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乳随着喘息起伏,她显然还处于失神状态:“说、说什么……”
“你想和他做爱吗?”
翁沛仰倒在床褥上,嘴唇张了张:“没想到那个……我对他的喜欢,不关这个的事。”
段余宁把手指拔出来,然后将她拉起来:“你坐起来,到我怀里来。”
她疑惑道:“怎么啦?”
段余宁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抱起她。
“怎么啦你?”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膝上,敏感的花唇被柔软的睡裤摩擦,她腰身一颤。
段余宁把嘴唇贴到她颈侧,不是吻而是吮吸,让她心生一种被叼住脖子的小猎物的无助感。
她颤巍巍道:“别咬。”
段余宁离开她美丽的脖颈,一只手按在她的后颈处,慢慢地摩挲着那一片肌肤,然后顺着她单薄的脊背划下去。
“互帮互助计划,你还没有帮过我。”
手指从后腰绕到小腹上,他捉着她的手往那处硬热探去。
翁沛见势不妙,要躲,却被他困在怀里。
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痛,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可怕的热度。
嘴唇又被他吻住,细白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段余宁宽松的睡裤里,隔着内裤的布料,贴在那个滚烫的、青筋怒胀的柱状物上面。
从内裤边缘跑出来的、粗硬的耻毛刮着她的手心,呼吸还被掠夺,段余宁像是要吃了她,卷着她的小舌头,一遍遍舔着她右边的一颗小虎牙。
翁沛的眼角都被逼出泪来,自由的那只手去推段余宁,推不开。
“不想看吗?”段余宁给她喘息的机会,她看见他眼里翻涌着陌生的情欲。
翁沛摇摇头,眼眶里蓄着泪,一摇头就不受控制地落下,她撑着他的肩膀要起来,被他抓回去。
“现在教你怎么给男人手淫。”
翁沛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哭道:“今天就不要了,我好困,明天学好不好?”
“可是我今天很有兴致,想立马教会你。”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全洒在她的胸脯上,敏感的乳尖又挺立起来。
“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这个先欠着……”
段余宁咬她的乳尖,下面那只手又快速地拨弄起她的阴蒂。
“那就明天来教你,反正周末开始了。”
小阴蒂被掐住,向下拉扯,翁沛哭叫着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淫水沾湿他的裤裆。
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第二天起来只觉得腿根发软,摸了摸枕被,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洗漱后她跑下楼吃早饭,昨晚被段余宁指奸的感觉太过强烈明显,总觉得那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坐在椅子上夹紧了腿不住扭动。
阿姨问道:“小沛怎么啦?”
“没事……”就是被段余宁玩了小穴。
吃完饭,阿姨替她梳头发,看见她脖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惊讶道:“脖子怎么啦,房间里有蚊子吗?”
这南方沿海的小城,蚊子是一年四季的常客。他们学校里有一片小竹林,邻着教学楼的后窗,每周班级都要乱序换座位,轮到靠窗坐的同学都苦不堪言。阿姨上一次也看见她被咬过,所以下意识里以为又是蚊子作怪,建议翁沛抹点清凉油。
翁沛连连应答,找到在小院子里晒太阳的段余宁,打算兴师问罪。
院子里有一张秋千躺椅,段余宁脸上盖着一本地理杂志,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在睡懒觉。
翁沛见状起了促狭心思,她绕到秋千后面,伸手轻轻一推。
段余宁把地理杂志拿下来:“跑过来的动静那么大,以为我听不见吗?“
翁沛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怕他摔下去,于是抓住秋千的绳索:”段余宁,我睡了一觉,发现你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他睁开眼缝,阳光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
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段余宁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
“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
段余宁无奈:“那我还能说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别挡我晒太阳。”
翁沛趴下来,数他的眼睫毛:“太阳又不是从我身后照过来的。”
段余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翁沛才打破沉默:“我上楼去做卷子了。”
“你问我要的那个错题本……”话说一半,她就跑没影儿了。
段余宁坐起身来,琪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他找出错题本,去敲翁沛的卧室房门:“段小沛,在吗?”
“在浴室里!”水声哗哗。
卧室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大白天的烟熏火燎的。
“做卷子都要有仪式感吗?还焚香沐浴。”段余宁无奈,只好打开门走进去,放下那一本错题本:“错题本给你放这儿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翁沛的眼睛露出来,盯着他看。
段余宁走近道:“有什么吩咐?”
“你把裤子脱下来。”
段余宁挑眉:“大白天的耍流氓?”
翁沛着急道:“快点脱!”
