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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芷蓼将手上的莲花扔在了谢茵的脸上,直接蹲了下来,看着池水中的谢茵,道:“我这样,还不是你给我脱的?”
    谢茵不说话,幸好池水凉,让她的脸也冷了下来,也幸好天色这么暗,看不到她的脸色。
    谢芷蓼还是之前那般娇滴滴的声音,但是已经难得带上一份讥诮了:“你真能耐,到底是在练什么神功呢?定力这么强悍。”
    都看见她这样了,还是不为所动,简直逆天。
    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谢茵也没有练什么神功,是她那个“我很直,我依旧很直”的错觉太坚定罢了。当然,还有“被谢芷蓼发现我是女的我就要完蛋”的这个认知,但其实这个认知不是很重要。
    谢茵傻笑,装傻。
    看着谢茵这服傻理傻气的模样,谢芷蓼更是生气了,一个巴掌又是拍了上去。
    “诶,你怎么打人呢?”谢茵委屈地摸着自己脸。
    谢芷蓼不说话,也是跳进了池里,跳到了谢茵的身上,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双腿更是牢牢地缠在了谢茵的腰间。
    水花四溅,溅得岸边都是水。
    好像这一夜的池水本应清凉,却因为她俩的存在而变得像是岩浆一般。
    谢茵在池里双手托着谢芷蓼的臀部,道:“你干嘛?水这么凉……”
    谢芷蓼又是揽着谢茵的脖子,低下头,直接吻了上来。谢茵一个转身,靠在了池边,任由谢芷蓼吻得她毫无退路。
    这个吻比之前谢茵被药物控制还要狂热。
    不愧是已经生了三(两)个孩子的人/妻,有经验了,就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最后,谢芷蓼放开了谢茵,也从谢茵的身上跳了下来,在池子里,与谢茵平视。
    谢茵被她看得非常不好意思,低下来了头。
    谢芷蓼却放下狠话,道:“我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嘿嘿。”谢茵继续傻笑,心里却是要愁哭了。
    谢茵:【赶快结束这个世界吧,下次,我说什么都不继续穿书了!我快坚持不住了!谢芷蓼这样的,谁特么能顶得住啊!我之前还庆幸我终于穿到女人身上了,我现在则是后悔我咋没穿到男人身上!】
    小梨:【唉。】其实,即便你是女人,那你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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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这般作为也不出意外地传到了南宫夫人的耳中,这件事的发生,离她的院子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可是到她耳中时候就就变得香/艳了很多,当今市面上流传的小黄/本都不敢这么写。
    说什么谢茵欲/火焚身,跟谢芷蓼从屋里做到了屋外,还跳到池里做了,当真是真真切切的“搅动一池春水”,巫山云雨,酣畅淋漓。
    南方夫人听了,气得咬帕子,快要把自己的牙都咬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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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的时候,南宫夫人趁着谢茵不在家,又跑到谢芷蓼那里去闹腾了。
    谢芷蓼这么时候又坐在院子里画画。
    但是她画的画很特别。一般的文人墨客都是在白色的宣纸之上作画,画出来的画面意境悠扬,令人浮想联翩,只有她,用着黑色的纸,其上甩着浓重的彩色。
    看样子,她是在画夜幕下的烟火。
    南宫夫人这一次,还是不给谢芷蓼面子,还是没有朝着谢芷蓼这个太后下跪。
    她直接凑了过来,站在谢芷蓼的前方,看着谢芷蓼画笔下那幅黑色的画,嗤笑道:“呦,这画的是什么东西呀?”
    谢芷蓼开口,直接道:“南宫夫人,你见了哀家,应该跪下。”
    南宫夫人道:“呵。如果我说,我就不跪呢?”
    这次,谢芷蓼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忍气吞声,回头再跟谢茵告状。同样的戏码,玩儿一遍就够了,再多的话就不是情趣,而是厌烦了。
    谢芷蓼直接将沾了颜料的画笔,扔到了南宫夫人那名贵的衣袍上。
    “呀!”南宫夫人惊得跳了起来。
    可同时,隐匿在假山之后的侍卫立刻蹿了出来,他们压着南宫夫人,将她制服着,跪在了谢芷蓼的面前。
    这——才是谢芷蓼的真面目!她可是一国的太后,是上一届三千后宫里的宫斗冠军。这样的她,可能在男主和男配的眼中娇软柔美,惹人怜爱,可面对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她不可能是个弱不禁风的孬种。
    南宫夫人跪在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但言辞依旧犀利,毫不客气地讽刺谢芷蓼,道:“我还记得,我与太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怎样的场景。”
    谢芷蓼淡然道:“哀家也记得,永生难忘。”
    “那个时候,太后比我现在这个跪伏的模样,还要凄惨呢。”
    那个时候,男主慕容夕禾的帝王事业刚起步,跟着他,也就是比当小宫女的时候好一些。
    她那个时候见到了南宫夫人,南宫夫人早就是南宫清祀的结发妻了,一身锦衣华服,一条腰带的价钱都能让一个普通的庶民家庭富足得过上一年,对比小宫女出身的谢芷蓼,两人当真是云泥之别,南宫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服饰衣着都比她的好。
    可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谢芷蓼起身,走到南宫夫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曾经过得如何,哀家不在意。哀家更在意的是,谁能笑到最后。”
    “呵!勾引我的夫君,太后笑得是否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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