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宸哦rdquo;了一声,这才慢慢放松窝在他怀里,精神放松下来,就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儿。
睡吧rdquo;霍风给她顺了顺头发,又亲了一下:等睡醒了,带你出去玩。rdquo;
殷宸软软嗯了一声:还得去打针。rdquo;
霍风咬着嘴角笑:不用打。rdquo;
得打。rdquo;
好吧,打。rdquo;霍风不想因为讨论这个问题给她弄醒了,哄孩子似的轻拍她后背:睡了睡了。rdquo;
殷宸听他终于妥协,心满意足,被他拍着拍着,没一会儿就着了。
霍风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屈起指节刮了刮她细嫩的脸颊,无声的弯弯唇,也阖眼睡去。
针到底没打成,让体质特殊的霍家族长因为手被刮伤而去打针那真是成了笑话,霍风如约带着小姑娘在西都里玩了好几天,像大明宫,乾陵这种著名景点都玩了一通,到最后去兵马俑的时候,殷宸兴致最高。
他们都说始皇帝的陵墓在对面的那座山里。rdquo;殷宸抱着霍风的手臂,遥遥的往那座被一片青绿色覆盖的山堆上指:你说是吗?rdquo;
霍风往那里望了望,他眼中情绪复杂,他说:始皇帝的陵墓在那里,但是嬴政的墓却不是。rdquo;
殷宸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始皇帝不就是嬴政吗,你说那里是个假的?rdquo;
霍风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霍家的诅咒、代代寻找的解药都与始皇帝有关,霍家先祖曾与秦公子嬴政有生死之交,却被一统九州的始皇帝召集天下能臣术士施以诅咒,对于这段晦涩隐秘的平生,家族残留下来的典籍中记载寥寥,但是一些关键信息还是流传下来的。rdquo;
霍风看着她,温柔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解药不在这座陵墓里,我确信它就静静藏在哪一座陵墓里,等着我去取走它,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了那个时候,命运自然会引领我去找到它。rdquo;
霍风的笃定和平静出乎殷宸的意料,她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自信?你就不怕hellip;就不怕hellip;rdquo;
霍家人的寿数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一直让殷宸心里发虚,但是霍风这个当事人竟然比她还冷静,冷静的不像话。
霍风却只是笑,目光专注而柔和地看着她,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所有。
他不能告诉她,在没遇见她之前,他就已经看见了很多很多。
霍家是隐藏在历史和时光背后的隐秘家族,千年的岁月长河,沧海桑田、王朝交叠更替,但是霍家却始终屹立不朽,自然有它的秘密。
就像没有人知道,当年年幼的他,一步步踏进霍家祠堂里,在那个幽邃而神秘的空间停留了三天,那三天,就足以颠覆他整个的世界。
他一直在等待着,静静的期待着,而现在他已经找到了她,她就这么鲜活烂漫地站在他面前,他确信,解药自然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他亲了她一下:走了,吃饭去。rdquo;
殷宸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兴奋地说要去哪里哪里吃,霍风牵着她的手,耐心地应几声,两人一起顺着人流慢慢走出去。
吃完晚饭,两个人顺着被彩灯点缀的瑰丽热闹的古城墙一路走回家,一进屋殷宸就瘫在沙发上,霍风给她接杯水,催促她去洗澡睡觉。
殷宸不干,磨叽着要玩会儿手机,两个人正僵持着,门铃响了。
殷宸立刻坐起来,警惕地往门口看,霍风倒是淡定,去开门不一会儿抱着一个小箱子进来。
殷宸顿时来了兴趣,凑到他旁边看着他把那不起眼的纸箱子拆开,露出里面一个银白色的小保险箱,霍风按下密码,又扫描了指纹和瞳孔,保险箱咔嚓一声打开。
殷宸探着脑袋往里看,看见一些精巧的小物件,有玉佩、镇纸、珠钗,甚至还有一个金底刻九龙的玉玺。
这都是染着帝王气的东西,是帝王生前常用且珍爱之物。rdquo;霍风拿着一块玉佩摩挲,玉佩上有一块红到发乌的痕迹,在莹白的玉质上格外刺眼。
霍风把玉佩递给殷宸,殷宸拿过来,在污迹上摸了摸,那块污迹就像被洗掉一样,瞬间浅了一层。
与此同时,殷宸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气流涌进她身体,那气流中隐隐有暴虐阴鸷之气。
是秽气。rdquo;殷宸轻轻哼了一声。
这点子秽气,还敢在她面前嚣张,不知道她曾经斩杀过多少妖魔鬼怪吗。
在接触到她体表的那一瞬间就被抹杀了所有意志,柔顺的化为滋补融进她身体里。
食物能让她的胃满足,但是只有这种力量才能满足她虚弱的身体,殷宸拿着玉佩兴致勃勃地吸收,霍风也不管她,把保险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最后拿出来一张信纸。
他拆开信纸,上面是林岳说的关于周家主宴的事,日期定在一个月后,如果要参加,去陇南的日子就得推迟两天,林岳问他怎么打算的。
霍风想了想,扭头问殷宸:周家主宴,你想去看看吗?rdquo;
殷宸晃悠着腿玩那块玉佩,好奇问他:主宴是干嘛的?周家有人结婚生子了?rdquo;
霍风给她解释:这一行流传下来的几大家族共同制定着这一行的规矩,每隔三年由一家做东办宴,邀请天南海北的派系宾客共聚一堂,各家出一件珍藏的东西拍卖。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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