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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胤褆出去也是一样的道理,实力强劲的皇子一出去,那就是龙入大海,等闲就制不住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的忠心。
    最后商议了一番之后,差事落到了胤禛身上,然后胤祥呢,也在那里表示,自个要给汗阿玛分忧,然后呢,康熙琢磨了一下,就让胤禛带着胤祥,也做一点事情出来。
    胤祥这些年在康熙那里还是颇有些宠爱的,他们这个半大小子的年纪,老实说,其实有些尴尬,他们出身不差,也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人,偏偏朝堂上如今根本没法子安排他们了,因为各部已经差不多都让排行比较靠前的几个皇子给占了,总不能让这些做哥哥的给弟弟腾位置。因此,他们再多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至于在康熙那里承欢膝下,又有些年纪大了,下面还有更小,更加天真活泼的阿哥,更讨康熙喜欢。
    胤祥呢,生母已经过世,没有生母绸缪,下面年纪大一点的妹妹又到了婚龄,他可不觉得自个有面子让自个妹妹能留在京里,胤褆的大格格都已经封了多罗格格,指了婚了,指的是一个蒙古郡王,如今胤褆正盯着内务府给自家女儿准备嫁妆。胤祥的两个妹妹在一众公主中又不显眼,康熙对于下面的女儿一向缺少关注,所以,她们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哪怕为了自个妹妹嫁得好看一点,胤祥也得争气才行,他思来想去,最后选择了先跟着胤禛混,毕竟,现在看起来,一众实权的皇子里头,胤禛是唯一一个没有明目张胆地夺嫡,偏偏又比较有实力的,胤祥暂时没什么野心,也没多少根基,章佳氏那边,如今也没几个靠得住的人才,还都指着他呢,所以,他自然得找个大树靠一靠。
    既然有个弟弟有心投靠,胤禛还是有些高兴的,独木不成林,有个靠得住的兄弟自然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而且,比起十四来说,十三就省心多了,十四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两年跟胤禩走得很近,根本没发现,人家拿他根本不当回事,就是敷衍他而已,另外或许还有着想要利用十四挖胤禛这个哥哥墙角的意思。
    对于十四这样的愚蠢行为,胤禛原本想要劝两句,结果最后还没说两句话呢,就被十四气的半死,然后,胤禛就懒得理会他了!像是十四这种自作聪明的,不让他狠狠摔几个跟头,压根就不知道自个犯了错。
    跟十四比起来,十三就可爱多了!南方那边的情况十万火急,胤禛接了旨意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开始准备起来。
    这等大灾之后,往往会有瘟疫发生,不用舒云多提醒,黄河决堤的次数多了,这些朝廷早就有了经验,这次出去赈灾,除了带了银子,又下令从各地官仓调集粮食,运往受灾的地方,还带上了一些太医,又采购了一大批的药材。舒云能做的,无非就是给胤禛多带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丸子,又提了几句后世防治瘟疫的一些常识,比如说水要烧开了喝,要注意卫生之类的,胤禛都答应了下来。
    这么多年,静怡你一直留在京城也是辛苦了,下次再南巡或者是巡幸塞外,咱们带着孩子一块儿去吧!rdquo;胤禛想着自个这些年经常在外,就算是留在京中的时候,也常常琐事缠身,能够陪伴福晋的时间真的很少,顿时觉得有些歉意。
    好,我还真没有出过京城呢,我等着你回来带我出京!rdquo;舒云也微笑了起来。
    胤禛离开了,舒云如同之前一般,依旧是紧守门户,除了跟温宪公主府上有些往来,其他府上除非是有什么大事,否则的话,她根本不会出门。
    京中并不平静,因为黄河决堤的事情,各方都在甩锅,互相攻讦,康熙却一点也没有阻止党争的意思,他如今也在看,朝堂上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到底还有多少人是忠于他这个皇帝的。康熙到了如今这个年纪,对于其他的事情,已经看得比较轻了,他更看重的是他的皇位是否稳固,所以,他可以不在意下面的臣子贪腐成风,鱼肉乡里,毫无节操可言,但是,他对这些臣子的要求就是忠诚,若是没了忠诚,那么在康熙那里,就是不可原谅,可以直接放弃的。
    所以,康熙暂时根本不关注赈灾的事情,反而一直冷眼看着朝堂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然后呢,利用这些罪名,将一些立场靠不住的官员撤下去,在关键位置上换上康熙觉得靠谱的人。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显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即便是各个皇子的府上,明面上也变得消停了不少,就算是有什么谋划,也只好私底下找个比较隐秘的场合来解决。
    舒云虽说待在家里,但是胤禛留下来的人还是尽忠职守地将朝堂上相应的消息带回来,舒云看着这些消息,只觉得心累,心中却也多出了许多危机感,很多事情,在史书上不过就是轻描淡写几个字,但是,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舒云能够感觉到的却是血淋淋的杀意与危机感。
    舒云愈发低调起来,以前还会偶尔跟老九老十交流一下技术上头的一些问题,如今连这些都不管了,借口要带孩子,干脆暂时将许多研究都放了下来。
    康熙之前表示要让皇孙进上书房读书,弘晖作为嫡长子根本逃不掉,各家都很是默契,送进宫的都是嫡子或者是长子,也就是礼法意义上的继承人。弘晖那边有德妃帮忙照看,他自个也是个机灵的,舒云也不会太担心,倒是家里头,弘昕和已经取名为弘旸,弘晏的两个小东西都不是什么省心的,整日里调皮捣蛋,弄得一帮伺候的丫头太监们头昏脑涨,战战兢兢,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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