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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裕已经什么?rdquo;滕强媳妇困惑道。
    钱母瞬间明白丈夫的担忧,对上老友探究的眼神道:谨裕已经住校了。之前谨裕放学在大门前遇到友霞,和友霞简单聊两句;现在很难遇到友霞,聊不了一句话,也不能经常见面,两人只是普通朋友。所以腾姐,千万不能胡乱拉郎配对。rdquo;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存稿,头秃了
    第45章 第二世界
    滕强媳妇连说三声哦rdquo;,没心眼豪爽笑了几声:行咧,你说的这么清楚,我明白了。rdquo;
    钱母没再多说什么话,骑自行车到罐头厂上班,滕强媳妇始终在她左边。
    八点半上班,此刻已经七点五十,其他人也不敢耽搁,各自赶往工作地上班。
    大儿子一家三口坐汽车离开职工楼,钱父也坐上车,让司机开车到T大。
    mdash;mdash;
    昨晚刚到凌晨,吴琮珉教授让他在标本室凑合睡一晚上。钱谨裕一觉睡到大天亮,他精神状态特别好。跟吴教授请了早自习假,吴教授爽快的批准假条,钱谨裕到门卫室等父亲给他送行李。
    小汽车喇叭嘀嘀按了三声,老儿子搓手心,往手心里哈白气从门卫室跑出来,鼻尖、脸颊染上一层胭脂。钱父暗骂老儿子活该,冷脸打开车门,老儿子像猴一样钻进车里,他让小儿子指路,司机开车到宿舍楼下。
    钱父到T大拜访政法学院院长,老儿子带他参观教学楼,因为老儿子不住校,所以他没参观宿舍楼,今天算是见识到T大宿舍楼是什么样子。一排排红瓦白墙宿舍楼出现在他眼前,两排树伫立在小道两旁,树干上系了一根根麻绳,一床床棉被搭在麻绳上。
    爸,到了。rdquo;钱谨裕指着第三间瓦房。
    司机停好车,三人把行李搬到四人间宿舍里。行李全部搬完,钱父让司机到车上等他,他打量老儿子生活环境。上铺下桌,空间狭小,上厕所还要跑到两百多米的公厕,用水、吃饭不方面,钱父已经做好了随时把老儿子的行李运回家的准备。
    钱谨裕倒一杯白开水递给父亲,兴奋的和父亲谈论昨天的经历。...昨天下午放学,吴教授害怕我临阵脱逃,跑回政法学院,特意叫我到办公室,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用平常心面对使用手术刀解剖生物,研究生物的构造。他们鼓励我正视内心的恐惧,克服内心恐惧,吴琮珉教授、余徽广教授、张龄教授把解剖尸体讲的格外吓人,太阳已经落山了,他们和我说医院里、标本室出现的灵异事件,还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余教授不相信,让我和吴教授在标本室待一晚上hellip;rdquo;
    事实上他听到三位教授说灵异故事,想到他从出生开始,鬼先生形影不离跟在他身边,他经历了被广告台砸死变成鬼魂等一系列灵异事件,不由自主笑出声。他的笑声,以及无所谓的态度刺激了三位教授,三位教授为了让他端正学医态度,潜心专研医术,才把他关在标本室,让他睁大眼睛看吴教授如何解剖尸体。
    钱父呵呵笑了一声,抱住茶缸的手不由地抖了几下。虽然他坚信世界上没有鬼怪,让他和尸体待在一起,还是会发怵。
    父亲似乎对解剖人体不感兴趣,钱谨裕不谈论解剖的经历。他眼神四处瞟,说起另一件事:爸,听说你在厂子里搞独.裁.专.制,是吗?rdquo;
    lsquo;听说rsquo;?呦呵,老儿子竟然学会和老子玩文字游戏,看来老儿子不打算告诉他听谁说他专.制.独.裁。钱父指腹摩擦茶缸,唉,听说前任厂长搞资本主义复辟,两月后,前任厂长被抓去批D。rdquo;说到lsquo;听说rsquo;二字,他故意提高七成音量。
    封建帝国主义搞独.裁.专.制,rdquo;钱谨裕身体僵硬、神色慌张,红袖章知道父亲主张复辟.帝.制,一定会抓捕他们,他声音颤抖道,爸,你是正厂长,坐在高位上把控全局,凡事不需要亲力亲为,干活的事交给副厂长,所以分配职工房的事交给丁叔吧。rdquo;
    老儿子长大了,看事情比爸透彻。rdquo;钱父把茶缸放在老儿子手中,转身离开宿舍,他坐上车,对司机说道,到厂里。rdquo;
    是。rdquo;司机启动车离开学校。
    钱父身体靠在座椅上,合上眼皮子琢磨老儿子说的话,以及老儿子的神色,看样子丁友霞和老儿子说了一些话。他神色不由凝重,有些人嫌弃他管事管的太多,想要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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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谨裕站在窗前目送父亲离开,深邃的眼眸闪现一抹笑意。他简单地收拾一下行李,抱两本书匆忙赶往教室上课。
    第一节大课学生们听教授讲解纯理论知识,第二节大课余徽广教授带他们到标本室观察动植物胚胎,以及人体器官构造,美名其曰通过实践帮助他们记忆理论知识。
    学生们井然有序通过仪器观察动植物结构,和书本以及教授说的内容对比,深刻体会到大自然的奇妙。当他们近距离看到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完好无损的人体器官,学生们的心情变得糟糕。
    前几天狱长送来一具尸体,罪犯的家人同意将尸体捐献给学校。rdquo;余徽广提高声音,让学生们围到他身边。
    学生们火速远离玻璃瓶,挤到教授身边。
    罗勇挤在钱谨裕和赵凯文中间,小心嘟囔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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