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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寒门出身的,觉得萧谕文章朴实而且最为实用,是个实干型人才,应当排在前列。
    也有人觉得邵宴是有名的年轻俊才,不仅文章写得出色,一手好字更是难得,若是不放在一甲很难服众。
    而欣赏闻人蕴和谢子深文章的自然也不少,认为他们必然要进一甲才行。
    为了这次殿试排名,平日里一众最注重形象的文臣们,此时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有几个年轻一些的,若不是还记得皇上还在上面,都恨不得撸起袖子打上一架。
    皇上也被他们吵得头疼,索性让他们每人将自己心目中前十的名次都写出来,然后一起提交上来,最后再根据他们的排名定。
    本来还有些大臣觉得这样有些太过轻率了,不过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这样定了。
    很快最后的结果出来了,陶和雅以一票优势拿到了状元之位,不过榜眼和探花却是有了争议,因为邵宴和傅垣昶以及萧谕居然平票了。
    “榜眼就萧谕吧,寒门出身能走到这个地步的确不凡。至于探花之位,向来是选年轻且容貌俊美的,邵宴当之无愧。至于傅垣昶,就点为二甲第一吧。”皇上稍稍沉思了片刻后,就直接对众人说道。
    支持萧谕和邵宴的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但那些和傅家亲近的心里自然有些不满了。
    不过看龙椅上的帝王在下令后,就直接闭目养神,显然是不准备在听取其他意见了,这些人纵使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忍着。
    定下了一甲以及二甲第一后,皇上就没有在理会下面的排名。
    皇榜张贴后,前十的卷子也一并被贴在了皇榜的旁边。
    那些凑热闹的关注的是皇榜排名,而真正的文人学子们,在看了排名后,注意力则都转移到了那些试卷上。
    其中还有不少人拿着纸笔在下面抄写,有些是那些世家贵族的门下,有些则是纯属为了赚钱。
    毕竟皇榜周围就那么大一点,想要全挤进去看文章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这试卷只公示三天,时间一到就会被收回。
    所以很多文人学子挤不进去,或者不想来这挤来挤去受苦,又想看试卷的,则都会买一份回去研究。
    于是这就催生了一些专门抄文的人,这些人有些是落魄书生,有些则是认识一些字,都是为了赚点钱养家糊口。
    皇榜出来这天,邵宴早就在小院中等着了。
    很快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接着便传来报喜官差的声音:“恭喜邵宴老爷高中探花……”
    随着报喜官差来的,还有周围住着的人,一群人把巷子都给堵上了,还有孩子在高呼:“中探花了,中探花了……”
    还好邵义之前被行叔指点了一下,早早就准备好了红包,糖果还有一筐铜钱。
    将红包递给官差,并且亲自送他离开后,邵义就招呼着管家王叔父子哪来糖果,还有那一筐铜钱在小巷口洒了起来。
    这算是惯例了,昭朝不管是嫁娶、生子还是高中等,只要是有大喜事,有条件的都会撒糖果铜钱,让大家沾沾喜气的。
    等到巷口的人都散了,邵宴带着邵义坐马车去了杜家。
    巧的是,邵宴到了杜家门口正巧遇到了同样前来的陶和雅。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跟着荣安侯过来的,后面更是跟着不少带着礼物的奴仆。显然,他们是来送礼的。
    想来也是,陶和雅拜师杜老多年,一直前几年更是杜老亲自教导的。如今在这么激烈的竞争中能够夺得状元之位,除了他本身天赋极佳外,也离不开杜老多年的教导。
    这时候过来送礼,感谢恩师多年教导自然是应该的。
    邵宴来的目的也是如此,不过他拜师时间短,本身家境也比不得荣安侯府,因此准备的礼物也没有陶和雅他们那么多。
    不过邵宴带来的却是一套玉骨瓷的十二花神杯,这是邵宴之前烧制的杯子中,唯一成套的。
    论起精美程度,丝毫不亚于之前送给杜老的那套茶具。
    要知道如今玉骨瓷在京城可是价值千金,这一套杯子若是拿出去卖,哪怕再贵,都有的是世家贵族抢着要。
    所以说,邵宴这礼物在外人看来,价值不凡,至少在荣安侯的眼中是如此。
    但在邵宴看来,却是不值得一提的。毕竟他只要辛苦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弄一窑出来。
    不过杜老对于玉骨瓷却是真心喜爱的,所以在看到这套花神杯后,立即一个个的拿起来把玩,简直爱不释手,连荣安侯都冷落的。
    好在荣安侯了解杜老的脾气,对此也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和杜老一起欣赏起这十二花神杯来。
    不仅是他们,来接待客人的杜颐南,以及陶和雅对这花神杯也是眼馋得很。
    “师弟,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那里还有这样的宝贝!”盯着看了一会后,杜颐南来到邵宴身边低声道。
    “对,师弟,你那里还有吗?师兄想要买一套,没有成套的单个的也可要。”陶和雅道。
    他之前得到的镇纸被表弟拿出去落到了太子手中,虽说太子因为这个狠狠的跌了一跤,可那镇纸最后还是没能回到他手中。
    虽说他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坑太子一把,但心疼那镇纸也是真的。
    陶和雅其间不止一次想要去跟邵宴再买一个回来,不过因为之前老师和七皇子都开口说了,不准打邵宴那里玉骨瓷的主意,所以他一直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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