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殃没有让她如愿,在把璁房间的门关上之后,她的手腕就被往后一扯,整个人往后靠去,一阵天旋地转,在回过神来,她就背靠着墙壁,男人整个人将她罩住,手撑在她耳边,脸与她挨的极近,几乎要鼻尖碰着鼻尖了。
牧九月差点叫出声,但想到璁还在房间里睡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却不敢跟殃对视。
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怎么总是、总是喜欢壁咚她?
你、你要干嘛!rdquo;
原本是想要气势汹汹的说出这句话的,但真的说出来却又颤抖又软绵绵的,芪原本的声音还带着几丝媚气,让她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殃低笑一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这次的力道小了很多,轻轻把她的头抬起来,望着她不断躲闪的双眼,压低了脑袋,跟她鼻尖碰着鼻尖,两道呼吸交织,仿佛嗅到了淡淡的清香。
灰蓝眸中晕开了某些情绪。
我原本以为你是怕我,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rdquo;
他一边说着调笑的话,嘴唇一张一合,几乎与她的相碰,她一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也推不开她,反而觉得手烫的要燃起来了,更脱离不开他手上的钳制,鼻翼间全是他灼热的呼吸,脸上愈来愈烫,根本没心思去听他说的什么。
殃舔了舔唇,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又充满了磁性,你,喜欢我吗?rdquo;
牧九月觉得耳朵痒得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轰的一声燃了起来一样的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心跳,让她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大脑开始思考。
她、她喜欢他吗?
还没等牧九月想出个所以然来,她的唇就被覆住了,先是生涩的唇瓣与唇瓣之间的摩挲,似乎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唇瓣,再轻轻地撬开她的唇瓣,朝着里面滑去。
男人嘴中清爽的像是刚刚吃过薄荷一般的味道传入她的口中,她唔了一声。
灰蓝眸有些暗,跟她对视了一秒,大手就蒙上了她的双眼,失去了视觉,触觉就更敏感了。
下巴上的手指轻轻一上抬,那温热的大舌就从她牙齿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一反刚刚的温柔,肆意的卷起她的舌,在她口内扫荡舔舐。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牧九月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的声音,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肚子,更是不敢乱动,只由着男人吻她。
男人终于满足了,最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瓣,轻咬了一口,满足的看着她的眉轻轻皱起,离开了她的唇。
手掌也从她的眼睛移开。
牧九月下意识就睁眼与他对视,那双灰蓝色的眸里面充满了欲色,盯着她水润润的唇,还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一只吃饱餍足的野兽,让她不由得想要逃跑。
但她还没付诸行动,男人的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她陡然一下子腾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转眼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就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然后就看见他笑了。
冷硬俊气的脸上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亲近和戏谑。
牧九月迷失在他的美色rdquo;中,回过神来发现他抱着她走向他的房间,慌张道,你你你要干什么?rdquo;
她是来当妈的,不负责当他老婆吧?还、还要暖床?
系统救命啊!
【hellip;hellip;宿主好自为之。】
它可救不了她。
而且依系统看来,宿主也不是不乐意的吗?按照宿主的作风,要是她不想,谁敢强迫她?系统可没忘记前几个世界凶残的宿主的模样。
这就叫,口嫌体正直吧。
嗯?我要干什么呢?rdquo;
殃一边带着笑意重复着牧九月的问题,一边踢开自己房间的门,大步走向床,把她放下,压了上去,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根本让牧九月来不及反应。
麦色的大手摸着她白皙如玉的脸,粗粝的指腹在她柔滑的皮肤上滑动,感受到手下的微微颤抖,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舔了舔唇,嘴唇贴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吻着她的耳垂,都这样了,你说我要干嘛?rdquo;
牧九月推着他的胸膛,但纹丝不动,被压着比起刚刚被壁咚rdquo;的压力还大,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偏头避开他的手指和唇,却感觉到脖颈上一阵湿热,又痛又痒。
mdash;mdash;他、他在舔她的脖子!还!还咬!
她欲哭无泪,这具身体从小养尊处优,加上兽人世界雌性本身就比较柔弱,根本没什么力气,她根本对抗不了一个成年雄性,难道她的清白就要毁在这里了吗?
男人在她脖子上吸吮,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灰蓝眸幽深,轻轻吻着她的下巴,从下至上,吻过她的唇、鼻、眼,最后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翻身躺在她旁边,手臂一伸把她揽入怀中,好笑的看着她被吓得一直闭着眼睛,长睫不断地颤抖,吻了吻她的头发,睡吧。rdquo;
昨夜累得慌,今天又担心她们母女俩,跟着出去走了一路,没怎么休息,现在困得很了,晚上还得出去打猎。
不过依他的体力,现在累一点晚上也没有什么,但小雌性看起来没有做好准备,那便饶过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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