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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倩然,回去问问你娘,到底谁才是不要脸的那个。你们母女俩, 才是一脉相承的无耻吧?rdquo;
    你!rdquo;赵倩然气急,皎月却丝毫不在意,淡笑着对着齐王说道:你王妃来找你了,你不跟她回去吗?rdquo;
    齐王眼中泛着红色,心中的欲念在酒精与药效的双重刺激下不断激发,眼前早已雾色一片,然而心里却还是牢牢地记着自己最想要的那个女人。
    我的王妃hellip;hellip;rdquo;齐王喃喃自语,我的王妃hellip;hellip;rdquo;
    皎月笑道:是啊,你的王妃,赵倩然她来接你了。rdquo;
    齐王却本能地反驳:不,我的王妃,是赵怡然hellip;hellip;赵怡然,才是我的王妃hellip;hellip;rdquo;
    面色通红的齐王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皎月瞟向赵倩然,看到她阴沉的脸,心里便觉得格外畅快。她知道,那是原主残留的执念。
    看着上一世的大赢家赵倩然落得如此境地,这才是真正的赵怡然最想看到的事吧?
    赵倩然,你一边肖想着太子妃之位,一边勾搭着齐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呢?rdquo;皎月讽刺地笑着。
    赵怡然,你得意什么!我承认你是聪明,知道用太子来刺激齐王,可是那又如何。太子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齐王对你,不过是因为不甘罢了。等到鸡飞蛋打的那一天,你可别后悔!rdquo;
    这句话,应当是我送给你才对吧?赵倩然,你的鸡已经飞了,剩下的蛋,可得好好捧住了。rdquo;
    皎月冷笑一声,起身走向门口,齐王本能地拉住她,面露哀求:不要走hellip;hellip;怡然,本王会对你好hellip;hellip;rdquo;
    皎月微笑着,挑衅地回头看向赵倩然,赵倩然僵着脸,看着皎月如弃敝屣一般甩开齐王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而她,堂堂宰相府嫡女,曾经将赵怡然踩在脚底下的她,却不得不卑微地扶起齐王,忍着心中的屈辱,看着他抱着自己,口中却叫着她最恨的那个人的名字。
    赵倩然,你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赵倩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带回府里的,一身酒气的齐王一改这些日子的冷淡,满脸温柔地抱着她,低着头,他如获珍宝一般地吻着她。
    可是赵倩然却觉得无比恶心,因为他分明把她当做了另一个人。
    怡然hellip;hellip;rdquo;醉了的男人痴迷地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赵倩然想要推开他,可是理智却告诉她,这也许是她翻盘的最后机会。
    这世上,夫贵妻荣,母凭子贵,如今前者似乎已经成为绝路,那她只有紧抓着后者,只要生下齐王的嫡长子,甚至是唯一的儿子,那她便不用再怕被取代。
    殿下hellip;hellip;rdquo;赵倩然放低了声音,这样听上去便更像皎月了。
    怡然hellip;hellip;rdquo;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随即而来的刺痛和喘息,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赵怡然hellip;hellip;赵怡然hellip;hellip;赵怡然!
    这都是拜你所赐!我赵倩然若是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整整一夜,齐王在药效的作用下,一遍又一遍地要。在他的幻境中,他回到了与赵怡然成亲的那一日。他没再抗拒,而是乖乖走进了洞房,掀开了盖头,看到了盖头下炫耀夺目的女子。
    她对着他温柔地笑,齐王便觉得自己醉的更厉害了。
    一夜缠绵,得偿所愿,齐王抱着怀中的女子,安然地入睡。他却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怀中的女子是用怎样仇恨而不甘的目光看着他。
    第二日醒来,齐王感到头痛欲裂,然而手中滑嫩的触感却又让他立即想起了昨晚的梦境。他如置梦中,喃喃轻唤:怡然hellip;hellip;rdquo;
    唔hellip;hellip;rdquo;怀中的女子低吟了一声,齐王察觉到不对劲,心头猛跳,小心翼翼撑起身子,翻过了女子的身子,然而当他看到女子的真容时,他却不由自主地露出意外而失望的神情。
    是赵倩然。
    难道说,他昨日真是喝多了,认错了人吗?
    赵倩然睁开眼,恰好看到齐王撑着额头的模样,她忍着一身酸痛,温柔体贴地开口:王爷可是哪里不适?rdquo;
    绝口不谈赵怡然。
    齐王有心想问,可是在赵倩然面前,他又如何说得出口。也许,在她眼里,昨晚是他们补过的洞房花烛夜而已。他若是开口,她岂不是又要多想?
    这么想着,齐王索性便不再问,出声唤来侍女,服侍二人各自梳洗,齐王便以处理公务为由离开了。
    赵倩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动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谋的是未来,是大业,切不可因为一时之气而毁掉所有。
    来人,去请夫人过府一趟。rdquo;赵倩然吩咐侍女。为今之计,最重要的就是怀上孩子。也许,阿娘会有什么办法hellip;hellip;
    咳咳咳咳hellip;hellip;rdquo;皇上躺在床上,一阵猛咳,这才多久,皇帝便枯瘦如柴,一头白发也失去了光泽。明眼之人都知道,皇帝命不久矣。
    太子乃储君,齐王乃长子,二人理所应当地守在病床前。
    皇上咳嗽缓和了片刻后,便看向太子:咳咳咳hellip;hellip;老五,如今老四娶了王妃,你也该定下太子妃了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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