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有山下体一凉,反射性地夹紧,后背汗毛炸起,就像是被霸王龙扑倒似的。
等五爷出了包厢,半晌之后瞳孔涣散,失去了神志的秦有山才一屁股做坐到沙发上,梗着脖子犹如失水的鱼极力汲取**的空气,可即便烟里加料无数,他的宝贝也站不起来。
早就吓萎了。
……
“老板,需要特殊服务吗?”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身上衣衫褴褛,使劲扒着五爷干净的西装袖子,留下五根乌黑的手指印。
“五爷五爷,是我们监管不严!”大堂经理在五爷出了包厢立刻就接到了通知,赶紧赔笑赶过来,一看这场面登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谁不知道晋五爷从不沾染美色,早先时候不少人为了巴结或是拉拢送了不少男男女女,全被赏给了手下,要不是那些人还有用处,单凭弄脏了五爷的地就够他们喝一壶,而不是让他们背后站着的人重新找个干净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勇气,也哪来的福气,竟然能近五爷的身,难不成这酒店的层层监控是吃素的吗,这不是明摆着打脸说他办事不利。
这小子究竟是从哪个鬼地方冒出来的,大堂经理一个眼色,四面八方窜出来几个黑西装高大的打手,摩拳擦掌只要一声令下就把这该死的不长眼的东西丢出去乱棍打死。
那东西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动作间腰间和大腿就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不愧是来勾引人的。
在他扑上来的瞬间,晋五爷反射性的一个擒拿,差点将人摔了出去,可在看到对方脏兮兮的小脸时,一个怔愣竟然就让他偷着时机钻进了怀里。
温热柔软的躯体,和周围斑驳混乱格格不入的清爽夹杂着奶香的味道萦绕在鼻翼两端,这味道十分熟悉,像是在哪儿闻过似的,再看那双湿漉漉的猫眼,似乎也曾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在哪儿见过,但晋源还是下意识地依着本能抱住了他。
不光是晋源,就连大堂经理也是一愣,他傻乎乎地盯着“脏东西”,纳闷五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平日里莺莺燕燕环肥绿瘦接近的不少,从来未入过五爷的眼,这瘦瘦小小的干瘪的身板哪里有吸引力了。
脏东西使劲将脸埋在晋源的怀里,双手扒拉着对方的腰畔,嘴里有淡淡的酒味,喝的不多,身上也没有发热,不像是吃了药。
这些年早就已经没有人敢凑上前来,前些年还有人送过来,但每次不是被扔出去就是被丢给手下,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打他身边的主意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不怕死的。
晋源在觉得对方大胆的同时又隐隐感觉熟悉,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以前认识吗?
晋源自认过目不忘,大脑堪比电子系统,即便是余光扫过,也能记住任何人的五官特征,他无比确定,以前绝对没见过这张脸。
熟悉的同时又觉得惊诧,寻常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程,而且……不着痕迹近身扑在自己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个两下身手的,但晋源捏了捏他的小胳膊,别说练家子,就是寻常人都比他胖一些。
这人究竟是谁,接近自己什么企图?晋源多疑,自然不会轻易放松警惕,他感受到怀里放软的身体,心下奇怪,很少有人在陌生人的钳箍下如此松弛,难道这人笃定自己绝对不会伤到他?
究竟是谁,整容?失忆?各种狗血桥段在晋源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又被他黑着脸无情地踢出去,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受了怀里人的影响,智商下跌了。
他一把抱起对方,冲着大堂经理冷酷地说道:“没事,你走吧。”
大堂经理擦着脑门上的汗水,对晋五爷怀里大胆的人真是好奇又敬佩,同样也生出疑惑之心,难道晋五爷就是喜欢这种不怕死类型的?
他面上不显,赶紧退下,一个眼神都不敢乱飘,只在心里嘀咕两句便赶紧抛在脑后了。
走出酒店,一阵冷风吹过来,晋源以为是里面的喧嚣**和致幻剂影响了自己的思考,可现在骨子里泛着寒意,他还是对怀里的人存在着莫名的情绪,就好像——
抱他,亲他,占有他,锁住他,不然会跑的,再一次跑掉。
晋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堪称变态边缘的想法,但他确实不想放开怀里的这个人。
就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丝丝缠绕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放手。
被他抱在怀里的程叶也有些奇怪:“你不是说晋源的意志力十分坚强,怕是影响不了他吗?”他在冲出去之前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摔出去然后碰瓷的准备了,没成想这么简单就接近了?
难不成有阴谋?
可晋源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这就奇了怪了,程叶暗自纳闷,心里提了十二分精神,乖巧地缩在晋源的怀抱里。
他脑袋靠在晋源解释的胸肌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躯体的热量隔着单薄的衣物传到他的皮肤,和陌生人接触让程叶有点不习惯,但也丝毫不敢动。
晋源的性格他早在资料中看过了,但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有些小可怜,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怕是到死都接近不了晋源的影子,而原主恰恰也是因为**交易才跟晋源有牵扯的,所以程叶才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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