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娘,墨姑娘她到底是何问题,可有危险?rdquo;
何欢抬头看着雾晨眼里的焦急跟担忧,心里一震,联想到他一直以来对墨羽的维护,不管墨羽是对是错,他做的,就是一直站在她身后。
什么时候她也能有这样一个人,不论她做的是对是错,只要她回头,就会有人在她身后。
我说了,她没什么大问题,你若是不相信我,再去请别的大夫就是了。rdquo;何欢又不好意思说女儿家的私事,当即有些急了。
雾晨见何欢似乎有些恼怒,急忙点头,好,我这就去。rdquo;
何欢立于房门外,一扭头发现白起还站在她身后,那个,没你事儿了,你回去休息吧。rdquo;
你呢?rdquo;
白起瞧着何欢。
我还有点儿事,一会儿就回去。rdquo;
何欢瞥了一眼墨羽的房门,这时候一个小二将灌好热水的瓷瓶送上来,何欢用帕子包好,进了房里。
墨羽蜷在床上,疼痛让她有些失去理智。
猛地,一股温热在小腹蔓延,使得那股蚀骨的疼痛消散了好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看着坐在床边的何欢,此刻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瓷瓶,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滚动着,温热的感觉就是从瓷瓶里传来的。
你下次再来月事腹痛的时候,可以用热水滚一滚,平日里还是少吃些寒凉的东西。rdquo;何欢一边认真地滚着瓷瓶,怕不小心会烫到她,一边低声嘱咐着。
暗暗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随意慵懒,听在人的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亲切,墨羽怔怔地望着何欢完美的侧颜,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何欢长得很美,丝毫不比她差一点儿。
心里怔忪着,墨羽望着何欢的目光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纠结。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何欢转头应了一声,雾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儿的汤药。
雾晨抬头,就看到何欢似乎正在给墨羽做按摩,心中一动。
好了,你趁热喝吧。rdquo;何欢将瓷瓶塞到墨羽手中,起身冲雾晨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雾晨放下药碗,看着何欢的背影目光闪烁,有些怔忪。
何欢从墨羽房间走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走廊上只余灯笼模糊的光芒,照亮了她回房的路。
在墨羽那里忙碌了一阵子,何欢此时觉得有些困了,一屁股坐到床榻上,才发现一不小心坐到了话本上。
将那些话本收拾起来,一边收拾一边数了数,四本hellip;hellip;嗯?好像是五本来着?
不记得了,爱几本几本吧。
将话本随意放到桌子上,何欢窝进被立,很快便睡着了。
外面毒牙快步走到何欢的隔壁,敲了敲门后推开,却发现白起正在看书。
下意识瞟了一眼,毒牙怔住,那不是民间流传胜广的爱情小话本吗?
哇,没想到他们将军还好这一口啊。
白起蹙眉,快速合上话本。
什么事!rdquo;
属下跟夜叉暗中调查,一路跟着我们的那些人,可能是东梁国的人。rdquo;
说着这个,毒牙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东梁国hellip;hellip;
白起眼睛眯起,隐隐投出一束危险的光芒,听说东梁国太子最近身体有恙,可是真的?rdquo;
这个属下派人去核实过,确定是真的,而且病得还不轻呢。rdquo;
东梁跟召国离得不远,等从召国回来的时候,我们倒可以顺路去探望一下太子殿下。rdquo;白起脸色平淡如水,但是一双眸子里写满了心事。
天边的鱼肚白一点点扩大,晨曦的光辉率先照在客栈的楼上。
何欢睡觉向来不老实,曾经她是一个自己睡双人床还能掉下去的人,所以到了这里之后,就这窄窄的小床,她都已经不知道掉下来多少回了。
是以,这次她睁开眼睛发现她依旧躺在木板地上的那一刻,她也不过是愣了愣,便很自然地站起身,将被子拖回到床上。
何欢姑娘你起了吗?rdquo;外面响起毒牙的声音,何欢一边系好扣子一边走到门前拉开门。
是要出发了吗?rdquo;何欢看着毒牙,急忙询问。
不是,墨羽姑娘身体无力,今天还要休息一天,属下是来问姑娘你要不要出去走走。rdquo;
想到昨日到现在一直都待在客栈里,浑身都快要发毛了,听毒牙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何欢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
好啊,你知道这边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rdquo;
好玩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听他们吃饭的人说,今日是集市,大街上应该很热闹。rdquo;
那我们去吧。rdquo;何欢提起有些长的裙摆,就往外走。
等等,等一下,我们把将军也叫上!rdquo;毒牙在后面追着何欢,他记得他跟将军提过要他多带些银子出来,这会儿带上他,就好办了。
哦,知道了!rdquo;何欢听了毒牙的话,脚下一转,去了隔壁的房。
站在门口敲了敲,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候毒牙也走过来,轻轻地推了下门,竟推开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往里探了探头,发现寂静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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