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蓝说着,圈着石姣姣走,根本不准备再搭理灰蓝,要真的是买盐的,还能得到他的好脸色,花斑这明显是来寻仇的。
蛇女简直有苦难言,她确实是认识花斑和白纯的,可是先前在海岸边的时候,花斑和白纯根本就没露脸,估计躲在众人中间了,和她说话的根本不是他们俩,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把人往这儿领!
再说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买盐的,谁挨着个的去扒拉都见没见过啊hellip;hellip;
蛇女心里有些发憷,灰蓝真的是不容情,这么多年,蛇女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敢惦记灰蓝了,尤其是来到这座岛上之后,灰蓝当上首领,就变成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冷硬。
所有的族人对他五体投地,可渐渐的哪怕他笑着,也没有人敢亲近他,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每次笑起来的弧度都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只有对着祭司,才像个活的兽人,这一次她带了这些人上岸,要是没事还好,要是有事,等人走了hellip;hellip;蛇女想起灰蓝的那些惩罚招数,心里凄风苦雨。
反映到脸上,肯定就非常的不好看,标准出殡脸,走在前面引路,跟我来这边,你们可以暂时这边落脚,天黑不能越过树墙,不能喧哗,不能hellip;hellip;rdquo;
花斑和白纯,都神色各异的看着石姣姣和灰蓝离开的方向,根本没听蛇女说什么。
这短短的一段路,白纯神思恍惚,全是刚才石姣姣的那一挑眉,一笑,完全像是从前根本没有出那件事的时候。
就好像她还在部落,她还是石姣姣的助手,被她护着,能够整天和她谈笑hellip;hellip;
想着想着,白纯就越发的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吧嗒吧嗒的掉。
花斑故意踉跄了两次,白纯都没扶他,他气的走在前面,和蛇女一样的满脸的凄风苦雨。
身后跟着一群花斑带来的人,众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朝着盐田的方向去。
这些年,花斑真的是几度豁出命去,才建立了这样的部落,成为了部落里的首领,这一切都是靠着对那个残害他的狼族的憎恨,才能维持。
可是这其中,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白纯,那是花斑除了这个首领的位置,除了精心准备着复仇之外,唯一的柔软。
白纯当时救他,帮他医治,这么多年都在想尽办法的治愈他的伤,他所有的丑陋和难堪她全都知道,全都见过,却从来没有表现出厌恶,或者鄙夷。
没有人的心是石头做成的,花斑就算废了,心却无法自控,对着白纯关注越多,渐渐的开始喜欢。
只是越这样,他越憎恨,因为这么多年,白纯从来没有停止当初和他合谋的愧疚,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喜欢那个纯人祭司。
他们几乎每天在一起,可她的视线,只有在给自己医治,在自己又给她寻找到羊皮医卷的时候,才会古井无波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花斑凭什么不恨!
她是为什么留在自己的身边,花斑清清楚楚,为什么明明劝说自己放下仇恨,却不阻止自己来买盐rdquo;,还不就是想要见到那个纯人祭司!
若是其他兽人倒也罢了,可比一个纯人祭司,还是女人,他到底差在哪里!
花斑满心苦涩和恼怒,走的快了,一时半会儿的忘了装,竟然也不瘸了。
你腿hellip;hellip;rdquo;白纯哭的带着软鼻音的调子,在花斑的身后犹疑出声。
花斑悚然转头,立马又瘸了,凶巴巴道,你还哭什么!还不快扶我!rdquo;白纯这才加快脚步跟上来。
不同于这对痴男怨女,石姣姣和灰蓝却回到洞穴就黏糊到一块。
你说花斑想干什么,就凭他带的那几个人?rdquo;石姣姣摇头不解,嘴里咔嚓咬一口又甜又脆的果子。
灰蓝摇头,可能是剩个棍儿还不甘心,想要干净的彻底一点。rdquo;
什么?rdquo;石姣姣到现在还不知道灰蓝当初干了什么好事。
灰蓝侧头看着石姣姣,凑近她吮掉了她嘴角的果汁。
我跟你说hellip;hellip;rdquo;他贴着石姣姣的耳朵,把当时他干的好事说了。
石姣姣咳咳咳!rdquo;的把嘴里刚刚咬的一口果子,直接喷了出去。
边咳边吼道,卧槽!无情!rdquo;
灰蓝亲了亲石姣姣,你不会怪我吧?rdquo;
石姣姣:hellip;hellip;毕竟他当时想杀你的,要是我在你之前知道,估计他就不是没两个球球的事儿了。rdquo;
灰蓝很满意石姣姣的这个回答,学着小女孩一样扭了扭健壮的身体,侧头鸵鸟依人的靠在石姣姣的肩上,大王,疼爱我~~rdquo;
一声大王rdquo;,石姣姣瞬间感觉自己成了在山里上蹿下跳挥舞棍子的猴子,笑着捶了灰蓝一下。
想那么多干什么,rdquo;灰蓝抱住石姣姣,使劲勒了勒,勒的石姣姣直吭哧。
他想要怎么样,尽管来,我正好想试试新训练的半兽人。rdquo;
石姣姣咬了口果子,想了一下,说道,别搞太狠了,你看你都把他球球爆了,他还能混到现在这个样子,还和白纯按照剧情中的走在一起了,说明男主气运还在他身上。rdquo;
灰蓝点头,不搞死他,放心吧,你就是心疼那个小白猫守寡,不过她现在和守寡也没差别。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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