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绷起脸:那你还怪孤吗?rdquo;
当然怪!rdquo;季听面露悲愤,再怎么说您也不能用给我下毒的方式教我看清一个人,这次我只是吐了,如果下次死了呢?!rdquo;
孤已经给你吃过解药了,自然不会死。rdquo;
季听瞪眼:不会死也会难受!我吃完那药快要吐死了!rdquo;
申屠川沉默一瞬,也跟着爆发:所以谁准你吃那么多的!柿饼那种东西吃一个还不够吗?!若不是你吃太多,又怎么会吐!rdquo;
本来就是让她睡一觉的药,怕会出现旁的作用,还特意给她吃了护肠胃的药丸,结果她柿饼一吃就是大半盘,搞得吐了出来。若不是怕她醒来难受,他又怎么会又拿了一粒药丸给她,又怎么会因此被她抓住把柄!
申屠川越想越气,他这么好的计划,硬是被她直接给看穿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hellip;hellip;你不会让下药的时候下少一点吗?rdquo;季听气结。
申屠川恼怒:谁知道你吃哪一个,自然要抹匀一点。rdquo;
季听:hellip;hellip;rdquo;所以,怪她咯?
第111章
季听吃多了下药的柿饼,晕了一阵后起来还是有种踩不到实处的感觉,仿佛吃了有毒的蘑菇一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这种晕乎一直持续了两三天,她才渐渐好了起来。
自打白玉儿被杖毙,后宫瞬间规矩了不少,原先因羡慕季听的生活暗戳戳动过心思的女人,都彻底老实了下来,再不敢生出别的想法。而她们在不乱动心思后,便没有再费力讨好季听了,一群人反而恢复到原先自在相处的时候。
又是一日初一,清晨突然飘起了小雪,清冽的风卷着轻柔的雪花,落在宫里的红墙绿瓦上,看起来煞是好看。
季听一听说下雪就赶紧起来了,跑到窗边看外头的雪花,吸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仿佛都被洗涤了一般,由内到外都透着额清澈。
娘娘,各宫娘娘已经在偏厅等着了,您赶紧过去吧。rdquo;翠儿笑着给她披了一件衣裳。
季听顿了一下:又到她们请安的时候了?rdquo;
是呀娘娘,今日便是腊月初一了,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rdquo;翠儿垂眸回答。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时间竟过得这样快,不知不觉本宫已经入宫小半年了。rdquo;
来了这么久,她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神奇的是,申屠川的胎记颜色似乎浅了不少,想来他过得还算愉快。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季听也大约明白了,这个世界并非要她一直守着暴君到他寿终就寝,而是在他的胎记彻底消失前,自己不让他被杀就行。
这样看起来,她任务完成似乎也是指日可待啊。
季听心情不错的去偏厅了,远远还未到时,便听到里面在讨论什么lsquo;寿诞rsquo;什么lsquo;贺礼rsquo;之类的,似乎聊得十分热闹。季听觉得有趣,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刚一脚迈进门里,便迫不及待的问了:你们在聊什么?rdquo;
给皇后娘娘请安。rdquo;
都起来吧,快跟本宫说说,都在聊些什么?rdquo;季听好奇的走到主位上坐下。
胖姑娘笑了起来: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们都在说年底陛下的寿宴呢。rdquo;
什么寿宴?rdquo;季听懵了一下。
胖姑娘对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能做陛下宠妃这么久这件事,早就已经习惯了,或许这就是hellip;hellip;傻人有傻福?
她思绪开了一下小差,便赶紧跟季听解释了:陛下寿辰在腊月二十七,再过三日便是过年,每年这个时候宫里都会热闹非常,就连番邦都会派使臣特意来送年礼和寿礼,每年都会有许多稀罕玩意被送来,到时候可是开眼界的好时候,臣妾们都十分期待呢。rdquo;
季听听完算是明白了,暴君生日跟过年赶一起了,所以每年都大操大办,她们是想趁这个时间凑热闹呢hellip;hellip;过年,寿辰,季听隐隐觉得这俩词关联到一起,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过她并未多想,看着众嫔妃一脸期待的模样,忍不住好笑的问:你们这会儿不怕陛下了?rdquo;
一个姑娘缩了一下脑袋,吐了吐舌头道:寿辰当日不宜见血,陛下向来不在那时候杀人的。rdquo;
其他人立刻连连点头,宛如一群鹌鹑动作整齐划一,季听哭笑不得的把话题岔开了。
又聊了片刻,往下赏赐了些东西,半个月一次的茶话会算是结束了。季听伸着懒腰回房间重新梳洗打扮,准备应付即将结束完工作的大龄儿童。
简单换了衣裳,正在梳妆时申屠川便来了,正在往唇上涂口脂的季听从铜镜里看了他一眼,见他慵懒的倚着门框打量自己,不由得轻笑一声:陛下今日回来好早。rdquo;
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清闲的时候,今日外头下雪了,爱妃可看到了?rdquo;申屠川懒散的走到她身后,正在为季听梳头发的翠儿赶紧退下了,他拿着玉梳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梳着。
季听早就习惯了他lsquo;爱妃、皇后、季听rsquo;三个称呼来回转的乱叫,继续在铜镜里跟他对视:今日初一,各宫姐妹来请安了,臣妾一早便起来了,自然是知道下雪了的。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