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多月过去,也不过走到离京城算不上太远的临洲,毕竟正常来讲,从京城出发,一般最快时间,两个月左右便能抵达临洲。
如今季节入秋不久,还算不上太冷,但阮轻的身体却畏寒得厉害。
因此傅流萤打算在此停留过冬,之后再做打算。
毕竟她们并无准确的目的地,傅流萤之所以会执着于带阮轻离京,也是想要在民间各地看能否给阮轻寻些治病方法。
临洲城富裕,大户人家不少,医馆自然也多,且本地有一道观,听闻其道长便是一位神医。
傅流萤虽曾与师傅行走江湖,却大都是在较为偏远的南方,倒是还从未来过临洲。
知道傅流萤为她的病一直忧虑,阮轻心中愧疚又无奈,毕竟她心中清楚,这病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是每每阮轻试探着劝说傅流萤放弃时便会遭到傅流萤的冷脸与难过。
次数久了,依旧无用,阮轻只好让自己更加配合傅流萤。
傅流萤还忍不住笑她:“我还是第一次见阿棠你这样乖巧听话的时候。”
阮轻只慢慢的斜她一眼,不作理会。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一道黑色身影仿若突兀出现,跪在地上,将查到的消息极为恭敬清晰的说了一遍。
洛雁舟略一挥手,暗卫便立即退了下去。
“临洲城......”洛雁舟合上奏折,她眸色幽深,低笑一声,“将军,朕终于......找到你了。”
洛雁舟是亲自来的临洲城。
刚刚抵达的那一日,便看到,傅流萤在街上推着阮轻,而后进了一间药材店铺内。
傅流萤不知说了些什么,便隐约见半阖着双眸阮轻唇角微微弯起。
她的脸色依旧是那样苍白虚弱,神情却不复往日清冷淡漠,而是温柔极了。
躲在一条小巷内的洛雁舟微微闭眸,只觉得这画面刺眼无比。
再睁开时,本该莹润的墨眸几乎变得赤红。
她的谢将军。
洛雁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在这时出手抢人。
她在临洲城呆了五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傅流萤出去了,只余阮轻一人,在她们之前买下的宅子中。
这几日的傅流萤有了些许头绪,却并不完善,此次是出去拜访之前拜访过的那位道观中的神医。
若是往常,傅流萤该推着阮轻一起去才是,毕竟她放心不下阮轻一人,只不过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两月之久,清楚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且阮轻的昏睡之症一直不见好转,傅流萤只好留她在屋内睡觉。
也是因那道观距离不远,半日之久,傅流萤便能够回来。
只不过傅流萤刚离开不久,原本睡得安稳的阮轻却忽然间惊醒。
但睁开双眸之时,她却并未见到阳光,身体也一动不能动。
是有人用黑色布条遮住了她的双眸,并且点了她的穴道。
心中一半茫然一半惊骇。
当初买下这座宅子时,傅流萤便调查清楚这一片向来安稳。
阮轻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更加想不到这人究竟是谁。
然而她体内残余的内力愈加消减,如今竟连一个穴道都冲不破了。
阮轻强自镇定,微微张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的嗓音依旧是那样清冷淡漠。
洛雁舟眸色微暗,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一点一点,解开了阮轻的亵衣。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因为双眸看不到身体愈加敏感的阮轻却依旧能知道这人在做什么。
本就苍白虚弱的脸色一瞬间几乎惨白,阮轻冷声低喝:“住手!你敢!”
察觉到掌心下身体的微微颤抖,洛雁舟动作一顿。
发现她停了动作,阮轻语气稍缓:“你若想要钱财,我自可以给你,何必对我一个女子......”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耳边便听到了一声低笑,洛雁舟捏起她的下巴,手指暧昧的摩挲了几下,刻意改变的嗓音挺起来古怪又似含情.欲:“我为什么不敢?我本就不爱男子,偏爱你这样的美人......”
言罢,洛雁舟彻底扯开了阮轻身上的亵衣。
光.裸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底,洛雁舟抚上那片肌肤。她笑声低哑又暧昧,听在阮轻耳中却仿若讽刺与羞辱。
被不知身份的人触碰到自己,阮轻整个人都懵了,她心中又气又怕,不仅瞬间红了眼眶,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洛雁舟抚摸的动作不停,手指几乎要触碰到了那个地方。
阮轻心中冰凉,脸色惨白,她咬牙:“放开!畜生!”
察觉到阮轻颤抖的愈加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穴道,洛雁舟收回手,运起内力又点了一次,以免阮轻冲破穴道伤到她自己。
再次被点了穴道的阮轻心中近乎绝望,她牙齿微颤,却始终没等到那人继续刚才的动作。
耳边却听一声温柔的低叹,洛雁舟看着那蒙在阮轻双眸上被泪水打湿的黑色布条,伸出拇指轻轻揉了揉阮轻的唇,而后低下头,在阮轻唇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同时轻轻点了阮轻睡穴。
于是阮轻尚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便昏睡过去。
洛雁舟解开蒙住阮轻双眸的黑色布条,眸光温柔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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