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两位接客的女子认得他,只当他是净空的小厮,并未理睬。
江纾见她们轻视他,并不恼,主动走上前,干脆利落从储物袋中掏出三锭黄金放到红裙女子手中:“麻烦来一间包厢。”
他有的是钱,从秘境中出来后,他把较为普通的丹药全都变卖了出去,品质好点的换灵石,差一点的换金银。
就以他现在的资产,在天榆城买三栋府邸都不成问题。
红裙女子愣愣的将黄金捧在手上,半晌才像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哦...好,好的,公子请随我来。”
她没注意到脚下的门槛,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见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羞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江纾走上前替她拾起地上的黄金,把她扶起来,善解人意道:“慢慢走,不用着急。”
红裙女子接过后,赶紧将黄金收进胸襟里,免得招人觊觎,她感激地看着江纾,脸上恰当地浮现出两朵红云:“是,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怠慢公子了。”
江纾像是没看出她眼中含着的情意,摆摆手道:“带路吧。”
红裙女子暗自跺脚,面上不显:“好的,公子。”
不知是命中注定还是有意为之,红裙女子一路将他带到三楼最左边倒数第二间包厢中,旁边就是莫潇仇所处的包厢,不仅如此,这还是剧情中原主买醉的地方。
江纾打开房门,眼见红裙女子踌躇不定地站在原地,问道:“有事?”
红裙女子娇羞地扭着自己的裙摆,一双眼睛时不时看过来:“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可以伺候您。”
江纾立刻了然,这是以为他是哪家柳树,想攀高枝儿了,便含笑道:“不必了,备好酒水拿过来既可。”
红裙女子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怅然若失,欠了欠身道:“公子稍等。”
说着转身离开,只是她并未亲自去取,而是吩咐一个过路的小厮去拿江纾要的酒水。
她走到楼下,回望三楼那间包厢,嘁了一声:“真当自己是根葱,老娘还不稀罕呢。”
说完她娇笑着迎上刚进门的熟客,眼中挂起那一成不变的情意。
江纾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不到一刻,就有小厮送上酒水,为他摆在正中间的红木桌上,低头退下。
逍遥楼里的包厢布置主要为营造旖旎气氛,好方便客人办事,因此包厢内不管是床,桌椅以及罗帐均已红色为主,入眼有些许刺目。
他拿起桌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白色瓷壶,为自己添上一杯酒,先端起细细闻了闻,再慢慢喝下。
这些酒里都掺杂了秘药。
他知道,但懵懵懂懂刚出宗的原主不知道,且他自身的酒量并不好,两三杯下肚,就躺平任人宰割了。
本来他是不想走原主路线的,只是那莫潇仇的模样实在对他胃口,来一炮也不是不行。
江纾计算着时间,一杯酒一杯酒跟着喝下肚,等到身上起了热意,他慢慢倒在艳红色的床单上。
锦囊早已撤下,露出精致小巧的面容。
包厢房门响起异动,有人轻轻推开房门走进。
那人掀开层层朱红罗帐,瞧见了这一番春色,呼吸即刻粗重起来,克制不住的倾身而下。
而就在此时,那人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压抑着情愫的呢喃。
“正阳...”
第53章
原来...原来......
怪不得从未在意, 原来心早就落在他人身上。
“纾儿, 你的演技, 师兄甘拜下风。”
床头烛火摇曳, 映出那人黑如墨色的眼眸,他近乎疯狂地一口咬上江纾的唇, 心里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早在那一声呢喃中烟消云散。
当日, 我就不该怜你,惜你。
可笑,太可笑。
这一晚, 注定不会太平。
次日五更, 打更声配上鸡鸣在城中响起。
昨夜闹腾多久, 江纾记不清了,他实在昏沉, 便任由那人去折腾, 自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但那人太过强势,几次在他要入睡时把他弄疼醒,偏不让他如意似的。
真是糟糕的体验, 不想有下次了。
身上干净清爽, 身后那处传来一阵凉意, 该是那人临走前清理过了, 给他上的药。
还算有良心。
江纾扶着头想起身,这副壳子酒量不好,更何况昨天的酒那般烈,起来定会宿醉, 他慢慢地坐起,牵扯到底下的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他再低头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牙印,不光是胸前,连背上、腿上都有牙印,惨不忍睹。
江纾感觉头更疼了:“莫潇仇属狗的么...”
【......】
昨夜目睹全过程的AKIL表示呵呵。
【亲,一件好消息一件坏消息你听哪个?】
实在太疼,江纾就不想起身了,又慢慢地翻个身趴回床上。
【随便。】
【好消息是净空昨夜搞事成功,现在正在忙夺位的事,这一段时间不会在你面前蹦跶,不过他安排了莫潇仇来看管你。】
【啧,他心挺大,我可受不住。】
说着江纾揉揉身上酸痛的地方。
【......坏消息是,昨天和你上床的人不是莫潇仇。】
【!!!】
【昨天进来的人...是男主,节哀。】
【怎,怎么会是净空??】江纾一脸错愕【他不是跟花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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