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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托脑补的福,她现在是相当的精神,不断的在房间转圈消磨时间,准备差不多了就出去。正当她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她无声哀嚎,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是申屠川。
    就知道你还没睡,喝点茶舒缓一下,然后赶紧睡觉。rdquo;申屠川说着,将手里的温茶递给她。
    季听接过来尝了一口,还是熟悉的生姜味,她一边喝一边嘴硬:我本来已经睡着了,是你敲门吵醒我的。rdquo;
    是吗?rdquo;申屠川笑笑,一副看透她的模样。
    季听一饮而尽,把杯子还给他:没事的话你赶紧去睡吧,别跟我一样都睡颠倒了。rdquo;这人一直不睡,她怎么跑去楼上查看。
    嗯,晚安。rdquo;申屠川也不多停留,说完就转身回屋了。
    季听轻轻把门掩上,不由得叹息一声,只能继续等他睡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困意渐渐涌了上来,季听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都溢出泪了。
    眼看着越来越困,她只能强撑着自己去洗了把脸,稍微精神点后拿了工具,轻手轻脚的出门了。一出门就直奔楼上,由于不敢闹出声响,她只能慢吞吞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差点在路上睡着。
    从房间到铁栅栏门明明就几步的距离,硬是让她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且路上几次都要睡去。
    她的睡意来得太凶猛,季听不是不疑惑,只是现在的精神不足以支撑她去想别的事,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只手。
    好不容易到了栅栏门口,她拿出刚才在房间应急箱里找到的小手电筒,对着那只手照出光亮。
    手电筒亮起的瞬间,她犯怂地闭上眼睛,半晌才鼓起勇气睁开一条缝,看到真是人手后吓得呼吸都停了。但一秒钟后意识到不对,这只手的颜色是不是太红了?
    她使劲往前凑了凑,这才看清那是只人手不错,可却是一只泥塑的手,外层的土已经裂开了,显然做这东西的人是生手。季听想起刚才申屠川说,他在收拾做雕塑的土,当即失笑了。
    还真是个乌龙。
    睡意朦胧中,季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觉得她有点太大惊小怪了,每次都把事情往各种诡异事件上想,要是申屠川知道了,指不定会有多不高兴。
    季听困得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坐在楼梯上发了会儿呆后才想起自己该回去了,于是迟钝的起身往楼下走。
    越走脚下越飘,在经过申屠川房间门口时,直接脚一软跌在了地上,幸好地板不算硬,她没什么疼痛的感觉。
    一躺在地板上,睡意就更猛烈了,季听浑身犯懒不想起来,任由身体在地板上越来越冷。
    在她快陷入昏睡时,隐约看到面前的门打开了,一双拖鞋走到了她面前,不等她抬头看,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季听仰脸,入眼是申屠川无奈的模样。
    我听到门外有响动就知道是你,为什么不睡觉?rdquo;
    季听嘴唇动了动,头一歪就睡着了。
    起初是一片虚无的黑甜,渐渐的意识好像回归了些,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她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得让她想要叹息,但她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上方似乎有一个身影,这个身影太过眼熟,只是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是谁。
    对方似乎知道她醒了,单手捂上了她的眼睛,季听感觉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唇,她下意识的咬了一下,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但她来不及思考,就再次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季听看着天花板上的装饰物,沉默许久掀开了身上的被子,解开睡衣检查了一遍,昨晚没有新的痕迹产生,先前的那些印子已经消个差不多了。她想起梦里的一切,眼底划过一丝不确定。
    昨天的睡意来得太突然了,最后还做了那种奇怪的梦,虽然看不清梦中人的脸,但她十分确定那人是申屠川。
    可能是她多想了吧,季听揉了揉眼睛,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接下来一连几天,申屠川都没有去上班,整日里在家陪她消磨时间,有几次季听忍不住问了,也只说平时就是这样在家办公,除非有事才会去公司。
    两人懒懒散散的过着日子,好像时间在这座别墅里都显得模糊起来,转眼过了一个星期,季听把驱虫药还给了申屠川。
    这个一点用都没有,家里蚊帐在哪,我要挂蚊帐。rdquo;幸亏她只是怕鬼,并不怕虫,否则就凭她这些年被咬的痕迹,她估计已经发疯了。
    申屠川放下书,扫了她一眼缓缓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那些虫这么猖狂,怎么你每次都被咬?rdquo;
    我哪知道啊,难道还欺生?rdquo;季听颇为无奈,坐在他旁边吃零食,要不是这些虫咬的不疼不痒,我肯定掘地三尺也要把它们全消灭了,话说你这么爱干净一人,怎么就不把虫子都清理了啊。rdquo;
    外面不远处就是山林,那边虫更多,要是能清理,早就清了,rdquo;申屠川说完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走吧,陪你打游戏。rdquo;
    季听顿了一下,声音小了点:整天打游戏,都腻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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