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洗耳恭听,白泽才念一段,他就撂脸子:“甚麽破书,简直瞎扯…不看也罢。”
“干嘛不念,听听又无妨,有什么不能说得嘛?”许辰好奇。
他见图文画了个不知何物的猛怪,上面躺着一个人,图很模糊,看不太清楚具体的动作。
“本尊才不要,这书我撕了去。”
白泽要扯坏,许辰抢过护在怀里,淡定说:“什么呀,你好歹念完内容,这书老龙王说非常有用的上层仙法。”
“你信他作甚,他都还是个养鱼的主,要有用早就飞天当神官去了。”白泽努努嘴道。
许辰思而不得:“不可能没用啊,你既然不肯告诉我,我去找个会的人来翻译。”
“凌泉君,你敢去,老子活剥了你。”白泽踱步,前来阻止他。
“你老是出尔反尔,我真烦了你。不准我看,好奇心作祟,我哪管得了自己。”许辰气得瞪着眼。
白泽无药可施,提前告知他:“这根本就是一本淫秽杂物,你若要听,我便讲给你听,听了羞不死你。”
书的内容,大致是骑神兽,各式各样的骑法,如练的驾轻就熟,得心应手,便是大乘之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缺一不可。
许辰了然于胸,薄脸经不住羞愧难当,“对不住,我没想到是这个意思,这摆明就是缠绵床褥,七十二变的宝典。”
身边的宠物离他好远,想必是害羞了。
“白泽?尊上?大人?郎君~要不我们试一试?”
叫他几声,魔王大人都闭耳不闻,许辰勾住他的手臂,亲昵地暗示着:“来麽?反正吃亏的本君,尊上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你怕…”
“本尊怕这个,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不想用这个约束你,凌泉君,你要知道,一旦结盟,你我生生世世的命运缠在一起,你想清楚点。”
许辰点头:“我自然想清楚了,跟我来!”
白泽如此善解人意,许辰没啥推辞的,拉着他就往寝殿走,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双修之时,只修了三层,白泽受不住力,他的额头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来,凌泉用袖口给他轻轻擦拭,随口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乾坑老祖为何要打压尊上?”
白泽轻哼一声:“谁知道他,见不得本尊占山为王吧!”
“你会使他构成威胁?不可能吧,尊上那么可爱,善良,俊美…”许辰扣着手指头,夸赞他身边男人的优点。
白泽边听边炼,忍不住怼他:“行了,本尊又不是女人,越夸越不像话。”
“我说的实话,尊上又不爱听,唉,好伤心!对了,老祖何种身份出生?”许辰念着念着…
魔王眯眼又睁道:“据古书记载,大致是食了一颗仙丹,还是妖精给的,庸庸一生,无所作为。靠下三滥的妖精升天,老子鄙视他。”
许辰焕然大悟:“嗷…我看过这一段书的故事,原来樵夫就是乾坑老祖!”
白泽突破三层功力,听不得身边的人咿呀呀的声音,捞起这具上神,朝上撅起来,
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的不轻易按压,弄得许辰“哇”的大叫…
“哎呀!郎君…我知道错了!你可温柔点塞!”
白泽内心深处的兽性驱使,理智有点找不到北,仍细心引导。
渐渐得,受法力的影响,他好像开始说胡话了,“滚开,就凭你一海兽就想骑我之上,本尊凶残,要把你的筋抽出来鞭打。快说谁派你来的…原来是那个蠢徒,偏偏是凌泉君的人,本尊不会放过你跟他!”
凌泉:“???”
傻兽,不就是阮锦来砸你的山头用得着这么记恨他,说到底不放心自己去找阮锦。
许辰犹怜,抱起白泽,黏贴得更近了。
经过几宿,春风一夜。
许辰有些腿软了,白泽每每突破一层,他就虚脱不成神样。
此事又不能半途而废,白泽挂念他的身体,今夜休了假,正给凌泉君按摩双腿。
“好些了吗?”他揉了下问。
“好是好了,要不,尊上往上来一点?”许辰挑起俊眉说。
“这里?还是这里?”
弄得许辰又是劲爆声迭起。“哎哟哟,老子的腰,会不会腰间盘凸出啊?每天都像太极似的高超动作。”
白泽勾唇道:“本尊劝过,无需照本宣科,去学龙王书里的法术,你非要,怪得了谁?哼!”
“尊上总是容易生气,行了,我是兴奋劲太强,来…今晚继续!”许辰暗示性的说。
某宿主乐不可支,系统真的气得一逼,骂也不能,打也不能。
只能语音提示:“宿主,愿你从良!请不要沉迷于春事,你在这样那样,最迟后天,阮锦就暴毙了,你也就从一而终。游戏结束,不光第一个任务的生命值会扣除,连着这个世界的10%也会消迹。”
回音他的却是实实在在,一声又一声的嗨叫。
宿主精虫上脑!朽木不可雕也!
69痛心疾首,猛锤大脑。
旭日东升,虚梧山上空传来一阵阵嗈嗈托曙鸣。
有一妖怪疾步如风,匍匐下跪,倒在殿外侯着,前来相报:
“禀禀…禀尊上,那个阮锦龟孙骑着一不知何物神秘的猛兽,屠杀我方数百名大妖小怪,属下实在招架不住了啊!请求尊上支援,剿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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