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10页
    他天真又直率,想要什么都会说出来,没有一点点害羞的自觉,仿佛这样的事情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正常。
    倒是云苍墨有时候会被他直白的语言惹得脸上发烫。
    因为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在晚上,所以叶迟便认为晚上就可以玩那个好玩的游戏,他每到天黑,就要想借口应付对方,可以说是头疼不已。
    “双修其实不好玩,我带你玩其他的好不好?我们去钓鱼吧,要不然去划船……”
    “我不要。”
    “最近魔女制出了幽灵花蜜,你要不要尝……”
    “我不。”
    “我带你去人间喝酒。”
    “不。”
    云苍墨:“……”
    怎么办?媳妇儿长大了不好骗了。
    叶迟有一种奇妙的逆反心理,云苍墨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想做,兴致就越高。
    云苍墨多多少少也明白他的心思,正想着该如何转移他的注意力,叶迟嗷呜一声,像一只饥饿的小狼,猛地扑到了他的身上,啃他的脖子就跟啃鸭脖似的。
    云苍墨本就心悦他,哪里抵挡得住他这么热情似火?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被勾得神魂颠倒,理智溃不成军,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
    谁都无法抵抗神器的炉鼎之身,而云苍墨,却是无法抵抗叶迟。
    甚至于,原本他还在上面,后来被叶迟按在下面都没有反应过来。叶迟兴致勃勃,试图尝试新的修炼姿势,犹如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云苍墨在摇摇晃晃中想道,除了心智小以外,这个小呆子其他地方可一点都不小。
    几回合下来,终于结束。
    云苍墨清醒过来忍不住懊恼,他怎么能这么纵容叶迟?叶迟不懂事,他还不懂吗?
    他在暗暗地下定决心,下次要十分坚定的拒绝。
    但很快,云苍墨便被自己啪啪啪打脸。
    因为他的嘴巴可以拒绝叶迟,可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完全无法抗拒又软又甜的叶迟,每次都输得一塌糊涂。
    于是云苍墨不得不借口有事,暂时离开魔宫。
    临走时看着叶迟依依不舍的眼神,他险些又心软想要留下,但想到叶迟的炉鼎体质,又硬下心肠走了。
    魔界找不到解决办法,他可以去外界找。
    小呆子,再忍些日子。
    ***
    云苍墨变成一只小黑鸦飞出魔界,正好看见了在外面打转的江似。
    短短几日不见,江似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形容微微憔悴,却也阴沉无比,五官越发棱角分明,双眸泛着淡淡的猩红色,里面满是浓浓的偏执和杀意。
    他黑发微微凌乱,身上雪白的锦服也染了脏污,却丝毫不在意,哪里有半分一宗之主的模样。唇角残留的殷红血迹说明他在破结界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头。
    可尽管是这样,他依旧在不停地破结界。
    像是要挥刀将魔界的保护罩劈成两半!
    云苍墨看到江似如今狼狈的模样,又想想自己在里面和叶迟成亲、甜甜蜜蜜,而江似只能在外面抓心挠肺气到半死,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快意。
    那日大婚锣鼓喧天,他是故意放给江似听的。
    看到情敌难受了,云苍墨就开心了。他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江似的痛苦之上。
    江似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扬手把剑掷了出去,直直地朝着一旁看热闹的小黑鸦飞去。
    云小黑鸦苍墨立即躲开,飞过去狠狠地啄了一下江似的脑袋,这才飞走。
    江似想要捏死这只不知死活、疑似魔族的小黑鸦,可最后却只抓到了一片黑色的羽毛。
    云苍墨拍拍翅膀飞远了,心底冷哼一声。
    刚才他还想拉一泡屎在江似头上呢,但想想他堂堂魔族少主,到底做不来这么恶心的事,于是便算了。
    就江似的能力,他根本就不担心对方能破开结界,于是十分放心地飞走了。
    一天下来,云苍墨在外边倒是没寻到什么解决方法,但也明白不能急,于是便去魔族的据点坐了坐。
    守候在这里的便是上次在酒楼里江似打得半死的妖魅男人,那天之后他便申请调换了据点,生怕再遇上那个像是瘟神一般的男人。
    如今见自家少主过来,妖魅男人自然是笑脸相迎。
    “少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云苍墨有些懒得搭理他,只随口应了一声。
    妖魅男人眼珠子一转,忽而神秘兮兮道,“少主,上次小人献给您和少夫人的书……如何?”
    他不提这一茬,云苍墨还真没想起来。
    当时那好几本书他都没来得及看过,便被叶迟撕得粉碎,最后只剩下了一张“观音坐莲”,想想真有些可惜。
    而且,前几日他受诱惑与叶迟双修,才发现对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好几种不同的修炼方式,他这个做夫君的,怎么能输给夫人?
    于是,云苍墨掩唇清了清嗓子,“那些书……还有新的吗?”
    妖魅男人顿时睁大了眼睛,那几本书里面有一百零八种双修姿势,云苍墨这才成婚多久,居然都尝试遍了?要不然怎么会问他要新书?
    娘耶,少主不愧是少主!
    身为魔族,妖魅男人心底不禁生起淡淡的骄傲。
    云苍墨瞧着对方的神情从震惊到崇拜再到与有荣焉的骄傲,他微微皱眉,一头雾水,有些不耐烦道,“到底还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