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看了看,好像是有字吼。rdquo;
李苏闻言看了看,怎么自己看不清有字呢?难道是近视了?完了,肯定是这段时间手稿看多了,没注意保护眼睛,这个时代可没有近视眼镜啊,睁眼瞎的感觉可并不好啊。以后还是得注意保护眼睛,多出来走走啊。
哎呀,那个风筝线断了!掉了,掉了!好像就在前面,长公主,我去拿啊!rdquo;文雨一溜烟往前跑去。
李苏和文墨也跟了上去。
长公主,你看,这风筝上真的有字。rdquo;文雨将风筝拿了过来,说道。
李苏接过风筝一看,上面的确有字,上面写着一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dquo;这倒也罢了,或许是谁家痴男怨女在这矫情做作呢。
罢了,人家丢了风筝,肯定着急,赶紧给人送去吧!rdquo;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男声响起,几位姑娘,不好意思,你们手里的风筝似乎是我的。rdquo;
李苏回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江贺文!
文雨文墨立刻一左一右将李苏护在身后,你怎么会在这!rdquo;
文雨一听手里的风筝是江贺文的,立刻满脸的嫌弃的将风筝扔了出去。
江贺文看到李苏的一刹那,眼中闪过很多情绪,激动,惊艳,欢喜,愧疚,最后全都归于沉默。
当文雨将风筝扔到地上的时候,他一脸心疼的将风筝捡了起来,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温柔的抱在怀里。然后抬头看向李苏,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还好吗?rdquo;
李苏被江贺文一系列的表情动作给折服了。这演技,简直叹为观止啊。若不是李苏早就了解江贺文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要被他骗过去呢。
我家小姐现在是长公主了,太后和陛下爱重,自然好的很,用不着你来惦记!rdquo;文墨翻了个白眼说道。
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回去吧!rdquo;文雨瞪了江贺文一眼,扭头对李苏说道。
李苏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去。
文雨文墨连忙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文雨扭头看了看,长公主,那个江贺文还站在那,还在往这边看呢!哼,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子呢!rdquo;
李苏却觉得有些异常,去,告诉忠叔,找人查查,看他到底要做什么!rdquo;
该不会是拿她当无知少女呢吧!以为这幅作态能让她心软,回心转意?真拿自己当回事啊!以为她没见过男人,见到个好看的男人就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了?
几天后,李忠气冲冲的将结果放在李苏跟前,这个江贺文,太不是东西了!rdquo;
怎么了?这么生气?rdquo;李苏正在查问李忱的功课,文雨在旁边打扇。闻言李苏抬头看着李忠道。
长公主,你不知道,这个江贺文一直在暗中接触将军府的下人,搜集您的喜好。知道您最近在别院长住,故意也在这儿买了个庄子,假借过来散心的名义,其实就是故意来找您的。他还日日在庄子里写什么情诗,什么后悔啊,什么错过啊之类的。上次您见过的那几个风筝,他做了好多,风筝线也断了好几次,属下直接让人拿去引火去了。rdquo;李忠怒道。
李苏奇怪的看了李忠一眼,这也值得忠叔你生这么大的气?或许人家是在怀念他的二嫂呢!rdquo;
旁边的文雨忍不住笑出声来。
旁边的李忱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看的文雨不敢再笑了,躲避着李忱的眼神。可李忱却固执的盯着她,盯得文雨没法子,眼神回复李忱,待会跟您解释。
属下气的不是这个,长公主您这么好,他之前瞎了眼如今幡然悔悟是正常。可他不该一边做出这番姿态一边又在外面养外室,如今那个外室都有了身孕了!rdquo;
这下不管是李忠,就连文雨听后也是一脸愤慨。
李苏倒是冷静的很,这事忠叔是怎么知道的?rdquo;江贺文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只是江贺文善于伪装,这样的事肯定做的十分隐秘,忠叔怎么查到的?
江贺文倒是谨慎的很,出入也很小心,那个外室有孕后更是一次也没去过。可上次我们不是阴差阳错,查到了江贺文身边的小厮吗?这次也是通过他,才顺藤摸瓜,才查到那个外室的。长公主,您猜那个外室是谁?rdquo;李忠问道。
谁?rdquo;总不会是那个苏若雪死而复生吧!
是苏若雪的亲妹妹!哼哼,这个江贺文还真是长情啊!rdquo;李忠鄙夷的说道。
李苏觉得这还真像江贺文能做出来的事!也不知道该说他过于自负呢,还是说他蠢呢?都这样了,还想着凭一己之力做到两全其美啊!他是不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呢!
忠叔,给他找点事情做做。rdquo;李苏吩咐道。
长公主,要不要咱们把他给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rdquo;李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苏笑了,忠叔,这种违法乱纪、草菅人命的事,咱们可不能做!放心吧,只要我立场坚定,不会被他迷惑,他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横竖最近也没什么乐子,权当他上蹿下跳,演戏给咱们看吧!rdquo;
李忠只好遗憾的放下手,他好怀念以前跟着将军战场杀敌的日子啊,手起刀落,多痛快啊,可惜啊,他的腿残了,不然的话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