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色昏暗,宁泽西路过的时候刚好有一辆摩托车从他身边擦过,他人没事,可是他的吃的被甩到了小池塘里。
对方停下摩托车,朝他吼道:没长眼睛啊!rdquo;
艹,还真是嚣张。要是放在平时,他听安澜的也就忍了。可是袋子里面还有安澜亲手给他做的猪肉饭,这TM能忍?
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朝对方脸上甩了一拳。几分钟后,那个男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彩,也不顾原先后座上坐着的女的,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rdquo;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被扔下的女人不生气反倒一脸崇拜的看着宁泽西:哇你刚才好帅啊,打人的样子酷毙了。你是哪个帮派的老大啊,做我男友吧!rdquo;
宁泽西看了她一眼,身材也就那样,脸上的痦子长那么大还好意思做他的女友。要知道只有安澜是他承认过的唯一一个正牌女友,虽然她总以他年纪小拒绝,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单方面认为。
滚!rdquo;宁泽西毫不客气的冲着她道。他的猪肉饭没了现在的心情正不爽,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的拳头早就挥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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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课宁泽西直接睡了过去 ,昨天晚上很晚都没有睡着,他明明才去找安澜回来怎么又开始想她了?而且昨晚上他还做梦了,故事的男女主角是他和安澜,梦里面hellip;hellip;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脑海里还浮现着棠梨对他说的话:你现在还不懂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什么,你应该去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rdquo;
难道他真的如澜澜所说把亲情当**情了吗?
脑子里正混乱着,忽然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他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是那天晚上那个女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紧身的小皮裙,胸。口。袒露一大片,她微微弯腰,那呼之欲出的让宁泽西一点都不觉得吸引,反而觉得恶心。他觉得还是安澜那个小笼包好看,想起几年前他还不小心摸到过,有些微微的脸红。
桌前的女人看到宁泽西的脸泛上起了红晕,对自己的身材更加有自信了,她又努力的将胸往前挺了挺,下。身。的小皮裙都要遮不住那丰满的身材。
喂,听说你是二班的宁泽西,我叫程美美。听说你昨天把东区的老大打啦?你好厉害哦!我跟你说我认识很多外面帮派的老大哦,可以帮你引荐,只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我能做你女友吗?rdquo;
你哪来那么多听说?闭嘴!rdquo;这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真是吵死了,声音尖尖的真难听,安澜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就算是啰啰嗦嗦的他也爱听。
喂,我这是给你面子好不好,不要给脸不要脸哦!rdquo;
宁泽西目光扫向程美美的厚唇,想起上次他吻安澜,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感觉hellip;hellip;
他站起身低头吻了上去mdash;mdash;
程美美惊讶过后便是惊喜,原来这个男人吃硬不吃软啊!
宁泽西刚贴近她的唇就觉得一阵恶心,这女人满嘴的口红,跟亲安澜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立马将程美美推开,一脸嫌弃的叫她滚。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请问宁泽西在吗?rdquo;
棠梨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连衣裙,肩上套着一层薄薄的开衫,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大学放假比较早,她回来想着去看看宁泽西,他应该会很高兴。
从小没有父爱母爱的人比较缺爱,在别人受欺负有父母撑腰的时候他只能被动挨打,渐渐长大了学会了反抗,打的别人不敢再欺负他,将自己全身武装起来。
宁泽西听见声音朝门口看去,脸上浮现一抹惊喜。
学校外面的餐饮店,棠梨点了两份排骨面。一抬头看见宁泽西嘴上有什么红红的东西。
你嘴上什么东西?rdquo;
宁泽西闻言赶紧去擦,棠梨一看原来是口红,噗嗤一声笑了:是不是谈恋爱了?没事,不用瞒着我,我又不会笑话你。rdquo;
你瞎说什么!rdquo;他皱起眉头朝卫生间走去。
回来后排骨面已经上桌了,他嘴上的口红也已经清洗干净,边吃边道:就是一个不知道跟了几个帮派老大的丑女人,可能是觉得我有成为老大的潜质故意来勾引我的。不过我可没有被她勾引,她嘴上满嘴的口红,恶心死了。rdquo;还是安澜看着顺眼,即使不施粉黛什么都不凃都那么好看。
其实安澜不算是美女,就是自眉眼间有一股温婉的气质,瞧着很是清秀。很难想象这种面相的姑娘会跟一个眉眼带着凶狠戾气的打架惯犯关系这么近。
棠梨以为他是害羞了,便不再取笑他。
对了,明年暑假我要去实习,可能就不回来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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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两年匆匆已逝。
孤儿院里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通过缝隙撒下来,落在地上斑驳点点,些许落在棠梨的侧脸上显得一片柔和。
还在想你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邻家弟弟?rdquo;一旁站着的佟然问道。
佟然是她进入志愿者协会后认识的人,出身自孤儿院,为人谦逊随和,两人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rdquo;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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