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晚上睡觉把这个放在脸旁边,别碰水,明天我再给你涂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她低下头,白玉的手指紧紧揪住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小声道。
“主人可不可以陪着我睡,我害怕。”
宋诏抚摸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皮肤上挠弄,像在逗弄一直猫,痒痒的,他的眼中带着欲望。
“你是故意的吗?知道我跟你睡觉有什么下场吗?你这一整晚都别想好好睡。”
突然看她红了脸,那种肉眼可见的红,而不是被扇出来的。
“如果主人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我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主人了,好想你。”
不得不说,她这副脸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这么勾引人。
宋诏看似禁欲的平淡,但其实他已经不淡定了。
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胯间,问,“想它?还是想我?”
她面色羞红的低头,跪在床上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说道,“都想。”
一场无言的床上戏码爆发,宋诏把她摁倒在床,重新掠夺回主动权,撕下蕾丝内裤举起双腿,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紧握着越来越硬,龟头顶在她还没流水的穴口,问。
“受得了吗?”
“受得了。”她躺在他的身下,抓紧黑色的真丝床单哀求,“进来主人,求您填满我,操死我也好,拜托您。”
骚魅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抵御的住!
强行挤入干燥的阴道,撑开一条巨大的粗长,往她腹部里面狠狠塞入。
她偏偏就喜欢这种粗暴,放声尖叫,看起来无比的爽快,柔软平坦的腹部,又一次出现了他鸡巴的痕迹。
“好大啊,主人用力,操死我吧!好舒服,唔爽死了,骚逼马上被撑坏了。”
“满足你,骚货!”
沉重的卵蛋甩击在她的阴唇上,啪啪声淫意不绝,阴唇被拍打至红,他面色隐忍,却又在疯狂边缘,不断往她子宫里撞击,感受到淫水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来。
“说!你是不是又被他强奸了?一边强奸一边扇你吗?”
“呜是,主人对不起,我实在反抗不过,呜呜还被他扇掉了一颗牙齿,真的好痛,不是我勾引他的,您要相信我。”
宋诏粗暴的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看,果真下排的牙齿被扇掉了一颗,凹槽中还清晰可见的血丝。
他下意识的想举起手往她脸上扇过去,秦潇见状急忙尖叫抱头,她被扇怕了,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终究他的巴掌没落下,虽然是生气,可看到那张脸,还是下不去手,便把这份怒火用在下面的鸡巴上,好好在她的骚逼里面操。
“贱货!被他强奸了两次爽吗?在他身下高潮了没?是不是已经把你爽的彻底迷恋上他了!”
秦潇被那粗大的鸡巴给顶的反胃,捂着肚子急忙摇头,“不是……我没有主人,我只爱主人一个,呜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我爱您,啊求主人再用力点操穿我,奴隶的骚逼都是您的,额,太大了!”
“操!”
宋诏没了怜悯,最基本的原则也彻底消失,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开始撞击,把她的大腿往下压的几乎快要折断,粉嫩的骚逼此刻只为他一人敞开,一想到这里还有人进入过,他便越发用力的开始顶撞。
“真想操死你!我倒要看看这里要是烂了谁还会操进去,秦潇,你就该做我一个人的性奴和母狗,我不允许你给别人操!如果这里还敢有第三个人的鸡巴进去,我会拿着刀子捅进去!”
她吓出一身冷汗,却在他的威胁之下,竟然达到了高潮。
“不,不会的主人,唔奴隶的骚逼永远是您的,啊只给您操。”
这种隐瞒的快感,使得她淫水流的越来越多,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贱,就连司池安打开病房门,发现她跟林孜阳在一起的那一刻,她惊吓的下面都会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幻想着,让他狠狠的惩罚自己,往她身上抽打扇过来。
那一刻,是她最爽的时候。
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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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与他的做爱远没有结束,他体力惊人的可怕,后半夜将她拉在卫生间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入,一次又一次把她顶的不醒人事。
两个人身上大汗淋漓,他打开头顶的花洒,冰凉的水顺着发尖哗啦往下滴落,秦潇喘不过气,红着脸,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弱的哀求着救命。
“想让谁来救你?”
他霸道的占有欲,捂住她的嘴巴,水珠顺着黑发,落在深邃的眼窝里,滑落高挺的鼻梁,落在她的肩膀上,趴在她耳边低吟着,声音磁性浑厚。
“爽不爽,嗯?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吗?”
“呜不记得……不记得了,主人,奴隶坚持不住了,鸡巴快要插坏了,求主人怜悯。”
“哼,怜悯?骚逼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它说它痒得很,想让我用力往里插呢!”
臀部突然用力向前一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指甲不停划着光滑的瓷砖,抓不住任何物体,花洒上流出来的水,几乎把她呛到窒息,不断咳嗽起来。
“主人咳!救命,救救我……奴隶要被操死了,呜呜呜不行了!骚逼真的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今天就是把你插死在这里,它也会好好地夹紧我!”
秦潇不停摇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推着他的腰大哭出来,精液灌满了小腹,一次又一次,操的她神魂颠倒,太可怕了。
小穴已经被操肿,肉棒挤压在里面紧软的嫩穴,射了多少发,依然都不肯出来。
宋诏贪恋的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白嫩的奶子在他宽大的手心里,挤压成各种形状,故意用力,让她发出呻吟哀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用力紧掐。
“啊!”
他连着一周没这样发泄过了,宋诏已经彻底迷恋上了她,恨不得把她用力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爽,额……秦潇,求我,求我射给你,快点!”
“呜,呜啊……”她实在没力气了,只顾着哭起来,屁股却被他狠狠捏了几下,宋诏吼道。
“求我!没听懂吗母狗!”
“呜求您!主人,求求您射给我,母狗想要精液,射到奴隶的嘴里,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发出诱人的低笑,刘海被水打湿黏在额头前,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水珠,淡色的眸子燃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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