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爷爷,但也尽心尽力地照顾着。
“就算这只是虚构的世界,可对他们来说这一切就是真实存在的呀。我既然成为了他,就会尽量把他的生活过好,担负起他的责任。”
七七听了有点惊讶,它觉得宿主和它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这天下午阮锦棉准时回到公寓,陆崇已经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会儿了。
“陆哥,”阮锦棉吃惊,“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回来?”
陆崇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
“这是去哪儿了?”
“去医院看我爷爷。”阮锦棉露出一点忧愁的神色。
陆崇皱眉:“你爷爷怎么了?”
阮锦棉便将老人的情况告诉了他。
“……对,转到省军医院去,再联系几个专家给看看。”
阮锦棉感激地看着陆崇帮他爷爷安排治疗。他想,如果他真的是这个可怜的十七岁男孩,那爱上陆崇真是太正常的事了。
救他于淫窟(虽然也是为了睡他),替他解决了最担忧的问题。
他决定要做一个特别乖巧懂事的小情人,不能让这么好的金主白花钱。
陆崇转过头看到的便是一脸感动的阮锦棉,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要哭了?”
“没有哭。”阮锦棉低下头,“谢谢您,您对我太好了。”
“谁让……你长了双这么漂亮的眼睛呢。”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喟叹,也无所谓阮锦棉是否听见。
然后往沙发背一靠,语气又欲又慵懒:“谢谢可不是光靠嘴说的。”
阮锦棉的脸憋得通红,上前两步跪在了他的腿间,张嘴咬住西裤的拉链。
同时内心拼命吐槽:就我这技术你还不知道吗!我主动能爽得了谁!
·
春去秋来,夏走冬停,转眼间阮锦棉已经被陆崇包养近两年了。
很多人都知道陆总身边有个颇受宠爱的小情人,参加私人聚会时经常带着,甚至还让他住进了陆家大宅。
阮锦棉可以摸着良心、不戴任何男友滤镜地说,陆崇这个金主真的是无可挑剔了。活儿好花样多,没有任何折腾人的怪癖,出手非常大方,时不时还玩点浪漫。
比如说今天,阮锦棉的十九岁生日。
陆崇说要带他出去吃晚餐,到了地方阮锦棉才发现他把99层的空中旋转餐厅整个给包了下来。
餐厅内特意没有开照明灯,地上铺着厚厚的玫瑰花瓣,藏在里面的小彩灯像星星一样细细密密地闪着光,看起来就像一条瑰丽无比的红色星河。
他们在观景台的位置坐下,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和苍蓝天幕,窗内是浓浓的玫瑰和红酒香气,熏得阮锦棉晕陶陶。
“棉棉,”陆崇叫了他一声,脸上带点笑意:“生日快乐。”
“谢、谢谢。”
服务员把生日蛋糕推了出来,那可真是个大蛋糕,阮锦棉站起来比划了一下,只比他矮半个头,底层有两个他那么宽。
然后穿着维尼熊、米老鼠玩偶服的工作人员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到他面前,几十份礼物几乎要把他埋起来了。
阮锦棉兴奋得涨红了脸。
贫苦出身的他何曾见过这等排场,他想,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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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阮锦棉就知道自己立了个巨大的flag。
“醒醒醒醒醒醒醒醒……”
阮锦棉被七七的无限复读大法闹醒,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不情不愿地问:“几点了啊。”
“八点半。”
“搞咩啊大哥,”阮锦棉痛苦地捂脑袋,“你知道我昨晚上喝了多少酒和他yin乱到多晚吗,求你做个人。”
七七非常平静:“快给我起来,准备送死了。”
“啊?”阮锦棉晃了晃一脑袋的浆糊才反应过来:“哦哦,是不是要开始虐我啦?”
七七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迫不及待……”
阮锦棉一脸惭愧:“实不相瞒,我真的觉得被包养的生活太荒淫无度了。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解锁新姿势,实在是吃不消啊。而且不上班虽然很爽,但时间长了还是会有点无聊诶。”
这时陆崇接了个电话,阮锦棉隐约听见了“崇哥哥、机场、接我”几个词。
“嗯,好,我马上过来。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等我电话,知道吗?”
阮锦棉半张脸埋在被子装睡,悄悄地问七七:“是他喜欢的人打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这两年来从未见过的宠溺和温柔啊。
陆崇很快就洗漱好出了门,阮锦棉想了一下,没有起来送他。
他正考虑要不要再赖会儿床,自己的手机便响了。他举起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
“阮诚的家属对吧,麻烦你现在马上来一趟医院,对,事情有点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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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棉的爷爷在去年已经做过了一次手术,手术还算成功,但因为发现治疗得太晚,癌细胞已经转移扩散了。老人大半年来一直住在医院做保守治疗,谁都知道不过是在熬日子,只是阮锦棉不肯放弃。而现在,终于恶化到医无可医的地步了。
“他现在这个状况做什么都没意义了,我们只能建议将病人带回家照顾……”
阮锦棉沉默了一会儿,问医生:“我爷爷他,大概还能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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