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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康无言以对,他总算明白墨成风说的有趣是什么了,即使他能复制霍容的画作,画出和他一样水平的画,但因为自身的缺陷,他根本感受不到其中的情感,他冲系统嘟囔了句:“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艺术的原因。”
    霍曲发现了季康的奇怪,却又不敢擅自开口,直到季康回过神开,他吩咐道:“墨成风当年血洗钱家似乎另有原因,你去查清楚。”
    霍曲眼神更是奇怪,最后只憋屈应了声是,就离开了。在他走后季康就将画卷收起来,画了一幅金银财宝装满箱的场景,问系统:“怎么样?”
    系统扫描了一下,冷冷说:“恭喜,你和霍容已经融为一体了,我已经感受到你对这些的热爱了。”
    季康这才满意放下笔,钻进被窝里睡觉去了,等到第二天他去找墨成风一起吃完了早饭,就有人丢了个满身血污的人上来。
    墨成风先是柔情地用手绢为季康擦了嘴,一边玩着季康的手指一边冷冷说道:“抬起头来。”
    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死了,守卫一把抓起地上人的头发,他的脸露了出来,虽然已经脏了大半,季康却认出了这就是昨天晚上的霍曲,他不是来去自由吗?
    墨成风低声呵呵笑着,却是意料之中的语气:“霍曲又是你,莫非你真以为你能在我玉门堡来去自由?”
    霍曲神情十分狰狞:“墨成风你这个魔头我要杀了你!你杀了我的弟弟,还杀了那么多人!你该死!”
    霍曲骂个不停,墨成风却并不怎么在意,而是专心玩着季康的手,而季康依靠在霍曲的怀里,神情冷淡地看向霍曲,他知道墨成风这场戏是演给他看,但他什么时候开口却也很致命。
    霍曲似乎骂累了,微微喘了两口粗气,墨成风才缓缓说道:“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惜你都没能杀了我,霍曲,你弟弟最大的不该,就是戴了那张**,拿了属于别人的东西。”
    霍曲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随后他盯住季康:“你不能杀我,就算你杀了我你也必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
    霍曲话没有说完,他的神情就停在那副狰狞的面孔,倒下了,守卫低头将银针拔出,还给了墨成风,墨成风摆摆手表示不需要:“脏了就不要给我了。”
    季康看着霍曲的死状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他长呼一口气:“他该死吗?”
    “他该死的。”墨成风看向季康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格外认真,然后理了理季康的碎发,“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是以后,季康总觉得墨成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他没有说破,从始至终墨成风都没有让季康暴露过任何事。
    死了霍曲后季康也没被限制行动,于是在霍曲死后几天他就又如约去酒楼和那几位赴会。
    “霍曲死了。”
    季康是这么说得,其余几人先是不敢置信,过了好一会儿沈庄主先缓过来,拿出一个药盒:“上次见到盟主就觉得盟主的武功变得想当虚浮,所以想着是不是被封锁了内力,但上次霍曲让我先不要提,所以我也就没给,现在想来兴许我也没多久可活了,不如先将它交给盟主你。”
    季康道谢接过,对于沈庄主说的有些奇怪,他的记忆中一点跟武功有关的记忆都没有,为什么外人都会觉得他有内力呢?而且霍曲发现了这件事,却要大家先不要提。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计划先缓一缓。”
    季康是这么提议的,却被众人拒绝了,他们说已经联合了众多侠士,如果墨成风当天没办法离开玉门堡的话,那么他们也会强行攻入,玉门堡和墨成风在下月中旬必须死。
    季康点点头,和众人聊了几句后,就找了其中和武林盟最相熟的人,吩咐了一些事后就回了玉门堡。
    现在已经是下旬了,离他们约定的日子也就二十天左右,季康想洗白玉门堡恐怕是不可能了,毕竟玉门堡之前就是个魔教,在墨成风成为教主后更是声名狼藉,所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墨成风活下去,那就是金蝉脱壳。
    至少,要让墨成风活过下月中旬,季康拿着刚换的假死丹,决定到时候随机行事将假死丹给墨成风喂下去,在此之前就让墨成风一直待在玉门堡,无论如何玉门堡也比在外面来得安全。
    谁知才过了两三天,墨成风却说他自己的伤好多了,要带着季康一起出去游玩,反转来得太快,季康条件反射拒绝:“我不去!”
    墨成风将之前给季康画好的画像装裱起来,挂在了书房最中间,含笑问:“为什么不去?被关了那么久你不想出去逛逛吗?”
    不想,如果他们到处游玩的话,季康就不好布置陷阱阻拦那些人的计划,想到这里季康就扑进墨成风怀里。
    “因为九八不是很舒服,而且教主你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九八担心教主的身体。”季康说着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为了防止被墨成风看出来,他埋在对方怀里不让对方看见。
    “啊,是嘛,那真是太可惜了。”季康感受到墨成风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那下月初我们再启程吧。”
    季康:“……”
    看来这次的出游是躲不掉了,只是不知道之前安排的事对方办得怎么样了,如果成功的话兴许出游也没关系。
    季康抬起头看向墨成风,发现对方的进度已经到达9.8,果然对方就是故意的,甚至有意在打乱他的计划,但他实在看不懂,难道墨成风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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