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安乐甩开了陆湛的手:你准备让阿云找我?我亲自来,不为别的,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来烦我了,省得你一天痴心妄想。rdquo;
她与镇国公嫡次子正议婚事。
陆湛浑然不知似的,没有放开她,手捏得更紧了。
放肆!rdquo;安乐生气了,另一只手拔出头上的玉钗,划上陆湛的脸,陆湛吃痛地松开了她。
她就不该一个人跟过来!
陆湛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面颊渗了一丝血迹。
血hellip;hellip;
红色的鲜血hellip;hellip;
他眼底的狂热越来越狂热,整个人像是发疯了一般,径直向安乐扑了过去,他虽是文官,但力气哪里是一个娇弱女子比得的,安乐手里的钗子被扔到了一旁。
你别过来,来人啊!rdquo;安乐惊恐地大喊,却一个侍卫也没来,她明显慌了,拼命地挣扎。
不要,你不要过来!rdquo;
嘶拉rdquo;一声,陆湛或许嫌她烦,扯碎了她的衣服,用布料捆住了安乐的手,堵住了她的嘴。
安乐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微弱的闷哼声,眼睁睁地看着陆湛剥光她的衣服,任他羞辱。
陆湛,我会让父皇杀了你!
杀了你!
陆湛得寸进尺,着魔般吻上了她的脸庞,再是脖子,正当她无比绝望之际,听到了喧哗的人声。
公主?rdquo;
公主呢?rdquo;
这儿!公主在这儿!rdquo;
原是顾行云带着一大帮贵女走入了阁山,身后跟着大批侍卫分开寻找,听到响动声,立马寻了过来。
她有心给安乐一个教训,又不敢让她真失了清白,因此调开侍卫,掐着时间赶了过来。
欣喜之后,众人惊呆了。
安乐公主衣不蔽体地被一个男人侵犯着,露出光洁的肌肤,上面布满了触目的吻痕。
其余人转过去!rdquo;
窥探到皇家秘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侍卫长叹了口气,一狠心,上前三拳两脚制住了陆湛,捆到一旁,听候发落。
顾行云第一个奔向安乐,眼里盛满了泪水,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瑟瑟发抖的安乐身上:公主,别怕。rdquo;
我要他死!rdquo;安乐嘶吼道。
侍卫抽出刀。
他是前礼部尚书。rdquo;顾行云回头说道,一切交由陛下裁断。rdquo;
安乐顾不上这些,她头发晕,嘴里发麻,面前低下头一动不动的贵女,在她眼中,变成了一个个窃窃私语,鄙夷她的长舌妇。
她真可怜啊。rdquo;
我要是她,一头撞死过去了算了,怎么还有脸活着。rdquo;
陛下还会宠爱她吗?rdquo;
不!
不会的!
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要炸掉了,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即使晕了过去,还牢牢地抓住了顾行云的手。
顾行云神色有些复杂,她只是看不惯安乐满满的优越感,嫉妒她什么也不用做就高高在上,可是她这样脆弱,反倒不忍起来。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硬生生掰开安乐的手,把安乐交给侍女搀扶,自己留在了原地。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害怕。
顾小姐?rdquo;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抬头,是沈昭,她头上还缠着绷带,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丹阳县主。rdquo;
顾行云手心冒汗,连礼也忘了行,只想快点离开:我担心公主,要去陪她,先行一步。rdquo;
哦,是吗?rdquo;谢蘅问道。
她不信,一点都不信。
汀阁的侍卫是你支走的?陆湛也是你叫来的?今日之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呢?rdquo;谢蘅越靠越近,温热的的气息洒在顾行云脸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quo;顾行云转过头,平视前方,我还没有问你,你与表姐素有嫌隙,我看你比我更有可能。rdquo;
更有hellip;hellip;可能?
顾行云的言辞已经出卖了她,她若不心虚,应该是立刻辩解,我绝不会做出此事。
谢蘅笑了:我被太子踢伤,躺床榻上昏迷不醒,试问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又怎么能够陷害公主呢?倒是你,最有嫌疑。rdquo;
满口胡言!rdquo;顾行云气得抬起手,使出全力朝谢蘅扇下去。
谢蘅挑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开了口: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dquo;
你说,等安乐醒来,她怀疑的第一个人会是谁?rdquo;谢蘅松开她的手,冷冷道,安乐一向聪慧,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全都发生在你这里。rdquo;
顾行云本就惴惴不安,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刺得膝盖疼,可她顾不了这些:县主,放过我。rdquo;
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rdquo;
她一定是疯了,才想和这样的人为敌,汪铎之人,又岂会是籍籍之辈?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rdquo;
隔了半晌,谢蘅开口道。
这件事,可以是个意外。rdquo;
第10章 新帝的白月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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