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hellip;hellip;rdquo;夫君如此照顾自己,如此爱重自己,爱屋及乌之下连她妹妹也一并顾全。
明璨不能说自己不感动,但是如今帝王和自己的老师闹得太难看也实在是不好hellip;hellip;而小妹,也确实到了要寻婆家的年纪了。如今风化严苛,小妹自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没能认识什么青年才俊,便是远远地见过一两面,也完全不知道人品如何。
明璨知道最好的做法便是请求自己的夫君代为观察如今的青年才俊,但是这般小事hellip;hellip;都是身为母亲和姊姊的长辈代为相看,让皇上去做这样的事情,太过逾矩。
但是温如瑾却能一眼看穿她的忧虑:璨璨,如今会试将至,你也无需太过忧心。今年的殿试之后,进士打马游街之时,便让小妹在楼阁高处看一看。rdquo;
她若是有中意的,便直接与你说,朕自然会为她赐婚。rdquo;
明璨一时之间,感动地无以复加:夫君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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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平基今日再一次遇到了首辅他家大儿子。
当世治《诗经》的大儒,号称一代文宗。
所以说,大皇子殿下,您读了《无衣》,可有所感悟?rdquo;张文达一手持卷,一手握拳背在身后,平静地问温平基。
温平基:hellip;hellip;rdquo;
刚刚走神了,没有认真地听他讲《诗经》,怎么办!?《无衣》讲了什么hellip;hellip;完全忘记了!
大皇子殿下?rdquo;见温平基久久不答,张文达又一遍喊他。
温平基:hellip;hellip;rdquo;
装睡?装生病!?
第85章 渣男四号(8)
事实证明身为一个皇子, 身为皇帝的嫡长子,你不论是装睡还是装生病,都完全无法让讲师们降低对你的要求, 更别说是在你上课还走神的时候放过你了。
温平基目前就面临着这样的悲惨境遇。
大殿下, 这张翰林才刚刚进去呢。rdquo;曾奇努力地弯下腰,要与温平基平视。
至于讲师张文达,那是翰林院的翰林而已,曾奇如今可算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自然是不可能轻易开口喊人家大人,便是只有称职位了。
温平基一脸不高兴:那你怎么不拦着他啊!rdquo;
曾奇笑得脸都要开花了, 哎哟大殿下,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呀,奴才也就是个阉人,哪里敢拦着朝堂之人来见陛下。rdquo;
当然, 主要是陛下愿意见他。不然他曾奇拦下一两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啊!那你说要怎么办!?rdquo;温平基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他知道, 自家讲师因为自己今日早晨没有好好听课怒而暴走了, 直接跑来这里跟他父皇打小报告rdquo;。
想到自己可能即将要面临自家父皇的惩罚, 温平基就觉得自己膝盖疼, 屁股也疼hellip;hellip;不一会儿, 就浑身都疼了!
曾奇眼珠子转了一转, 他身为皇帝跟前贴身人, 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思是如何的。虽然皇帝似乎是在内阁的强烈要求立国本上死活不松口,但是以皇帝对皇后和大皇子的态度来看,大皇子会被立为太子那是迟早的事情。
不论如何, 得罪一个未来会一飞冲天的人,那都是傻子。
大殿下,奴才倒是有个主意。rdquo;
温平基果然秒接:你说!rdquo;
曾奇做出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谨慎地牵着温平基到了回廊转角的阴影处,小声道:大殿下,奴才可以告诉您是什么主意,但是万一事情败露hellip;hellip;rdquo;
我绝对不会告诉父皇是你教我的!rdquo;人小鬼大,温平基身为皇子,本来就早熟,对于曾奇的未尽之意,他自然非常上道。
那就好,那就好。rdquo;曾奇笑得一脸都是褶子,然后附在温平基的耳边,叨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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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是一边看奏折,一边听那张文达的抱怨。
张文达确实是治《诗经》的大家,他文笔宛如烈日青峰,温如瑾也很是欣赏对方。但是有一个问题,本身很厉害的人,不一定在传授知识的时候,也一样的厉害。也就是说,会学,能学好,却不一定会教,能教好。
张文达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但是人家虽然没有什么教学方法,他偏偏就恨不得自己要成为流传千古的名师。
皇上,臣恳求对大皇子殿下严加要求,自古有云:严师出高徒。若是hellip;hellip;rdquo;张文达款款而谈。
中心意思无非一个mdash;mdash;皇上,我想要用戒尺,麻烦你给我这个权利。
温如瑾:爱卿,口渴了吧?还不快给张翰林上茶。rdquo;
想打我儿子!?想都别想!
不过hellip;hellip;今日之事,温平基做得实在过分,当着那么多伴读那么多讲师的面,没鸟人家张文达,确实是很下别人的面子。虽然说温如瑾听过张文达讲课之后,也觉得自己昏昏欲睡hellip;hellip;
爱卿放心,朕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rdquo;至于戒尺?门都没有!
曾奇,还不快去让寄奴过来。rdquo;
听闻皇上会惩罚不认真听讲的大皇子,张文达的神色好了一些,也端起了一旁的茶水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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