要找一个徒弟,将寒冰诀传给她。”虽然只是假设,但是江封悯坚决不肯离开舒云慈,哪怕是假死,她也要和舒云慈在一起。
两天后,肖长语等一行人启程,舒云慈和江封悯跟在后面。虽然都有马车,但是舒云慈和江封悯实在不老实,经常是马车还在,车里面的人却已经不见了。几次之后,肖长语也习惯了。找不到人就当人不存在,反正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又会出现的。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隐国边境,过关的时候,舒云慈和江封悯又不见了。这次肖长语倒是可以理解,隐国前几年边关战事不断,舒云慈和江封悯都曾经亲临战场,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所以还是要低调。
这次她们走的路线是从兰国南下,经过凌国、易国、历国回到渊国。眼下过了关,就是隐国和兰国接壤之地了。
这几年兰国还算老实,乔坚每年都会拿出一笔银钱资助隐国,至于为什么,当然是每年都要被例行敲竹杠所致。
进入兰国境内,舒云慈和江封悯又出现在马车里。
“我们是不是太小心了?”江封悯问。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你我自然不怕被人暗算,但是我不想国内的局势因为我不在国内而起大的变化。”舒云慈说着将头靠在江封悯的肩上,她昨晚被江封悯缠得狠了些,这会儿有些累。
“腰还酸吗?”江封悯的手轻轻按摩着她的腰。这可是她跟着血蚕新学到的按摩方法,之前给舒云慈用过一次,反应不错。
舒云慈确实受用,顿时像只猫一样,慵懒地躺平了身子,让江封悯服侍。
“陛下觉得怎么样?”江封悯打趣地问。
“还不错。”舒云慈慢慢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江封悯一套动作做完,见舒云慈睡得熟,她也轻轻地躺在舒云慈的身边,伸手以保护的姿态将人环抱住,她也闭上了眼睛。
前面马车里的肖长语感觉到两人的内力波动,就知道两人回来了。这会儿却感觉两人的内力波动逐渐平缓,这种情况基本就是练武人睡觉时候才会出现。肖长语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的天色,这才下午,两人怎么就睡觉了?
一旁的陶清篱在看一本医书,临走的时候,血蚕送了几本医书给她,她正在抓紧时间看。
“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书。”肖长语将医书抽走,“医书比朕还好看?”
“别闹。”陶清篱去拿肖长语手里的医书,她正看得起劲呢。
肖长语将书背到身后,“你都不理朕。”
这孩子一般的语气将陶清篱逗笑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有个人陪你玩吗?快把书还我。”陶清篱又去伸手够书,此时马车颠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扑在肖长语身上。
肖长语笑道:“清篱,你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
陶清篱推了她一把,“胡说什么?”
肖长语借着这一推之势,身子夸张地向后仰,手一勾,顺便把陶清篱也勾倒了。两人就保持着陶清篱在上,肖长语在下的暧昧姿势,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陶清篱想起身,却被肖长语抱住动弹不得。“你快松手,让我
起来。”
肖长语却将人抱得更紧。两人鼻息可闻,唇就在一噘嘴就能碰到的距离,肖长语的脸上都是得逞的笑容。
陶清篱的身子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弯折,就是肖长语也难以掌控,被她轻易脱身。
“啧!”肖长语皱眉,“还是这么滑不留手,像条鱼一样。”
陶清篱起身坐好,“大白天的,你这个一国之君注意点。”
“朕需要注意什么?你看看后面的隐皇和江将军,人家可是丝毫不注意。”肖长语的语气里都是羡慕。
陶清篱脸颊绯红,她和肖长语在一起时间不短,却也没有后面那两位如此旁若无人。虽说她也没看到那两位亲热的情景,但是两人话里话外的维护之意,一起出现时的眼神交流,都再明显不过了。
人言可畏,她终究要顾及肖长语的皇帝身份。
“你又在想什么?”肖长语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是不是在想朕?”
陶清篱白了她一眼,觉得这人的不要脸程度开始和江封悯并驾齐驱了。
陶清篱将自己的头枕在肖长语的肩头,“长语,你打算怎么对付国内那些人?”
“他们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朕,你说是为了什么?”肖长语不答反问。想到国内那些人,她笑得十分嗜血。
“你后宫里那几个妃子可都不是白给的。”陶清篱这话里的语气透着一股子醋劲。
肖长语亲了她一口,“吃醋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提这茬呢。那些人我又没碰过,回去都让她们出宫回家。”
陶清篱转头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怀疑。“真的没碰过?”
“我是怎么对舞若卿的你心里清楚,你说我哪来的精力去应付那几个女人?”肖长语笑得邪气。
陶清篱脸颊更红。那些夜夜笙歌的画面在脑中闪现,她伸手推开肖长语,“别说得这么恶心!”
“这种事怎么是恶心呢?多美好。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肖长语说着就去扯陶清篱的衣服。
第94章 山谷中遇袭
一行人的马车一路行进倒也顺利。很快已经横穿了兰国大半国土, 几人愈发熟悉, 说话谈笑间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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