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酒精的包装。往断崖方向走了一段看见你扔下的木杖。所以,你去断崖干什么?”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我,我看见一头藏羚羊往山上跑过去。好奇,所以追上去看。”
云丹用一种你当我白痴的表情看着她:“这里没有藏羚羊。只有岩羊。”
“哦,我不知道。可能是岩羊吧。我不认识。”安春水决定总之就是不认账就好了。
云丹把烟深深的吸到尾。从鼻子嘴巴里一起喷出来出来。脑袋浓烟滚滚像一个大烟囱。
“你是想绕过路卡。为什么要绕过路卡?”他看着她说:“你想追去找老二。”
安春水目瞪口呆看着他。特种兵还管侦察?
“你怎么知道我去断崖了,这是最不可能的路。”她很不解。
“确实是一条作死的路。”
“那你还去?穿这么少衣服,万一我没有上断崖。你冻死了怎么办?”这是她最不理解的。
“在不知道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的时候,先做最坏的打算。把最危险的情况排除掉,再论其他。”
“冰天雪地的,我就算没有去断崖,也可能冻死。”
“你送老二停留的地方。有这件藏袍勾落在地上的貂毛。你削木杖的时树枝上也留下了丝线。所以,你有足以御寒的装备。”
安春水想到一个可能,脸一下子通红:“那你还看见......”
云丹欺过身,把最后一口烟喷到她脸边,鼻尖几乎碰到她,:“对,我还看见,野花上有你和老二的头发。扔在地上的卫生纸,很腥。”
安春水羞愧到无地自容。他还继续在说。
“还有,地上的脚印,你和老二面对面站过。地上有草茎折断,那种草的汁液现在还粘在你膝盖上。所以你为什么要跪老二?或者说,你跪在老二的面前做什么?”他玩味的看着她:“给老二口。”
安春水木然的望天。既没有地缝可以钻,又不能原地去逝。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他说话?因为雪还没有停。不能出去送死。她默默分析。
“倒伏的草和老二的身高差不多。所以,老二躺着,骑乘体位。啧啧,你对老二真是热情。”
云丹咬牙切齿:“安安,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这家人的三观崩塌的稀碎!
安春水忍无可忍吼:“是!我人尽可夫!可是你们呢!你们怎么对得起阿洛。你们是他的亲人!明知道我是阿洛的女朋友!和楚臣睡了。你的反应是来分一杯羹?!你们一家人什么三观?”说完也觉得自己无聊。阿洛都说过了,父母死的早。他们都是大哥带大的。说不定这就是他这个大哥教的。
“老二没有跟你说清楚吗?”他脸色奇怪。
“什么?”
这时候庇护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应声倒地。随即几个荷枪实弹特种兵探出头来。
“哈哈,老大,我就说红外探测器显示一男一女在里面嘛。木头非说你有危险。要踢门....
不不。老大。他瞎说!我说老大解救了受灾群众的。是鱼儿是你有危险,必须踢门....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老大哪有解救受灾群主,明明就是在泡受灾群众!”
“开红外探测器?!”云丹气笑了。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出去:“什么受灾群众!这是你们嫂子!”
拉起安春水:“走吧。先回家。我慢慢和你说。”
一架武直10静静停在不远处。
我怕不是个憨憨!安春水暗暗吐槽。
他明明有办法可以十分钟内招来救援。这个变态为了睡弟妹,居然让自己在雪地里冻个半死!这苦肉计使的也是很拼了。
回到城堡天色将黑。高原的天气就是这样神奇。这个时候天又晴朗了。
院子里烤羊已经快熟。
安春水回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特战队的洛桑和丹增从小就跟着云丹。治保联防队里他们的小伙伴都来了。
等烤羊熟的时候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锅庄。
阿妮跑过来:“安安,来跳舞。”又对着云丹说:“安安跳舞可美了。上次把圣子都迷住了。一晚上都围着她转。你如果看到安安跳舞也会爱上他的。”
云丹意味深长的看着安春水:“哦。很美啊!跳舞给楚臣看,让他迷上你的?来,跳一下也来迷一下我啊。”
“我今天太累了。不能动了。下次跳吧。”安春水尴尬的笑。
“多累?被楚臣累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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