在阳光散漫、白烟袅娜的卧室里,段余宁双手撩起来体恤下摆,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
翁沛的目光从他漂亮的人鱼线滑到肚脐,在鼓起来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瓮声瓮气道:“内裤也要脱。”
他怀疑道:“你认真的吗?昨天让你看,你不是打死都不肯看吗?”
翁沛说:“我昨天都隔着内裤摸过你那个东西了,今天看一下又怎么了……”
段余宁把内裤也剥了下来,粗大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猩红龟头都十分有气势,仿佛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私处的毛发粗硬卷曲,茂盛得像某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
躲在门后的翁沛咽了口口水:“很……很精神……好了,可以穿上了,感谢你的无私贡献……你干嘛?”
浴室的门被他一手推开,段余宁不知什么时候提起裤子,长腿一跨,挤了进来。
面前的翁沛尖叫一声,护住自己的胸和私处,原来是不着寸缕。
段余宁的喉头动了动,别开脸,看见正在排水的浴缸和头顶开着的浴霸,问道:“你不是在洗澡吧?”
翁沛被他逼问着后退,背脊抵在镜子上。
“我没……呃……别……别摸小穴……”
段余宁的手从她私处拿出来,指尖沾上未洗掉的白色泡沫:“这是什么……脱毛膏?“
翁沛梗着脖子:“就是脱毛膏。”
“脱毛膏能用在那里吗,你别是傻子吧?”
翁沛低着头:“我同学说要定时清理那里的毛发……我又不敢用刮毛刀……”
“你那里有毛吗,还脱毛?”
“有几根……我不是很喜欢,怪怪的。”
段余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拉着她站到花洒底下:“腿张开。”
翁沛岔开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先是抽了几张纸擦干了外阴唇上面的膏体,然后才打开小花洒的开关,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阴户。
“沐浴露拿给我。”
翁沛把沐浴露端过来,挤了两泵在他手心。
“坐到浴缸里,打开腿架在两边,自己压住膝盖。”
翁沛依言做了,这个姿势有点像小孩尿尿,而且朝天把小嫩穴都敞出来,她看见自己腿心那粉红的穴肉,感到有些羞耻。
段余宁的手把沐浴露搓起泡了才往她私处抹去,把两片白白胖胖的外阴唇洗干净了,调整花洒的出水口,用水柱冲洗她的小洞和花核。
翁沛被强有力的水压喷出来的水柱冲得慌了神,她连忙说:“里面没有抹!不用洗的那么认真!”
段余宁很坚持:“不行,万一渗进去了呢?脱毛膏的成分可不友好,一定要洗干净。”
他的手洗到哪里,水柱就冲哪里,像是有一把按摩梳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梳弄,阴蒂被冲的发红,挺立在空气里,小穴也被那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插了好几回。
那种感觉又来了,小腹一紧,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段余宁捉住肩膀。
翁沛都要哭了,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呀……想尿尿了……段余宁,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好了。”
段余宁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开拓,寻着某一处软肉轻轻一按,肉壁发了狠地绞紧他,一股淫液涌出来,随着指关节退出来,尚温热的液体流向未被造访过的小菊花,然后顺着水流“滴答”落在浴缸底。
翁沛经历过高潮后,眼前发黑,向浴缸里滑去。
段余宁手疾眼快,捞住她软倒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太不济事了啊段小沛。”晚些时候段余宁来给她按摩胸部,还不忘挖苦她,“这道题写错了。”
翁沛面色潮红,十道选择题做了一个小时还没做完,她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了,两边奶子都在段余宁手里,时不时被拉扯一下乳头,哪里集中得了注意力。
“这个公式不是白天跟你讲过了吗,逆推一下套用进去就好了。”
段余宁衣冠禽兽,下面火热的一根顶着她的小屁股,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指正纠错她做题方法的话来。
“快点解题啊,看自己的奶子干什么?”
翁沛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挤捏揉动,他的呼吸全洒在耳根处,要怎么集中精神?
“段余宁……段余宁,下面……”
“下面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翁沛抓住他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回头恳求他:“下面湿了,小穴一抽一抽的。”
段余宁把她的内裤连同裤子一起剥下来,暖白滑腻的臀部托在掌心:“趴到桌子上去。”
小奶子压在卷子上有点疼,屁股还被他打了两巴掌,翁沛连忙说:“不要打屁股!阿姨在楼下织毛衣,会听到的。”
段余宁说:“那就不打屁股。”往两边掰开她粉白的臀瓣,看见小蜜穴已经往外淌淫水了,阴唇都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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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姐妹贡献脱毛膏的梗,但是我驾龄不够,写出来怎么看都有点鬼畜。
下章就吃掉,要不然小段同学身体要出问题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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