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这些事情分了神,结果把这科给挂了。
为了将功补过,以及减少心里的那么一丝丝愧疚,季淮主动对她提议说,艳艳,我帮你补习高数吧,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rdquo;
不需要。rdquo;梵音摇头拒绝,有人答应了帮我补习的。rdquo;
季淮不肯相信,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和我爸,谁还会这些?艳艳,你不要逞强了。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你有什么hellip;hellip;rdquo;
梵音直接打断他,笑容甜美可人,就是季叔叔帮我补啊。rdquo;
hellip;hellip;rdquo;季淮古怪地望着她,觉得十分好笑。
他爸平时只关心公司的事,对他的学习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去帮一个不相干的人补习功课?
完了,他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陈艳艳不会真的因为两人分手的事神经错乱了吧!
到底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有几分在,他实在不忍心她因此变得不正常。
艳艳,rdquo;季淮握住了她的手,叹息了一声,关切地说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rdquo;
梵音不想理他,我说了七点钟去找季叔叔的,你别拉着我害我迟到了,季叔叔不喜欢不守时的人。rdquo;
见季淮还不肯松手,她用了些力气,一下挣开他的手。
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一张脸笑吟吟的,媚眼如丝,语气却颇含嘲讽:季淮,昨天你还要我不要缠着你,你看看现在究竟是谁缠着谁?rdquo;
她走了好远,季淮还愣愣地站在原处。
我艹哦!陈艳艳什么时候笑得这么娇媚了?!
到底是谁教她的啊???
除了自己,她究竟还对哪个臭男人笑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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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敲门,走进书房时,季景仲已经端然坐在那儿等着她了。
季叔叔,麻烦你了。rdquo;她对着季景仲一笑,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打开书,梵音用手指着做了记号的题目,我这几道不会写。rdquo;
季景仲视线先落在她的手指上,白如嫩葱一样的食指,指甲修得圆润,淡粉色的,小巧可爱的紧。
稍微抬一下头,他就能看见她隐藏在卡通睡裙下面,随着呼气一下下起伏的两团绵软。
他想起了那晚,自己手覆在上面的感觉,滑而不腻,如握暖玉。
梵音察觉出他的失神,眼尾轻轻一挑,嗓音甜糯地问道:季叔叔,你怎么了啊?rdquo;
没事。rdquo;季景仲喉结一滚。
低下头,他撇开那些旖旎的心思,将注意全都集中在书中都是数字符号的题目上。
多少年没做过这种数学题了,他先翻着她的书回忆了了一下以前学过的知识,再下笔时,就能刷刷在草稿纸上直接写出完美的解题过程和答案了。
这样做,你看懂了吗?rdquo;他把解好的草稿纸放在她面前,给她讲解了一遍。
梵音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脸微红,不好意思地摇头说,没有,季叔叔,你讲的太快了,这一步我还没听懂你就跳到下一步了。rdquo;
季景仲沉默了一会儿,又耐着性子把题目重新讲了一遍,你先利用复合函数的求导法则,把原式从外面一层层地求导,得到一个最简式hellip;hellip;rdquo;
讲完后,再问时,梵音没敢看他,低着头说,嗯hellip;hellip;应该是明白了的。rdquo;
行。rdquo;季景仲一眼就看出她还是没懂,抽出一张空白的草稿纸,那你把这一道题重新做一遍。rdquo;
梵音拿着笔在纸上演算,到了关键的一步,还是卡了壳。
她提笔沉思了好半天才下笔,季景仲随意瞥了一眼后,淡淡道:这里写错了。rdquo;
闻言,梵音把自己写的划掉,在下面继续演算,写了没几笔,又听到身边男人无奈叹息道:你又写错了。rdquo;
我听季淮说你成绩是很好的,怎么现在这么hellip;hellip;rdquo;
最后三个字是不开窍,但季景仲顾念女孩子脸皮薄自尊心强,就没有说出口。
要是他跟季淮讲了几遍他还不懂,季景仲可能忍不住直接扔下书,甩手走人了。
他对自己儿子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季叔叔,我专业课学的是还不错,但是这个就是学不通。rdquo;
梵音自己也很苦恼。
作为一个修行五千年的蛇妖,大风大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可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为了完成任务撩男人,要冥思苦想地学习人类的高数?!
这可比天界发明的那些个雷劈鞭刑惩罚要痛苦的多了。
季景仲看她一脸愁眉不展,明亮好看的一双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心中又是一软。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在她写错的地方敲了敲,声音温和,这里,换个公式用。rdquo;
他一步一步慢慢教着,在他的悉心指导下,梵音终于把这一道难题给解出来了。
她侧过脸,兴奋地说道:季叔叔,我做对了!rdquo;
她说这话时,季景仲正好俯下身察看,电光火石间,两人的唇畔紧密地碰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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