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孟眠冬撒娇道,“答应我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话音还没落地,闻燃听到孟眠冬突发奇想地道:“就印在掌心吧,这样我能够每时每刻把小红花握在手里;考试的时候,一拿起笔,笔就能碰到小红花;我想你的时候,就吻一下,好像在与你间接接吻一样。”
闻燃面对孟眠冬扑面而来的炽热的爱情,情不自禁地覆下唇去,吻得孟眠冬神情迷乱,并逸出了低吟来,才问道:“要印在左掌还是右掌?”
孟眠冬凝了凝神,贪心地道:“可以左掌和右掌都要么?”
“我的眠冬要怎么样都可以。”闻燃当即捉过孟眠冬的左掌,覆下了唇去,他先是去感受左掌的悸动,而后探出舌尖来,细细地舔舐,末了,才改为用齿尖研磨,时不时地加以啃咬、吸吮。
确实有些微的疼痛从掌心传来,但完全在可忍受的范围内,除却疼痛,更多的酥麻,宛若电流一般霎时窜遍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块皮肉。
为了排解难耐的酥麻,孟眠冬不住地用余下的右手抚摸着闻燃的背脊,不一会儿,却连右手都被闻燃捉住了。
闻燃觉察到孟眠冬的情动,分别在孟眠冬的左掌和左掌印上一朵小红花后,便将孟眠冬抱回了房间,并在孟眠冬的默许下,褪去孟眠冬的睡衣,又尝了一遍那甜味。
孟眠冬失神了片刻,继而一边抵抗着本能的战栗,一边胡乱地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闻燃。
没多久,闻燃突地按住了孟眠冬的后腰,哑声道:“不要再继续了。”
孟眠冬一口拒绝:“我要继续。”
闻燃想伸手推开孟眠冬,却在触及孟眠冬可怜兮兮的双眼时,收回了手。
孟眠冬没有胆量对闻燃的一身睡衣做什么,仅仅是隔着睡衣继续磨蹭着。
闻燃顿觉身体起了火,生怕烧去理智,终于一把推开了孟眠冬。
“抱歉。”他揉了揉孟眠冬的头发,“我去趟卫生间。”
“不要去。”孟眠冬十分清楚闻燃目前的状况,因而即便身体战栗得愈加厉害了,他依然毫不犹豫地圈住了闻燃的腰身。
闻燃抚摸着孟眠冬战栗的背脊,温柔地道:“没关系的,眠冬,没关系的。”
“我想试一试,你让我试一试好不好?”孟眠冬的嗓音中含着哀求的意味,使得闻燃不得不妥协道:“好吧,但你只要有一点不舒服,就必须放弃。”
“嗯。”孟眠冬低低地应了一声,踟蹰着伏在闻燃身上,隔着睡裤,张口含住。
仅一点点,他便承受不住了,努力了许久,也不过是吞入了小半,然而,他的身体却早已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闻燃拼命地控制着自己,同时劝道:“你很不舒服吧,放弃好不好?眠冬。”
孟眠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摇头。
俩人僵持不下,但最后,孟眠冬还是被他自己打败了。
他的身体仿若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失力地瘫软在床上,脸色煞白。
他勉力抱住闻燃的手臂,不由哭了出来:“闻燃,我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别急。”闻燃瞥了眼被撑起的一片潮湿,诱哄道,“把手给我好么?”
见孟眠冬点了点头,闻燃即刻捉着孟眠冬的手覆上了那片潮湿,动作起来。
不知道多久后,闻燃的一声闷哼没入了孟眠冬耳中,孟眠冬直觉得右手热到了极致,直如能烫下一层皮来,他煞白的脸旋即生出了绯红,怔了怔,才抬起头来,凝视着闻燃道:“我能尝一尝么?”
闻燃呼吸不稳:“别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孟眠冬阖上眼,大着胆子,拨开少许衣料,尝了一口。
不甜,当然是不甜的,但心脏却陡然生出了甜意来。
他鼓起勇气,睁开双眼,又尝了一口,忍着羞耻,同闻燃道:“很甜。”
闻燃失笑道:“怎么会很甜,是因为你喜欢我的缘故吧?”
“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孟眠冬许愿道,“希望下次我就能做到了。”
“我的眠冬进步得这么快,下次一定能做到的。”闻燃以指尖描摹着孟眠冬的眉眼道,“我们去洗澡吧。”
孟眠冬登时心如擂鼓,闻燃并没有为难他,先帮他洗了澡,穿上睡衣,抱回床上躺好,自己才去洗澡。
等闻燃回到床上,孟眠冬马上依偎到了他怀中。
在他以为孟眠冬快要睡着的时候,孟眠冬却忽然出声道:“回学校前,你先陪我去剪头发好不好?”
孟眠冬一贯留着过耳的头发,并不是出于喜欢,而是为了逃避。
他记得年幼时的自己曾经是一个活泼闹腾的孩子,在那段时间,他是小区里出了名的淘气鬼。
后来,他患上了迎合型人格障碍,遭到周围人的欺辱,其中不乏爱看他痛苦表情的人渣,所以,他才会把头发,特别是刘海留长一些,作为他的自我保护以及无声的反抗。
但,他明白这是没有用的,根本没有用,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他借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望住了闻燃道:“我胆小而怯弱,一度连与人对视,都必须透过刘海,但以后不会了,我也不会再轻易地被别人欺辱了。”
闻燃正色道:“你应该说你不会再被别人欺辱了,‘轻易’这两个字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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