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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更是确定对了对方就是个神经病,彻彻底底的神经病。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父亲的断手整天戴在脸上?就连身上也都是断手, 一开始他还以为那些断手是个性的原因才一直戴在身上, 后来了解对方的‘崩坏’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那些断手就能施展, 完全同个性无关。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手只是为了装饰才戴在身上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审美, 如果说因为想念父亲把手戴在脸上可以理解,那其他的断手呢?难道是他大伯的, 舅舅的,或者其他亲人的?
    说实在,一条青琉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这种行为。直到在梦境里慢慢接触对方, 以及后来被抓到敌联盟和他相处了几日, 死柄木性格的形成完全是和从小的生长环境有关。
    他小时候似乎家里遭到了劫难,没有英雄来救援的他最终被敌联盟背后的oss找到, 从小给他灌输黑暗的思想,加上因为对职业英雄的失望,导致现在长成了这样一个单纯又极度极端而扭曲的性格。
    或许有人会不解带给社会恐惧的敌人怎么可能单纯?其实这并不矛盾, 正因他单纯纯粹所以才更容易沾染黑暗, 更容易被afo。
    一条青琉在脑中回忆思考了片刻后, 才慢慢把自己的想法同欧尔麦特道出。而欧尔麦特在听完许久之后,也同他道出了死柄木弔的以及ofa和afo的渊源。
    “什么?!”一条青琉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死柄木竟然是欧尔麦特恩师志村菜奈的孙子。
    “是的……”欧尔麦特喝了一口茶,苦涩的道。“那个男人就是看中了他的这个身份才收其为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我。”
    原来no.1英雄欧尔麦特一开始只是个无‘个性’的普通人,后来他得到了死柄木弔的奶奶志村菜奈的个性传承,也就是one for all。就如个性名那般,ofa这种个性是可以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败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afo。
    这个人的个性可以随意夺取别人的个性,而且也可以赋予别人个性。这种能力无比强大,当ofa一代代传承到了第八代欧尔麦特的时候,才终于打败了afo。
    “所以死柄木弔其实不是他的真名?”一条青琉吃惊于敌联盟oss和欧尔麦特的关系,这中间的故事太多太多了,一下子让他有些消化不良。所以他暂时忽略了那些而把关注力集中到死柄木的身上。
    “嗯,他的真名叫志村转弧。我的老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送走了,就是为了让他过普通人的生活。如今看来当时的决定或许太过仓促了……”欧尔麦特叹息一声露出复杂的神色,“因为我们要对付afo和他背后的组织,建立和平的时代,这其中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老师不想让她的亲人受到牵连和伤害,却没有想到afo实在太狡猾太卑鄙,竟然找到了他,还利用他来对付我。”
    “欧尔麦特老师……”一条青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是喃喃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afo太可恨了。如今他终于被抓,你应该高兴的。”
    “不,你不知道。”欧尔麦特突然看着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的老师她是死在了afo手上,死的很惨……我至今都无法释怀。但是她如今唯一的血脉不仅没法为她报仇,竟然还成为了对方的继承者来对付她为之奋斗一生的和平理念!”
    欧尔麦特说完瞬间苍老了几分,他深深感觉到了无力。这种无能为力,即使成为最强大的英雄又有什么用?原以为抓到了afo为自己师父报了仇,谁想到对方的报复来的如此迅猛,让他措手不及。
    “……”一条青琉听明白了,第七代的ofa传承者,死柄木的奶奶志村菜奈,简直是一个悲情人物。听的他心里都闷闷的,何况是欧尔麦特呢。敌人太过卑鄙,他心里好似也憋着一股气。但是他还是冷静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欧尔麦特老师,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秘密告诉我?”
    “一条少年。”欧尔麦特闻言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一条青琉的眼睛,严肃的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一条青琉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扮来到了市里最著名的游乐场。白色的卡通短袖米色的九分裤,脚下踩着一双小白鞋,好一个阳光少年。他此时正站在游乐场门口卖气球的摊位旁低头玩着手机,太阳辣晒着头顶,让他浅栗色的头发显得金灿灿的。
    不多时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小红鞋的高瘦青年,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带着同样黑色的鸭舌帽,让人看不清脸庞。一身黑色加上浑身散发出的阴沉气质,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像是来游乐场玩的,甚至还吓哭了路过的小孩子。
    “一条,你找我出来干嘛?”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帽子底下传出,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愣是让一条青琉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你来了啊。”一条青琉放下手机看向对方,顿时露出爽朗的笑容。“请你喝酒呀。”
    死柄木弔:……
    “来游乐场喝酒?”死柄木看着在气球摊贩处吵闹的小孩子,嫌弃的皱起眉头。
    “当然不是,酒要晚上喝才有感觉。”一条青琉摊了摊手露出两张票子,突然笑道。“所以现在请你去游乐场。”
    “??”死柄木一头雾水,但还是嗤笑一声。“我没兴趣。”
    “可是我有兴趣,你不来吗?你有玩过吗?”一条拉住对方,用余光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电话亭里假装打电话的金色脑袋,心道好不容易把死柄木约出来可不能就这么让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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