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沙发,林慕白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看端木炎那近在咫尺,放大了无数倍的如同黑曜石般充满了深情与爱恋的眼睛。
但是这样一来,感官却被无限放大,他生疏的被端木炎带着节奏,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僵硬的由着端木炎为所欲为。
良久,林慕白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毫不作为,他鼓起勇气,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头颤颤巍巍的勾了一下端木炎。
这下捅了大篓子,端木炎本来就忍得厉害,精神抖擞的大兄dei一直戳着林慕白的小腹,被林慕白一挑.逗,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凶狠而霸道。
他快速的退开,一条银丝从两人唇间拉开。
林慕白闹了个大红脸,他以为端木炎是收手了,下一秒,就被端木炎了打横抱,目的地是二楼卧室。
老管家从厨房出来,准备喊两人吃饭,只看到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年轻真好。”
“阿炎——”林慕白被端木炎摔到了柔软的床上,他双手撑着床刚坐起来,端木炎在他肩上一按,然后压了下去,继续客厅里面没有完成的事情,“唔——”
林慕白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扒光了,身上凉飕飕的,下一秒,端木炎的一个动作就让他不冷了。
“慢、慢点儿——”林慕白低声哀求,他的手紧紧地陷进了端木炎的后背里,眼角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现在的林慕白,像是堕入凡尘的天使,被染上了人世的浮华,艳丽的像个妖精,忍不住的想要让人破坏,让他哭的更凶。
端木炎俯下身子,吻去了那滴泪珠,还不等林慕白缓口气,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林慕白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时而冲入云霄,时而坠入深海,他无助极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攀着唯一的依靠。
“端木炎,你混蛋!”他忍不住咒骂,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和暧.昧。
回应他的,是端木炎性感的闷笑和更加凶狠的动作。
一战到天明。
第二天,林慕白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稍微一动,全身疼得厉害,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忍不住的龇牙咧嘴,撑着床就要下去。
门正好开了,端木炎看到醒来的林慕白,三步并两步上前,将他扶了起来,紧张的问道,“阿白,你还好吗?”
“你说呢?”林慕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端木炎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节制,整一个牲口!也不怕纵X过度肾虚!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端木炎讨好的笑了笑,“都是我的错,饿了吗?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
“我要先洗漱。”林慕白撇了撇嘴,没有洗脸刷牙,他吃不下东西,不卫生。
端木炎急忙伏低做小的抱着他去了卫生间,还殷勤的倒好水挤好牙膏,那狗腿的样子让林慕白十分满意,他哼了一声,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算他识相!
伺候好了林慕白,将人轻柔的放到了床上,端木炎下去拿午餐,林慕白百无聊赖的抱着一个平板刷新闻,听到门一响,笑着看了过去,来的不是端木炎,而是一个小萝卜头。
他挑眉,小萝卜头也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他。
那张脸虽然稚嫩,但是跟端木炎有几分相似,林慕白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这孩子,难不成是端木炎的?
要是之前,林慕白说不定有心情调侃一下端木炎。
但是现在,只要想到端木炎曾经跟一个女人酱酱酿酿,他心里就有些膈应了。
还是以前太穷惹的祸,他对于某些不在意的东西可以很大方,随手就送人了,但是一些私密的东西,就小气的不行。
尤其是爱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卧室里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这种情况持续到端木炎上楼,小包子看到端木炎,眼睛一亮,想要上前,又不敢,只能戳在原地,用那种崇拜的目光看着他,林慕白心一凉。
端木炎看到小包子,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上来了?”
“我上来、上来找爸爸的。”小包子跩紧了衣角,磕磕绊绊的说道,还瞟了林慕白一眼。
果然是儿子啊。
林慕白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努力压制住不断上涌的酸水,他早该料到的,端木炎都这么大了,人长得帅,还有钱,怎么可能没跟女人有过过往?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但是心无芥蒂的接受这个体内有着一半端木炎的血脉和另一个女人一半血脉的孩子,还是不可能的。
林慕白又不是圣父,他是个人,也有自己的私心。
但是放任这个孩子,让他自生自灭,也是不可能的,好头疼。
“你先下去吃饭。”端木炎挥了挥手,将小包子打发走了。
小包子怯怯的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到了门边,见端木炎还没有喊住他的意思,失望的嘟起了嘴,出去了。
林慕白端着碗,慢慢的喝着,只是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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