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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泽倒不是很担心,“或许大风一刮反而将他们解救出来了呢?”
    “师兄你说真的吗?你怎么不担心苏师兄啊!!!”
    顾清泽笑笑:“慕容不是在他身边吗?慕容苍蓝不会让你苏师兄有事的。”
    齐子木一想,先不说慕容苍蓝是和顾师兄齐名的新秀高手,或许是苏师兄单单是怕他过去发点了蓝色烟。或许真的没事。
    就算他怎么担心,还是要找到他们才好,自己在这瞎担心最是没用。“顾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夜里在林子里不好走,等到明天一早,我们再出去找你苏师兄。”
    原来都夜里了,齐子木估摸自己昏了挺长时间。他想,要不是碰巧大师兄也到这林子里来,他或许就随便晕在哪块不知道的地方,被几个猴子也吃了呢。真是,多亏了大师兄!
    齐子木过去给顾清泽作揖:“多谢大师兄救命之恩,师弟感激不尽,要师弟我怎么报答?”
    顾清泽见齐子木又生龙活虎了,他也轻松了不少,之前生怕齐子木昏迷是在风里面被石头之类的东西击中把脑子撞坏。
    “报答?报答什么?你这小祖宗别给我惹事就好了。”他说:“别昏迷不醒的吓唬师兄了,师兄会吓坏的。”
    齐子木坐到顾清泽边上,和他一起添柴。柴火突然多了,火苗也窜高了一截。“知道了,师兄。”
    第82章 俱矣往矣(6)
    山洞外面如何的风雨飘摇,山崩地裂,在里面的二人是感受不到的。在山洞里休息的一夜,齐子木舒展了倦怠的身体,头也不疼了。也不知苏师兄和慕容苍蓝怎么样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叫他们分散开了,要不是遇见大师兄,他不知还是否有命在了。
    顾清泽没有睡,一直抱着思奕小憩,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第一时间就可以起来。但一夜之间他的气色依旧不错,看起来比连睡带昏迷的齐子木脸色还好一些。
    齐子木以为师兄睡着了,他起来小心万分怕吵醒了师兄。
    “子木,是不是饿了?”顾清泽知道齐子木起来,他也起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师弟一定是饿了。“我这有些干粮,子木先垫垫肚子。”
    “师兄你对我真好。我……我……”齐子木想到带着的干粮宝物,他的身家都还在吗?“师兄你见到我时候我时什么样子?我东西呢?”
    “咳咳。”顾清泽到了林子里看到了蓝色信号符,以为齐子木到了绝境。找到齐子木的时候,他人事不省的歪倒在地,身上衣服都被大风刮成了一条条的破布条。顾清泽过去发现他手里还紧紧的捏着三张符箓,他费了很大劲才让子木放下。这衣服没法穿,他扑哧扑哧的把子木身上的破布条撕掉,子木就真的赤条条了。他把自己的外袍给小师弟套上,这才抱着他离开找到了这个静谧安全的山洞。
    “师弟昏迷了就只抓着三张符箓不放手。”顾清泽交还给他,“其余的都被风刮走了吧。”
    齐子木见这三张保命符还在,心里还有点安慰。只是师兄师父送给他的宝物见面礼都没了啊!都是好东西!尤其是苏师兄送的两颗药丸真真是珍品。
    “师兄,你送我的毛笔没了,师兄送我的宝物也没了。”他很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些也紧紧的拽着些,太心疼。
    顾清泽知道齐子木肉疼,眼下也是无奈,“师兄再送你一根毛笔好不好?我记得当初杀那妖狼时还有几头小的在。师兄去跟他们借几根毛,估计没问题。”
    师兄你确定是借吗?把人家老子杀了不怕人家报复?
    齐子木也自责了,自己啊没在大风之中磕到什么大石头没遇见毒蛇之类的就算万幸了。
    顾清泽递给齐子木一块干干的饼,齐子木饿的两眼发光也不论是不是干的咽不下去,就三下五除二的吃了。吃完才感觉肚子里才不是空空如也,才觉得体力都恢复了。
    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顾清泽也在吃,只是顾清泽吃的好像不是一块干的不行的饼,而是什么美味佳肴,既优雅又得体,不像他似的狼吞虎咽。
    等二人吃完了,出了山洞才发现不过是一夜之间林子里已经不复从前。大风吹过,满眼凄凉之景。直挺挺的树干弯了腰,细一点的木头都连根拔起,倒得倒伤的伤。
    “师兄你知道为什么会刮这么大的风吗?”
    “你段师兄算出这个林子里有瑞兽白泽在,白泽在此守护林子的秩序,让动物妖兽和平相处。”
    “白泽是这里的老大。”
    “对。”顾清泽有点感慨,“白泽数量稀少,而且看守着宝物。要是哪个动物得到宝物就可以成为妖族之王。此次,恐怕白泽要亡。”
    而且,传说中的白泽的叫声可以化作大风比铁扇公主的扇子都好用。
    一时间他们都沉默了,其他的动物妖兽要夺宝,白泽是不答应的吧。只是这数量稀少的白泽能不能抵抗整个森林的动物呢?
    “走吧。”
    天放晴了,阳光又温柔的撒回了依赖他生存的地方。好像昨日的阴霾不复存在,看,这里又回到了光明的怀抱。
    我信这里终会归于平静,万物有秩,九九归一。我信天下邪不压正,正义的人永远不会被抛弃。
    令人无法不心痛,幸好齐子木不是属于这片林子里的任何一片植物活着一个活着的动物,不然他会难过。白泽一定被逼到了极致,它原是这里的王,它怎么忍心将大风刮向它赖以生存又钟爱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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