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玉噎了下,烦躁地掰葛益民的手:就算我骗了你,我对不起你。我再说一次,我是绝不会跟你走的,我跟你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rdquo;
为什么,rdquo;葛益民反而抓住了叶馨玉的另一只手,连月来的失落痛苦和不甘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他激动地抱住叶馨玉:馨玉,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卦,之前我们还好好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办。rdquo;
你放开我,放开我。rdquo;叶馨玉大急。
你们,你们不要脸!rdquo;宋建芳再是忍不住,扒开芦苇冲了出来。
落后两步的阿渔神情一言难尽,葛益民和叶馨玉芦苇荡相会已经是意外收获,没想到还有私奔未遂这一茬,听话头还发生在婚前那一晚。
略一回忆,阿渔恍然,那一晚半夜里原身上厕所撞见了同样起夜的叶馨玉,原来她不是起夜而是私奔逃婚。联系叶馨玉毫无预兆的性情大变,看来她是半路重生反悔了。
晴天降霹雳,炸得叶馨玉和葛益民魂飞魄散。
葛益民身体瞬间僵硬,望着怒气冲天的宋建芳,紧接着惊恐而来的是窃喜。
怒不可遏的宋建芳,要笑不笑的阿渔,骤然出现的两人惊得叶馨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浑身发凉,就像是被人在寒冬腊月摁进了冰窟窿里,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听见看见了多少?
你们,你们两个无耻,rdquo;宋建芳脸色铁青,指着面无人色的叶馨玉:你对得起我大哥吗,你不要脸。rdquo;
恐惧如同藤蔓紧紧缠绕叶馨玉的心脏,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怎么会这样!
建芳,不是你想到的这样。rdquo;叶馨玉脸色白的几乎透明。
我有眼睛我有耳朵,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rdquo;宋建芳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气急败坏:你等着,我要告诉我爸妈,告诉我大哥。rdquo;
宋建芳扭头就走。
叶馨玉惊骇欲绝,冲上来拉住宋建芳:不要,建芳,你听我说,我和葛益民从前是有一段,不过我们分开了,是他,是他一直缠着我。rdquo;
我呸,你当我傻啊,我都听见了,你和我哥处上后还跟他勾搭,你们还想私奔,就是结婚前一晚,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居然还能没事人似的跟我哥结婚。rdquo;宋建芳使劲推搡:你现在怕了,之前干什么去了。rdquo;
叶馨玉心中最后那根弦啪的断了,手脚骤然失去了力道。
宋建芳推开叶馨玉,踉跄后退的叶馨玉被葛益民接住。
狗男女!rdquo;宋建芳怒瞪二人一眼,拔腿就跑,也没管一旁的阿渔,在她看来,她们是姐妹,那是一伙的。
馨玉你别怕,有我在,大不了我们离开这。rdquo;葛益民安慰惶恐不安的叶馨玉。
听到他的声音,叶馨玉登时怒火高涨,甩手就是一巴掌:都是你,你害了我一次不够,还要害我第二次。rdquo;完了,宋建芳一说,宋家肯定容不下她,她想好好过日子就那么难吗?
葛益民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看着满脸愤恨的叶馨玉。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叶馨玉扑过去又打又踢: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又来害我。rdquo;
葛益民吃痛:你干嘛,馨玉,你别这样!rdquo;
阿渔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大花猫,又看了看打闹成一团的叶馨玉和葛益民,弯了弯嘴角,可真是好大一出戏。
叶馨玉到底是女人,力气没葛益民大,很快就被葛益民制住手脚,不过葛益民模样狼狈的很,脸上被抓了两道血痕。
喘着粗气的叶馨玉无意间瞥到了看戏似的站在那的阿渔,眼里冒出凶光:是你,都是你害的。rdquo;
阿渔讥诮:是我逼着你偷人,还是我逼着你私奔。你哪来的脸说我害你,分明是你想害我不能参加高考,还往我头上泼脏水,说我勾引宋建邦。rdquo;
阿渔冷笑一声:好一出贼喊捉贼,你自己乱搞男女关系,倒有脸造我的谣,现在遭报应了。rdquo;
叶馨玉气到发抖:你就是勾引宋建邦。rdquo;
时间地点证人?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dquo;阿渔冷冷盯着她:走啊,当着两家人的面,我们好好说说清楚,我哪一天在哪里怎么勾引宋建邦了,除你之外,又有谁看见了。再说说你干的好事,今天,rdquo;阿渔指了指葛益民:还有七号晚上,锦绣宾馆。rdquo;
叶馨玉悚然一惊,牙齿颤抖:你怎么知道?rdquo;倏尔反应过来,你胡说!rdquo;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rdquo;阿渔嘴角上翘:没做过的事,再怎么胡编乱造都禁不起推敲。可做过的事,只要肯查,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rdquo;
看着阿渔的笑,叶馨玉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蹿上来,深入骨髓的冷。
馨玉,你妹妹什么意思,什么锦绣宾馆?rdquo;葛益民见叶馨玉惊骇欲绝,心脏缩了缩。
你胡说,你住嘴,你要是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rdquo;叶馨玉挣脱开葛益民,冲向阿渔:你不许乱说。rdquo;
阿渔直接一脚踹趴下叶馨玉:你都造我的谣了,我凭什么要替你隐瞒丑事,因为姐妹之情?笑话,从你给我下牵牛子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没一毛钱的关系。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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