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欧阳敬明显十分忠心当今。
欧阳君风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和我想的,怎会有这般多的不同?眠眠,眠眠,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到你?”
欧阳敬神色晦暗不明的看了欧阳君风一会,便起身离开。
他去见了欧阳君风的未婚妻,明面上的欧阳敬妻子的妹妹的女儿,欧阳君风的表妹。
绿衣少女瞧见欧阳敬,放下毛笔笑道:“爹爹来啦。”
欧阳敬心中欢喜,可想到欧阳君风的模样,忍不住的想,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欧阳君风本就不是他亲子,如此不堪,也着实不奇怪了。
欧阳敬将一些事情说与了绿衣少女,最后神色凝重道:“只怕要叫你们早些成婚,我儿早些怀孕,这欧阳君风,倒也不必留着了。”
绿衣少女咬唇道:“只怪我生来为女,又无习武天赋,否则怎会叫爹爹如此为难?爹爹,您定要好生保重身体才成。您也瞧见了,欧阳君风他并不如同他的名字,并不是翩翩君子。
他内心龌龊不堪,明明娘死前对他道,希望他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答应了,还曾对我如此承诺。现下却又生起了这等心思,还对那位慕容姑娘用强。这样的人……女儿怕爹爹一旦不在,女儿只能与这等人虚与委蛇,婉转讨好。”
欧阳敬显见也想到了这等情况,郑重道:“我儿放心,爹爹不会教他有这等背叛你的这一日。若当真爹爹去的早了,爹爹也一定处理了此人再走。”
魔教
魔教之人素来凶残,即便魔教圣子是魔教教主唯一的孩子,可是,就算如此,魔教中,也有人在见到教主年迈,圣子重伤之时,想方设法的奋起反抗,对魔教教主和圣子一同出手。
重生回来的魔教生子晏唯,甚至都来不及去安排人送他去京城,追上慕容眠,叫她回来,就和他爹一起被掀翻了统治。——掀翻父子二人的,还是前世晏唯最忠心的属下,最有能力之人。
晏唯的父亲死了,晏唯受了更重的伤,拿剑的右手被他曾经的忠心属于给掰断了又折回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最后给使劲掰断,然后狠狠的踩了数脚,彻底废掉后,才勉强逃了出来,苟且度日。
他甚至都猜不到,自己能逃出来,是他运气好,还是他曾经的属下故意叫他逃了出来。
晏唯重伤,右手骨折,狼狈如同乞儿。
而这一次,再无一个善良到无底线的慕容眠来救他。
他看着北方,竟是连思念他的心生人,都会觉得疼痛。
前世他数次折断过慕容眠的手,这一次,果然报应回来,被折断的是他的手。报应吗?
安顺王府
安顺王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叶云屏,突然大声道:“再打!”
宫人立刻拿起鞭子,对叶云屏进行鞭打。
叶云屏尖声道:“我诅咒你!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你爱的人的爱!我诅咒你断子绝孙!我诅咒你见得到她,却得不到她!哈……你打,你再打,也改变不了我的诅咒成真了。她做了妃子,你还能如何?
不过,你曾经说她贱,我瞧着你们才是贱的,明明她不喜欢,厌恶极了你们,恨不能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你们还用什么真爱的名义,共同拥有她……你竟不晓得吗?她那时,是真的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们。又或者,阉了你们?”
安顺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气得从床上跳了下来,亲自拿起鞭子,鞭打起叶云屏来。
叶云屏不知是疯了还是如何,捂着自己的小腹,大笑道:“你这个没本事的贱人,废物!前世靠着我,你才做了皇帝。这一世,你敢打死我吗?哈,你定然是不敢的。就像你根本不敢跟你父皇抢女人……没用的废物啊。”
安顺王只觉自己的伤心难过,现下全都被愤怒所取代。
一鞭一鞭,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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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梨依旧是满天下的乱跑。
剑尊之名,渐渐传扬开来。大家也都知道了剑尊是个女子,剑尊低调,剑尊爱穿黑衣,剑尊喜欢美食,剑尊喜欢美景,剑尊会看各种好玩的东西……尽管,剑尊看到了,也不怎么笑,就淡淡的一袭黑裙,站在那里,遗世独立。
可剑尊的名声,还是叫众人既欢喜又畏惧。
因为剑尊的剑,无人能敌,而剑尊的剑,只会对着那等凶残之人、有确实证据的武林人士出手。
江湖上、百姓间、庙堂上,都有许多人说起了剑尊。他们向往着剑尊的武力,更敬佩着剑尊的剑,只朝向恶人和会武功的人。
剑尊的故事,渐渐传扬开来。各种各样的遇到剑尊的二三事,剑尊如何挑了作恶多端的土匪窝,如何杀了那海寇,如何明察秋毫,将表面廉洁、内里受贿无数的知府的内库给一剑劈开,叫百姓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剑尊是传奇的,也是神奇的。
她容貌绝丽,武功高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不戴面纱,不爱笑,不喜与人说话。
可说她是个神奇的人,会教人忍不住的关注和期待。
即便是庭院深深的的绿瓦红墙的皇宫里,亦是如此。
如今慕容眠已经入宫五载时光。
她长得好看,人也乖巧。她并不爱如今才四十出头的老皇帝,可她能像对待师父那样,濡慕敬爱的对待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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