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刘瑞林也是旷了一些日子了,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又有药物刺激,赵静宁再有意引诱,如何还把持得住。
赵静宁为这一天已经准备多日,事后刘瑞林前所未有的餍足,对妻子自然感觉重拾了爱意,温存许久才离去,还说会为她向母亲求情。
赵静宁眉眼温顺地目送他离开,等人不见了脸色就冷了下来,她伫立良久,忽然冷笑道:从前我觉得他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这些日子我才发现,他不过是个不敢对母亲说一个不字的软蛋,你看他口中说得那么好,却什么都没错,说什么去求情,他能不知道他的求情只会让柳氏那个女人更厌弃我?rdquo;
她笑得凄凉:堂堂刘家宗子啊,口口声声说着爱惜我,却对我这院中荒凉熟视无睹,连说给我拨两个丫头都不曾,还不是担心柳氏发怒?何其凉薄,何其无能?rdquo;
陈妈妈心疼地为她披上披风:姑娘,回屋吧。rdquo;
赵静宁一把抓住她的手:妈妈,会成功的是不是?rdquo;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怀上了是不是?rdquo;
陈妈妈低声说:那药和香都是催情助孕的,今日又是姑娘易受孕的日子,照理说,应当是能成的。rdquo;
赵静宁明显放松了下来,浑身酸软地倚靠在陈妈妈身上:那就好,那就好。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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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新族长继任之后,老太君作为族长的母亲,身份更是尊贵起来,连带着荣亚现在这个她的心头宠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老太君去王府做客,都带上荣亚。
这就是我那乖孙女,你们不知道啊,她一双巧手啊,我一般老骨头了,身上这里酸那里痛,被她按了几天就好了。rdquo;老太君特热情地对一同在老王妃这做客的夫人们说着荣亚的好,恨不得人人都喜欢上她。
今天来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而这些老妇人也大多带着家中年轻的晚辈,或是没出阁的姑娘,或是得宠的孙媳妇之类的。
因为她这宣传,其他夫人小姐都仔细打量着荣亚,一位老夫人说道:这就是你总挂在嘴边的那丫头吧?听说如今养在你院里?rdquo;
她家那边乌烟瘴气的,唯一的长辈就是那徐氏,那是个不成事的,我哪放心让这丫头回去,我就霸道一把,将这丫头留在身边了,要不是不合规矩,以后她出门子都在我院中出就好了。rdquo;
老太君这话让众人更惊讶,听着这是实实在在地喜爱到了骨子里,不是装出来的。
老太君看着这些人神色变化,心里得意,她是故意告诉这些人这些的,赵静月如今处境确实尴尬,之前作妾那事,她虽然是受害者,但到底名声受损了,哪家夫人愿意为自家聘一个曾在街头巷尾许多人口中议论过的儿媳妇。
更不要说她父母早亡,之前因为大伯是族长,她身份自然也跟着高一截,如今叔伯祖母都出事了,眼见是和族里没有修复关系的可能了,她除了还有一笔嫁妆,简直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了,这亲事必然艰难。
但有老太君的喜爱不同了,一来养在老太君院中,等于她亲自教养,这可是圣上亲封的特品诰命,赵静月被她这一教养,名声那自然就好听了。而有老太君的撑腰,等于就有族长给她当靠山,等于她多了一个新娘家。
众夫人想明白了,都觉得这姑娘走运命好,原本一件糟糕的事,在她这就因祸得福,变成了好事了。
而这样的姑娘,她们也就愿意聘了,当宗妇自然是差些,但配家里那些嫡出的次子幼孙,那就再好不过了。
夫人们这么想,但那些没出阁的姑娘就不这么想了,看着荣亚的目光就带上了些许审视和戒备。
荣亚自然明白老太君的用意,虽然对这个时代,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嫁人,女人本身的价值体现,也基本取决于她所嫁那个男人的社会地位这一点,她心里有些膈应。但只要想想,被掂量着可以嫁哪一水平的人,不够格嫁哪一层次的人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委托人,日后要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也不是她,而是委托人,她心里也就没那么排斥了,对这个老太太也是真心感激。
为了让她更长久地罩着委托人,她决定晚上再翻翻商城,看还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给她延年益寿。
正热热闹闹说着,宣王爷突然从前院过来,想老王妃请安,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根据自己的身份对王爷做出不同的礼节。
荣亚作为晚辈,自然是蹲身到底。
宣王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声音洪亮但人很和气,连忙让大家不要多礼,他之所以现在过来,是因为他们王府请了很久的一位道士,今天终于有空屈尊来到他们府上了。
老王妃笃信道教,近来为某件心事烦闷不已,今日宴请众老妇人,也就是为她解闷来的,但她更想见的显然是这位声名在外的道士,此时竟顾不得有客人在,立即站了起来,对宣王身侧一人喜道仙长rdquo;。
荣亚有些疑惑是什么人竟然让本地第一巨头的王府再三延请,让这地方上最尊贵的女人都顾不得仪态。
她抬头看去,然后就实实在在愣住了。
那是一个高挑俊逸的青年,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袍,整个人清远出尘如同高山之巅不可捉摸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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