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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岚书私底下不止一次的跟她说过,苏青麒这个人演技可以,但作风不太妥当,言里言外的意思就是他看见好看的有兴趣的美人都会搭讪一下,让她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了。
    苏青麒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正打算再说什么,身旁的人就停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一丝不苟的装扮,气质凛冽,不似池中物,单单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蒋先生?rdquo;柳早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男人从清晨的浅浅雾气中走向她,真巧。rdquo;
    他身后的男助理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但内心却是无数匹那什么马奔腾而过。
    巧什么巧啊?!您老马不停蹄的把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愣是要一大早就过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看看《质子》的进度,他就觉得奇了怪了,不过是一部电影的投资罢了还能让boss出马?
    他这会儿看见自家boss在看见面前的小姑娘后,高岭之花罕见的露出了笑容,才知道这哪里是视察工作啊,明摆着是来见美人的!
    蒋先生过来工作?rdquo;柳早灿有些惊讶,但无法忽视的是心里那点小开心。
    嗯。rdquo;蒋云峥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番,跟半个月前一样的瘦,还是没长什么肉,但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刚下飞机,能带我去吃个早餐吗?rdquo;
    男助理的嘴角抽了抽。
    他、他没听错吧?怎么觉得自家boss似乎、也许、好像是在卖惨?虽然hellip;hellip;很隐晦hellip;hellip;
    好、好呀。rdquo;柳早灿眨了眨眼,看了眼他身后的男助理,一起吗?rdquo;
    不需要蒋云峥的眼神示意,求生欲旺盛的男助理连连摇头,不用了,我去安置东西,boss和小姐先去吧。rdquo;
    说完他觉得自己的奖金稳了,深藏功与名的看着他家boss带着小美人远去的背影,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没有被boss注意到的这位小演员。
    他在追你?rdquo;他的步伐依旧很慢,跟她的步速恰好吻合,问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神色,似乎只是随意提起。
    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柳早灿脸上一热,有些不自在,也、也不是,就是随意的逗逗吧,不算追。rdquo;
    逗这个形容让蒋云峥拧了拧眉,不过也只是一瞬,柳早灿看过去的时候他又恢复了正常,嗯?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追?rdquo;
    柳早灿想了一下才回答,用心的才叫追。rdquo;
    蒋先生应该没有追过女孩子吧?rdquo;
    说完这句话她才觉得不妥,两个人这还真是第二次碰面,她说这话,说不定会被误会。
    见她有些懊恼的垂着脑袋,手指拧在一起,蒋云峥无声的笑了,没有,但不代表我不会。rdquo;
    柳早灿抬起头看他,觉得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又觉得十有八九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现在这张脸,没化妆的时候黑眼圈堪比大熊猫,脸色又差,瘦的有些病态了,换了谁也不会喜欢吧?
    不过这只是她自己看来,在蒋云峥看来,她就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毛茸茸的,一双眼睛透亮清澈,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看见她时,这段时间沉淀在骨子里的那股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只她一个眼神,四肢百骸都舒畅了许多。
    这边饭菜不合口味么?rdquo;
    什么?rdquo;
    男人的手指在她脸上虚划了一下,没胖。rdquo;
    是、是吗?有一点吧,太辣了。rdquo;
    第133章 虐恋你大爷!8
    酒店房间里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 只有厕所门前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的秒针每走一格都会发出细碎的嘀嗒声, 床上的人落在黑暗之中。
    突然,上一秒还睡得安然的人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如被抛到了岸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极快又很响的心跳声充斥在大脑里,似乎每一根神经都跟着在跳动。
    又是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
    漫天遍野的黑,还有触目惊心的红,抹不去、忘不掉。
    不出意料,又是满脸的泪水。
    待心跳渐渐没那么激烈了之后, 柳早灿才扶着墙壁下了床,一步步走向洗手间。
    凉水扑面,那种被潮水淹没一样的心悸感才稍微好一些, 但她还是能听到胸腔内不停的跳动的心跳声,如鼓雷一般, 手脚有些发软。
    已经不是第一个晚上这样了。
    镜子里的脸苍白, 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她疲惫的闭上了眼。
    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来看,她是不可能再睡着的了,于是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这间酒店每一层楼都有一个公共的小阳台, 可以看到外面街上的景象。
    凌晨一点多的城市已经陷入睡眠,街上空无一人,路灯孤零零的亮着冰冷的白炽光, 寒风吹过,刺骨的凉意就覆上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比得上G市的冬天了。
    她只穿了一件长袖卫衣,下面是牛仔长裤,因为不出去街上,所以趿着酒店的棉质拖鞋就出来了。
    发丝被吹的四处飞扬,冷是冷的,但她一边冷的打颤,一边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病态的肆意增长的快感,似乎越折磨自己,心里越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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