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rdquo;想到以往女人折磨他的花样,他低声哀求。被女人整治的怕了,他甚至不敢反抗,只能抗拒地推着她的胸口。
但他能怎么办呢?
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他能依靠的只有她。
撕拉。rdquo;拉链拉开的声音。
要来了吗?那些惩罚。
温热的手指褪去他的内裤,凌隽再也承受不住,睁开了眼,毫无防备地迎上了洗漱镜,镜子里的少年脸色涨红,脸上还带着泪痕,原本俊朗的面容染上了卑怯。
太丑陋了。
这样的他,太丑陋了。
看着敞开的马桶盖,苏珊有些犯难,总不能把人就这样搁下吧,可是,站着hellip;hellip;她也没做过这种事,不晓得准头怎么样啊,更何况,虽然这少年是挺轻的,但也没轻到能让人单手抱起的程度。
无奈,她只能含糊地说道,你自己动。rdquo;
【听听,这糟糕的台词。】系统幸灾乐祸地说道,并对某人少有的窘态喜闻乐见,要不是局里规定,不能泄露治疗世界信息,它都想拍下来存资料库了。
【说好的治疗,结果给我整这些,我觉得自个越来越抑郁了。】抱着个人,苏珊也不觉得费劲,不动如山,稳的一批,她暗中翻了个白眼,抽空回了一句。【等疗程结束了,你就等着回炉再造吧。】
【哎呀,人家也好期待小黑屋咧。】
苏珊:hellip;hellip;这系统是中病毒了吗?
正想回怼两句,抱在怀里的少年却是出声了,声如蚊呐,带着满满的羞耻。
我,我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rdquo;
不知道是憋久了,还是太过紧张,他,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没办法在旁人在场的情况下小解,可是,可是那股强烈想要上厕所的冲动却是越来越强。
凌隽咬紧下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就让他憋死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着。朦胧中,看着镜子里,那女人面无表情的脸,他吓得打了个嗝,然而,心里的悲怆太强烈了,开头还记得要隐忍,到后头干脆就嚎啕大哭了。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越想越觉得委屈,丢掉了最后一点坚持,他失声痛哭,完完全全将脆弱的自己暴露在那女人面前。
自此,原主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往后还得她去背锅,唉,这是什么鬼治疗方案,一点都不靠谱。
眼瞅着少年要哭晕在厕所,想到他晕过去的麻烦事,苏珊颠了颠有些发麻的双手,没事。rdquo;她干巴巴地安慰了一句,僵着脸,吹了一首口哨歌,也是她唯一熟悉的口哨歌whistle。
欢快的前奏响起,凌隽涨红了脸,哭的神志不清的脑子里,隐约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她是特别的,她看见过我最狼狈的样子,她总是这样,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难到她。
她是hellip;hellip;可以依靠的。
伴随着水声响起,凌隽羞耻地别过头,在欢快的口哨声中,结束了这尴尬的场景。
想到这样的场景,在以后的日子里会重复上演,苏珊累觉不爱,腾出一只手,给对方扯了张纸巾,塞到对方手里,她抬头望天,下次,还是让他一个人吧。
我,我好了。rdquo;凌隽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抽抽搭搭地说道。
拉上裤子,洗手,烘干手。
女人沉默地抱着他,让他独自做完这一切,不像以前那样亲力亲为。
他该高兴,她不再以折磨他取乐了,每想起对方那强烈的控制欲,他都不由自主的害怕。
但是,此时此刻,他心里却觉得惶恐,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她是厌烦了吗?光是这样想,他心里像被什么抓紧了一样。
后背重新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凌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这是他的又一次幻觉吗?给少年盖上被子,苏珊顺手将绑在床柱的道具收走。
凌隽躺在床上,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若有若无的香气笼罩着他,凌隽放松了身体,一双水润的眼睛紧跟着女人的动作,像好奇的小动物。
【原主还真是hellip;hellip;害人不浅啊。】假装没感觉到少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苏珊直起身,感叹,【身心双重虐待,最麻烦的是,lsquo;她rsquo;成功了。】
之后,无论她做什么,都只会加重对方的病情而已。
【哇哦,像你这样的人设,可是要坐牢的。】系统贱兮兮地说道,颇有些幸灾乐祸。
【不是我,是原主。】苏珊翻了个白眼。
【有区别吗?在别人看来,那都是你。】系统懒洋洋地回道。
【啧,要你何用。】
拉黑,静音,一气呵成,把垃圾系统关进小黑屋,苏珊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头,直起身,转身,准备回房休息,衣角传来一股轻轻的拉力,却是阻拦了她。
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凌隽撑着身体,却还是固执地拉着那人的衣角,月光顺着敞开的窗户落在床上,树影婆娑,他哆嗦着身体,强忍住对苏珊的恐惧,不抱希望地问道。
能,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rdquo;
他不想一个人。
少年拉扯的力道并不大,只要继续往前走,就能摆脱。犹带鼻音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待和祈求,可怜兮兮的,像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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