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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的轮廓,浓密的眉毛,连鬓角都好看得不可思议。
    她的阿铸,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这个事实,一想起来,她的心里就像吃了蜜,时时刻刻想笑出来。
    哎哟!rdquo;
    苏碧曦的舌头被轻轻咬了一口,她控诉地瞪着贺铸然,却听他不满地哼了一句,不要走神。rdquo;
    没见过偷袭还这么理所当然的,苏碧曦继续瞪他,我就要走神,怎么样?rdquo;
    贺铸然被她噎住了,论嘴上功夫,他是无论如何赢不了自己的小女朋友的。
    如果吵赢了她,下场更是糟糕。
    我不怎么样,那你就继续走神。rdquo;贺铸然轻咬着苏碧曦红透的耳垂,向苏碧曦耳朵里面吹气,每一个吐字,都像是要钻进苏碧曦心里去一般。
    苏碧曦快被他这样的作弊给气死了,脸上的温度却越发地高,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dquo;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贺铸然彬彬有礼,连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都要小心翼翼地道歉。
    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阿铸,我真是看错你了。
    偏偏贺铸然满脸地理所当然,亲自己的女朋友,还要跟法院打报告吗?rdquo;
    苏碧曦:hellip;hellip;rdquo;
    果然厚脸皮的人才能占领世界,我算是明白了。
    厚脸皮的贺铸然正打算再亲一下自己的女朋友,享受男朋友的权利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他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在苏碧曦的怒目而视中,接过了电话,顺道在苏碧曦唇上再亲了一记。
    苏碧曦再次狠狠地瞪他。
    可是她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明眸里像泛着春水,春光荡漾的模样,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还惹得贺铸然痞气地吹了一声口哨。
    苏碧曦要被气死了,那个温文尔雅,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贺铸然到哪里去了。
    苏碧曦越是气愤,贺铸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看见来电的名字,就更加高兴了,妈。rdquo;
    苏碧曦不妨这是贺铸然妈妈给他打的电话,正要开口的声音堵了回去。
    贺铸然妈妈不知说了什么,贺铸然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嗯了几声,说了一句,我到时候去接你们。rdquo;
    苏碧曦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想,只听贺铸然挂了电话,语气低沉地强笑了一下,曦曦,我爸妈国庆要来京城。他们,他们说想见你。rdquo;
    hellip;hellip;
    贺铸然早在改变主意不去霓虹国以后,就专门回了一趟家,跟父母解释了自己的决定,并且开诚布公地说了苏碧曦的事。
    苏碧曦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父母的,只知道他回来京城后,就说父母同意了他们的事。
    将心比心,假如苏碧曦是贺铸然的父母,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跟一个瘫痪的女孩子在一起,更何况是过一辈子。
    现在贺铸然为了苏碧曦,放弃了去霓虹国进修的机会。
    以后呢?
    贺铸然要为了苏碧曦放弃自己身为男人,做一个丈夫,做一个父亲的所有。
    苏碧曦瘫痪以后,随时可能发病,指不定哪一天就病危了。
    贺铸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就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
    作为贺铸然的亲生父母,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这件事吗?
    苏家财大势大,根本容不得贺铸然反悔。
    毫不客气地说,贺铸然一旦对不起苏碧曦,苏家完全能够让贺铸然,乃至贺铸然一家,消失地干干净净。
    权势面前,人命从来都不值几个钱。
    就在贺铸然推着苏碧曦进去饭店包间,双方打过招呼,贺铸然爸爸便拉着贺铸然陪他去洗手间。
    贺铸然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苏碧曦,他妈妈就笑了,妈妈帮你看着苏小姐,就几分钟的功夫,不会把人丢了的。rdquo;
    的确是这样,贺铸然有些脸红地笑,那妈你看着曦曦,我回来再喂她吃饭。rdquo;
    贺母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快去,你爸刚来有点水土不服,可能有点腹泻。rdquo;
    爸有点腹泻,那我陪他去楼下再买点止泻药,以防万一。rdquo;贺铸然连忙道。
    川省跟京城气候的确不一样,他爸爸刚来腹泻也很正常。
    就在贺铸然领着贺爸爸出去没一会儿,贺母就嘭地跪在了苏碧曦面前。
    第226章
    贺铸然母亲是长辈,万没有长辈给苏碧曦一个小辈下跪的道理,苏碧曦急得连忙出声,阿姨,快起来,你这是在折我的寿了。rdquo;
    贺母早就打定了主意,哪里是苏碧曦一句话能够劝得了的,直挺挺地跪在苏碧曦眼前,眼眶一下就红了,苏小姐,我知道,苏家的家世于我们阿然,是井底之蛙与天上凤凰,高攀得不能再高攀了。你遭逢剧变,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按理来说,我本不该这么逼你。rdquo;
    苏碧曦在来之前就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对此并不惊讶。
    她现在浑身上下也就头能动一动,贺母跪在那里,她能怎么办?
    贺母劈头就跪了下来,无论她说的什么,苏碧曦都只能听着。
    当年计划生育,我们生了阿然以后,其实还有过一个孩子rdquo;贺母话音低沉,眼角已经有了泪光,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个清婉秀丽的年轻女孩子,我当时刚怀孕,被计生部门发现了,强行拉着我去流产。阿然爸爸护着我,被揍得头破血流。后来我被拉得摔了一跤,孩子没了,人也在床上躺了半年。阿然那个时候才六岁,每天都坐在床头陪着我说话,还帮着他爸爸洗衣服做饭。那么小的孩子,连灶台高都没有,还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得着。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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