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扫过一众战战兢兢的北夜国皇室成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所以啊,为了报答大家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子俩的“关照”,我特意求了南明国皇上,来当刑部侍郎,好好地“报答”各位呢,你们千万不要感谢我,我会骄傲的!”
说完,林慕白笑眯眯的挥了挥手,让人押着他们到了刑房里面,一个一个,将自己曾经遭受的屈辱一件一件的还到他们身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那些人狼狈不堪痛哭流涕下跪求饶,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用的刑法也就越发刁钻。
但是他又不想让这些人痛快的死了,每每结束,总要留一口气,第二天继续。
时间一长,连刑部的狱卒看到林慕白都双腿打战,低下头来不敢直视。
因着这件事,林慕白之前辛辛苦苦积攒的人脉也去了大半部分,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闲来无事,便窝在书房里面看一些刑罚相关的书籍,见到一些有趣的,便提笔记录下来,隔日实验,玩的不亦乐乎。
每天,天牢内部都传来哀嚎哭泣之声,让人不寒而栗。
有人不堪忍受,撞墙自杀,要是死了,倒也罢了,直接拉出去喂狗,运气不好,没死成,那就抱歉了,只能继续熬日子。
这天,林慕白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听着耳边的惨叫,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他不是在天牢里面观看行刑,而是坐在茶楼里面悠闲的听曲儿。
突然,一道视线落在身上,他微微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愣了一下,心里满是慌乱,他抿了抿唇,睫毛颤抖了几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保持沉默。
端木炎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御前总管催促了两声,先离开了,“嘶!”
手心一疼,林慕白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椅子把手,不小心被上面的木刺戳了一下。
抬起手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度而爆出来的青筋还没消退,他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血不停的往外冒,他皱了下眉,含到嘴里舔了舔。
铁锈味自口中蔓延开来,让人作呕。
林慕白近乎自虐一般,在伤口上面咬了一下,血流的更加欢快了。
“公子,这是金疮药,您用一下吧。”一旁的侍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瓶,恭敬的递给林慕白。
不说里面的药粉,但看这瓶子,就价值连城,不是一个侍卫能够拥有的。
想来,也是端木炎给他的,以备不时之需。
林慕白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这点小伤不需要上药,你收起来吧。”
侍卫看了他一眼,敛眸,将药瓶收回去,退回暗处去了。
晚上,沐浴过后,林慕白斜倚在贵妃榻上看书,上面介绍各种刑罚,有一个引起了他的兴趣,说是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头,然后在头皮上面用刀划出一个十字伤口,将水银缓缓注入,过一会儿,就能将人皮完整的剥下来。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林慕白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暗门突然想了一下,他歪头,盯着那处。
没多久,端木炎就从里面出来了。
看到端木炎,林慕白懒散的笑了一下,也没起身,直勾勾的看着端木炎,“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嗯。”端木炎应了一声,看着林慕白还在滴水的头发,微微皱眉。
他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块布巾,坐到床边,让林慕白倚着自己,然后帮林慕白擦头发。
“臣还以为,皇上以后都不敢来看臣了。”林慕白享受着端木炎的温柔,突然开口。
端木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毕竟任何人看到一个以折磨别人为乐的人,都会害怕吧?”林慕白继续说道,他张开双手,在端木炎面前翻看着,“臣今日,拿着刀,用这双手,将北夜国大皇子腿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了下来,然后放到火上,烤熟了,喂给众人分食,他们不愿吃,我就拿刀割他们的肉,然后让他们吃,皇上以为,臣此举,如何?”
“.…..”端木炎想了一下,“你乐意就好。”
“皇上不觉得臣可怕吗?”看着端木炎平静的表情,林慕白一阵胸闷,他猛地起身,将人扑倒在床上,眼神疯狂,“臣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万一哪天皇上做了什么事惹得臣不开心了,臣也将这些法子用到皇上身上,您会如何?”
半干的头发落在颈间,一阵阵酥麻,端木炎看着林慕白清隽的面容,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他声音暗哑,“那就任凭阿白处置吧。”
林慕白认真的看着端木炎,确认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惊慌恐惧,只余快溢出来的爱意,不禁愣住了,“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阿白啊。”端木炎缓缓扬起唇,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他轻轻地摩挲着林慕白的脸颊,这些日子的汤汤水水,将林慕白养的越发精致,完全没有刚开始的面黄肌瘦,“只要你开心,想做什么都行,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林慕白盯着端木炎的脸,眼睛有些湿润,他突然凑过去,恶狠狠地吻上端木炎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以后你负了我,我就把你关起来,一口一口,把你的肉都吃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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