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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百多名侍卫都是炎帝赠送给狐星河的,在护送狐星河回到景国之后,他们不必再回到炎国,而是跟在狐星河身边,算是狐星河的私人卫队。
    狐星河道:“等到了景国之后,你派八十人留在城外,不必进入城内,找个院子把这些人都看好,等我的消息。”
    王淞自然按照狐星河的意思办,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对狐星河已敬佩非常,忠心地认了狐星河为主人。
    狐星河点头,微眯起眸子。
    他反倒要感谢卫真真,给他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等他回到景国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才是!
    这二十人留着对他来说有大用,他要让这二十人成为压死卫真真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根稻草!
    作者有话要说:总看见有人说要跟我进行30jj的交易,以前我总说下次一定,后来想清楚了,为了不让这么可爱的读者希望落空,我决定说下次也不一定(狗头)
    好了,不要揍我!今天4500字有点少,明天更新7000吧!
    第32章
    解决了卫真真设下的危机之后,狐星河明显轻松许多。第二日上路之时,狐星河懒洋洋靠在马车上,姿态闲散惬意。
    果儿坐在狐星河边上,看向狐星河的目光满是崇敬。
    在他看来,狐星河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这么聪明机智,面对那样的危难也临危不惧,还能想到办法克服,这世间简直没有比大人更好的人了!
    狐星河离开了炎帝时,果儿曾松了口气。他因为炎帝关押狐星河的事情,对炎帝一直抱有恶感。认为狐星河能够离开炎帝那个喜怒无常的人,简直是好事一桩。
    但这次遇上埋伏,知道其中凶险,果儿不禁又担忧起来,担心狐星河又入虎口:“大人,景国那边是谁不想你回去?”
    狐星河撇嘴,提到那个人让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卫真真,就是他们口中那个即将嫁给景帝的贵女。”
    果儿脸色一白:“那不是景国未来的王后?这下可糟了!”
    狐星河不屑轻哼,眼眸闪过一道光芒:“她当不成皇后了。”
    果儿不太明白狐星河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丧期一过,她就要和景帝就要成婚了么?”
    狐星河抬了抬下巴,纤细小巧的下颌骨与脖颈形成优美纤长的弧度,姿态有几分傲然和自信:“因为我回来了。”
    狐星河扬起唇角:“我要夺走她现有的一切,要让她知道有的人睚眦必报,是她万万不能得罪的存在!”
    果儿道:“她做了什么坏事?”
    狐星河道:“她做的坏事太多了,都可以写十卷书了。”
    狐星河眼眸微眯,望向车窗外面,陷入回忆之中,准确的说是他分|身的回忆之中。
    那个时候的狐星河可以说生活在卫真真的阴影之下,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只要提到卫真真的名字,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狐星河都会忍不住打个哆嗦。
    很小的时候,狐星河就因为师父的缘故,一直生活在宫中。因为狐星河的师父是景帝纪昱的太傅,所以狐星河与纪昱走得很近,两人除了不在一起住的,其他时刻都在一起。
    而卫真真则是后来入宫的,卫真真的母亲云尚公主在丈夫死后,重新回到宫中,一直没有再嫁。彼时卫真真三岁,一直同云尚公主居住在宫中。
    卫真真很喜欢缠着纪昱,对纪昱独占欲很强,她特别讨厌与纪昱几乎形影不离的狐星河。
    一开始狐星河还不知道,被卫真真可爱的小脸儿迷惑,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一般,走哪儿都带着。但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事,让狐星河看穿卫真真的真面目。
    那个时候纪昱六岁,狐星河与卫真真同岁,都是三岁。纪昱正在跟着师父练剑术,狐星河不喜欢习武,师父也不勉强,就让狐星河一个人在边上玩儿。
    狐星河拿着弹弓在那里弹树玩干玩,后来卫真真来了。她见到纪昱正在练剑术,小脸儿露出失望极了的表情,眼睛咕噜一转,看到了狐星河。
    她跑到狐星河身边,对狐星河摊开手掌:“给我,我要玩!”
    狐星河那时候玩得正起劲儿,嘟着个嘴巴,根本不理会卫真真,一只眼睛闭着瞄准树干,“砰”,又是一个石子打中树干。
    卫真真见狐星河不理自己,直接伸手去抢,惹得狐星河也有点生气,转过身避开了卫真真。卫真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得狐星河手足无措。
    狐星河慌了,急忙把弹弓拿给卫真真,然而卫真真抓过弹弓就往地上扔去,还用脚使劲踩了几脚。
    这弹弓是狐星河的师父给他做的,是狐星河最喜欢的东西,如今却被卫真真使劲踩着,弹弓上粘满了脏兮兮的灰尘。
    狐星河呆呆地看着弹弓,瘪了瘪嘴,眼睛一下就冒出泪花儿。然而想到自己是男子汉,不能哭,狐星河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蹲下身子捡起弹弓,用手背擦着眼泪跑走了。
    后来弹弓不知怎的不见了,狐星河正因为弹弓难过着呢,就见到卫真真拉着纪昱来找到自己。
    狐星河见到纪昱,因为丢掉弹弓而难过的心情好上不少,他惊喜道:“纪昱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上完课了么?”
    却见到纪昱一双清冷如雪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愤怒,紧抿着唇。纪昱从背后伸出手来,手掌摊开,掌心是一只鹅黄色头顶翠绿的鸟儿。鸟儿的脑袋耸搭着,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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