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hellip;hellip;rdquo;石姣姣艰难的说。
必须要说不知道,因为剧情里这时候卓温书已经知道了他妈妈在哪里,石姣姣上次说知道,接着连个屁都没放出来,就被掐死了。因为卓温书的妈妈在那里过的不好,知道不理,更该死。
不、知、道、呵hellip;hellip;rdquo;卓温书一字一句,都是从齿缝中碾出来的,淬着恨毒和血腥。
我不是hellip;hellip;不是故意的。rdquo;石姣姣连忙又补了一句,她抓着卓温书的手说,温书,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听我解释。rdquo;
卓温书沉默了片刻,真的放松了力度,石姣姣连忙上前一步,踮起脚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开始了系统空间中对着镜子练习的终极表演。
温书,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有罪!rdquo;她说着,毫不怜惜自己,抬手左右开弓啪啪rdquo;抽了自己两巴掌,疼的眼泪哗哗掉,但是比死好多了。
她哭嚎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绝道,我把咱妈弄丢了hellip;hellip;呜呜呜hellip;hellip;rdquo;
我让人看着,可是她不见了hellip;hellip;我一直在找,一直找,没停过,rdquo;石姣姣说着,整个人钻进卓温书的怀里,任他掐的肩胛骨都要碎了,也不撒手,我好想你温书,我好害怕,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可以一起找妈妈了hellip;hellip;rdquo;
石姣姣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无论是跪地求饶,还是冷漠应对,或者直接跑路,都没用,每次必死无疑。
这次她准备开把大的hellip;hellip;把自己豁出去了。
第2章 这演技该死的惊人
石姣姣的胡言乱语,并没能引起卓温书的动容,但是她突兀的拥抱,却让卓温书有片刻的错愕。
黑夜很好的掩盖了他的表情,惊诧只有瞬间,卓温书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石娇娇从他的身上撕下来,甩抹布一样甩在地上。
石姣姣膝盖和手疼被地上细密的小石子划伤,疼的轻呼出声,卓温书却慢慢的朝着她走近两步,停在她面前。
当初你把罪推到我身上,用我妈妈威胁我,我替你蹲了五年,你答应照顾她,却把她弄丢了,rdquo;卓温书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砸在石姣姣的头上,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rdquo;
石姣姣瑟缩了一下,嗓子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她知道卓温书说的弄死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会弄死她,她都死过好几回了,就算能读档重来,可死亡的感觉是真实而恐怖的。
五年。rdquo;卓温书轻笑一声,现在你被石家认回去,做了有钱人家的小姐,要嫁云山市最出色的青年才俊hellip;hellip;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嗯?rdquo;
卓温书声音很轻,却听的人骨头缝儿都冒凉气,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等着。rdquo;
温书hellip;hellip;rdquo;石姣姣颤巍巍的叫了一声,浑身哆嗦着等待卓温书接下来的举动,但是战战兢兢的等了一会儿,却听到了一串离开的脚步声。
确定卓温书确实是走了,石姣姣虚脱一样躺在脏污硌人的地上,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疼的直吭唧。
逃过一命。是不是就说明这个路子能走?
真的再不成,石姣姣也没别的办法了,没过一会儿,她吭哧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到了婚礼现场,人都走光了,她在前台取了车钥匙,开车回了石家。
刚才婚礼现场她跟亡命徒跑路,坏事传千里,估计现在早就闹开了,家里面没有人,她的便宜爹石悦城这会儿估计正焦头烂额在单家周旋。
石姣姣回到自己房间,照镜子看了一下脖子上确实青的厉害,她拉开衣柜,随便找了一件裙子换掉婚纱,弄个小纱巾扎在了脖子上。
在她便宜爹大发雷霆之前,她得先把东西和钱倒腾了,从衣柜里拽出一个大挎包,开始收拾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弄好了,想了想又随便塞了几件衣服,石姣姣开着车连夜离开了石家,朝着卓温书出狱之后落脚的地方去。
卓温书出狱后,在一家纹身小店里面落脚,他十九岁进去,今年二十四,没有任何的朋友,纹身店里的人,是他在监狱里面认识的狱友。
石姣姣剧情记的不太清楚,不知道具体位置,找了三家纹身店,两个已经关门了,总算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小门脸,屋子里灯还亮着,落地窗玻璃门清楚的能看到里面人正在吃饭,一桌六七个男人,个个光膀子身上纹的乱七八糟,看着十分瘆人。
卓温书就坐在靠着门口的位置,背对着门口,身上黑色体恤掀起来一点点,露出劲瘦紧致的白皙腰线,头顶上的青皮在白炽灯下尤其晃眼。
石姣姣有点胆儿突,别的倒是还好,社会哥们她也不惧,她主要怕卓温书看到她一个不高兴,一酒瓶子闷死她。
五年青春,最美好的年岁都在监狱里蹉跎,卓温书的杀意和恨意,都是无比真实的。
要不是他出狱之后托人找到了妈妈,要不是他的妈妈需要人照顾,石姣姣对她亲手写出来的怪物很有信心,她这具身体绝对活不过昨天晚上。
她抓紧手里的包,酝酿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上有风铃,一进去丁零当啷的响起来,响的石姣姣心脏乱蹦,喝酒的几个都停下,看到石姣姣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个胖男人放下酒瓶子开口道,小妹儿,这都半夜了,纹身明个儿来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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