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到底是令她陷入难堪,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想弯腰捡起衣服,却又被他制止了。
陶珞从沙发里懒洋洋地站起来。
饮过酒,他眉目平添一抹醉意,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拂在锁骨上,休闲裤下是赤裸白净的双足,踩着深色的地砖,慢慢朝她走近。
“第一次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还记得吗?”
稍微用力按下她的头,他语气淡淡:“重复一遍给我看。”
地板砖冰凉,硌得膝盖发疼。
口交的过程中,她的手按在陶珞膝盖骨上,像是按着一座山的嶙峋石壁,后者岿然不动,连鼻息都未变。
心里不服输,她吞进那根粗东西又吐出,在语言上刺激他:“你能不能再硬一点?”
“要多硬?”仿佛真的在讲某种可以调控的产品,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眼角来回描摹。
“MAX。”
陶珞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作为交换呢?”
翁沛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膝盖:“我没什么东西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再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次卧的门被打开,她走进去,房间里只有黑暗。
“不开灯吗?”她问。
陶珞随手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灯。”
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摩挲往下,肌肤与肌肤蹭压着,更敏感的那一方率先软了腰。那两根手指夹住柔嫩阴蒂的时候,她分明加重了喘息,反手去碰身后男人的胸膛。
手指没有继续探入,而是停留在耻骨下方,开始捻揉。
陶珞抱着她,说:“这里好漂亮,沛沛。”
从前只有母亲这么叫过她,现在换成他,简单的两个迭字,世上多少同名同姓的人,若不是酒精浇燃起的欲望,又怎么会撩拨得她如此动情?
那只手覆在阴阜上,她受到耻于言表的刺激,双腿渐渐夹紧。
这个动作使得她两条大腿内侧筋挤压着他的尾指和食指,然而贴近两片阴唇缝隙的中指指尖,却明显勾到了一丝湿滑的淫水。
“别着急,”陶珞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身体,把淫水涂抹到她的两侧花唇上,“怕疼吗?”
翁沛用微弱的力气点头,又想起身处漆黑环境,陶珞不一定能看得见,刚要开口,一个小夹子就咬上被冷落的乳尖。
“你……呃……”
她的手指抓起陶珞的衬衣下摆,攥紧了绞着。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举起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原以为是他进来了,可是那东西即使做得再真也终究是赝品,才顶进去一个头,她就挣扎抗拒:“不要这个!”
陶珞拢住她身后长发:“是你要我更硬一点的。”
她被迫扬起脖颈,紧抿的嘴唇里逸出一声惊叫,那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入大半。
陶珞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她扯掉,落地骨碌碌滚了一会儿,在某处“啪嗒”倒下。
室内太静,那声脆响就显得突兀。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随即被陶珞按到在一张小床上,大腿根直打哆嗦,手臂撑着床垫,床垫却是奇怪的一张薄纸,总要随着她膝盖和手肘的擦蹭而滑动。
伏跪的姿势让血液往头顶涌去,眼眶发疼也发潮,那按摩棒退出大半,又猛地插进去。
“啊——”
身体被翻过来,最大限度地敞开腿,假阳具还在体内震动,暴露在空气里的小花核却遭到了另一样东西的碾捣。
翁沛的眼泪流下来,往后是一堵墙,她逃避无路,只能抬起手去抓陶珞的手腕,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弄我……”
陶珞吻住她,一边用那个木夹子夹住她红肿的小蜜豆,一边将她破碎的哭音堵回去。
下面那根按摩棒插得又狠又快,仿佛是真的鸡巴干了进去。
“学长……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啊……”她仰倒在床上,抓不到他的手,瞬间只触到他比常人体温偏低一些的手指,“不要插了……太快了、流出来了呃……”
肉壁一阵绞紧,又高潮了,却又不同于往日的高潮,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像是失禁一样,温热的体液持续喷涌好几股,将身下的床垫都弄湿。
她潮吹了。
翁沛浑身颤抖,大腿内侧的水痕斑斑,双腿夹起来又是一阵酥麻,像是被一群蚂蚁咬过,又像是四肢与脊背贴紧天花板,四周无一安全防护,动辄坠落身亡。
陶珞抽出那根假阳具,扔在一边,在她花唇翕张的穴口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的淫液和水渍。
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到唇边,舌尖在指腹上舔了舔。
眼角的泪水被吻走,他身上莫名的凉,挨近身时,她将手掌按在陶珞的心口。
衬衣早被解开,手掌之下即是裹着他一身血肉筋骨的肌肤。
“摸到了什么?”陶珞摘掉她身上的小夹子,手握着阴茎,让火热的龟头在那个小洞入口处磨蹭,润湿顶部后缓缓进入那个狭窄幽深的甬道。
“心跳,”翁沛趁他还未动作,喘着问道:“你之前,也这么对你的床伴吗?”
陶珞压下来,胸膛贴着胸膛,她丰盈的乳肉似裹着奶油的雪酥球,他是见过的,不止一次。
“没有。”
“……所以是专门来玩我?”
“你要求的,”他在她的胸口画了个十字:“怎么,不想玩了?刚开了个头,还以为你会很有兴趣。”
“不想玩了……嗯你慢点……”
阴茎浅浅抽出又狠狠操进去,似乎很满意她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低泣,陶珞抓着她的一条腿折到她胸前,又死死按住另一条腿:“刚才水喷的那么多,现在又说不想玩了……果然任性。”
小花唇随着动作扯开了些,他整根没入又抽出,她只能给予不成音节的回应,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在这无休止地操干里。
后来换了个姿势,她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她背后蝴蝶骨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也仿佛蝴蝶溺死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沼泽里。
高潮之后,阴户嫩肉都湿软酸胀,轻易让他再次闯入。
挺身贯穿她的同时,他勾着她脖子的手臂逐渐收紧,问:“尝到当弱者的乐趣了吗?”
后脚跟在塑料纸一样的床垫上乱蹬,蹬出了一个裂口,她的两只手掰着陶珞锁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脸涨得通红:“陶……陶珞。”
像是要死了,小穴里进出着火热的阳物,喉咙上横着铁铸的手臂,全身上下都被掌控,随他给予的风浪颠簸,欲仙也欲死。
剥离清明意识的刹那,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触摸过这样薄而脆的床垫。
送妈妈去医院的那一天,急诊部门救护担架上也铺了这样一层纸。
难怪……难怪盛不住大多沉重的生命。
难怪,都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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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有考试安排,勇敢地回到驾驶员岗位,之前向学长申请了复兴号,不知道为什么批下来只有绿皮小火车,学长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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