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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三十三岁的阿璟还是陆思暖记忆中的那张俊秀帅气的面孔,身姿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挺拔。反而在岁月的沉淀中,比二十六岁的秦绍璟更多了一股男人味和成熟稳重的魅力,再度像盖世英雄一样踏着祥云而来。
    帅炸了!
    暖暖……可爱炸了……!
    “我说了尽快过来,一定会尽我所能立刻过来的。”望着仰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陆思暖,缓过气来的秦绍璟忍不住摸了一下她脏兮兮的小脑袋,目光担心地在她身上上下扫视。
    “暖暖,你有受伤吗?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陆思暖立刻在秦绍璟面前转了一圈,见秦绍璟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伸手拍拍他说,“你放心,我一点都没事,一点都没有受伤,你来得很及时。阿璟,谢谢你!”
    但我很有事啊。
    年纪也差太多了……
    秦绍璟苍白着脸,一脸纠结地问:“你怎么变得那么小……而且和小时候的你长得也不像……”
    陆思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和阿璟有着二十三岁的年龄差。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先解决这里的情况再说吧。”
    陆思暖指了指那边围着重伤昏迷的黄忠德的一大家子,努了努嘴道:“警察什么时候到,得把他们抓进去。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本这个时间,福东县成立的专案小组应该已经到达至少半个小时。但今晚深山里大雾弥漫,能见度非常得低,打开车灯都看不清道路。再加上深山道路本就崎岖,他们不像秦绍璟因为急着救陆思暖豁出去地在大雾里穿行,所以现在都没有到达黄家村。
    秦绍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随他下直升机的俞飞沉。
    被直升机颠得头晕眼花有些想吐的俞飞沉只好乖乖地打电话。
    在助理打电话了解情况的时候,秦绍璟瞥了一眼着急地向他们跑来的顾采珊两眼。
    虽然现在想立刻将暖暖带离这个破地方,和暖暖甜甜蜜蜜地独处,但看暖暖逃的时候特意带上了这个年轻女子……想必这个女人就是暖暖这次的任务目标了吧。
    考虑到她们现在被拐卖的处境,秦绍璟几乎是瞬间就将陆思暖这次的任务猜得**不离十了。
    “您好,请问您是赵秋芸的家长吗?我叫顾采珊……今天全靠秋芸妹妹,我才能逃出那个魔窟……请问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
    顾采珊还没来及说出自己想借个电话给父母报平安的请求,就见眼前英俊帅气的男子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冷言打断道:“我不是郑秋芸的家长!”
    家长……?家长你个头!
    秦绍璟再度怀疑人生。
    “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请问您是郑秋芸的……?”刚才瞧见郑秋芸一见到这个男子就兴高采烈地扑了过去,错认为是她爸爸赶过来的顾采珊立刻慌张地道歉着。
    “我是她……”男朋友……
    这种话怎么可能对着这么一张**的脸说得出口……
    秦绍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郁闷地说:“我是暖暖的亲人,我姓秦。”
    暖暖的亲人,就是暖暖未来老公的那种!
    和秋芸妹妹不是同一个姓氏,那就是妈妈那边的亲戚吧。
    继续误会着的顾采珊再度请求道:“秦先生,我已经失踪两天了,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电话,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
    秦绍璟没有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而是再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刚刚联系完警方的俞飞沉。俞飞沉默默地交出了自己的手机,心里有些不满地腹诽了一下自己的老板。
    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偏偏莫名其妙地来这种偏僻的深山农村……刚才目睹着他在几乎看不见的大雾里驾驶直升机快速穿梭的场景,坐在副驾驶里的他简直要被吓死了好吗……!
    这玩的不是心跳,是性命啊!
    而且和这个小女孩算哪门子的亲人啊?八竿子都打不着!
    一想到自己终于能联系上父母,顾采珊喜极而泣地鞠躬道:“谢谢您。”
    “你这个臭小子降落的时候也不看看下面!撞飞我弟弟竟然不闻不问!”见黄忠德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而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青年西装革履,穿戴的都是他们这些穷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他的大哥怒气冲冲地朝着秦绍璟冲了过去,“把我弟弟送到大医院里急救!赔偿我们医药费等各种费用!”
    “是的!这么重伤的伤至少要赔偿个几十万!不给我们钱的话,我们就告你坐牢!”
    “几十万怎么够!迟早要一百万!忠德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可不能就这样伤了身子啊!”
    “如果我二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还二哥命来!”
    似乎怕秦绍璟立刻乘直升机逃跑,黄忠德一家在惊慌地确认黄忠德还有呼吸后,都急匆匆地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声讨着秦绍璟的罪行。
    “忠德的媳妇!”他们不仅声讨着秦绍璟,黄忠德的母亲更指着正和父母打电话的顾采珊,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声音异常刺耳尖锐地大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自己老公重伤了都不过来看一看!是不是就盼着我们家忠德死啊!”
    才刚刚拨通电话的顾采珊立刻遮住了手机。想到自己今天在他们家遭受的一切,没尊严地被打、被扒光衣服换上大红衣裳,再好的教养和脾气都让她忍无可忍,朝黄忠德的老母亲大吼道:“谁是你们家媳妇!谁他妈的想嫁到你们家!也不看看你那五十岁的儿子是什么货色?!见到就觉得恶心!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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