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国沉沉的看她,认真道:谁说女娃没用的?你看弟妹不总是拿东西回娘家吗?还有三婶他们hellip;hellip;rdquo;
苏建国一一举例,最后又提起大牛:不是说我们的儿子一定不孝顺,而是他有没有能力孝顺,万一没用,自己都吃不饱,就他一个怎么养得活我们?再说万一娶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儿媳妇,就像大牛媳妇一样,到时候我们还不是得跟大牛婶子一样。rdquo;
王芳被他说的冷汗涔涔,猛地点头,说:当家的,是这个理。rdquo;
他们养儿子也是为了防老,如果养女儿也能防老,那儿子,女儿好像也没差别。
尤其是,虽然不想承认,但王芳看着二女儿,莫名有些怕了,差点病死的二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沉默寡言,偏生一旦说话,仿佛谁也说不过她。
苏建国也是这样想的,他习惯了男主外,女主内,从不插手几个孩子,又因为之前的思想,对两个女孩从不管不顾,根本就相当于住在一个屋子的里陌生人般。
再加上他很少笑,孩子们也怕他,不会撒娇,完全没有一家人的样子。
可是在今天,看到二女儿的样子,他莫名有一种感觉,这个二女儿未来绝对比狗蛋要厉害,由小看老,花儿现在都能说出这样的话,等她长大了,肯定更加厉害,可不能真的因为重男轻女,就失去了一个女孩。
夫妻两又讨论了一下未来对孩子的方法,还是决定一视同仁,以后狗蛋有的,上面两个姐姐也必须有,要么就三个孩子都没有。
农村很少有家庭会考虑孩子的教育问题,反正不都是这样放养长大的吗。
只是苏建国本身就是家中不受宠的,也没有什么一家之主不准挑衅的感觉,被虞娇隐隐威胁后,也清醒了一些。
两人做下决定,这才松了口气,倒在床上睡觉了。
次日,一觉醒来,虞娇依旧睡到了他们都离开,她病才刚好,不用去上工。
狗蛋都起来了,虞娇睡的迷迷糊糊间还听见这傻孩子说:二姐好像变懒了。rdquo;
虞娇没理,又睡了一会儿,感觉到家中没有一点动静,这才起床,洗漱之后到厨房一看,碗里有小半碗红薯粥。
她还是吃了,又趁机烧了水,在空间将一只鸡给杀了。
空间四十平米的地方真的不小,她养的鸡有十几只,以前是一半吃,一半用来下蛋,给鸡吃的都是树上的果子,或者土地里的蚯蚓,一个个长得膘肥体壮的,鸡蛋也都比一般的稍大一些。
可惜现在不能随意吃,只能让它们下蛋了。
一个专门用来放鸡蛋的篮子里,鸡蛋已经满了,每天十几个拳头大小的鸡蛋,虞娇捡了又没机会吃,自然聚集在一起了。
她想着,到时候找个地方去卖了,不知道这个地方的黑市在哪里。
杀完鸡,鸡血用一个碗装的,等血凝固了,又找来几片大叶子洗干净,将鸡血放在叶子上,真惨,当初要是知道会穿越,绝对在空间里放满东西。
鸡肉切块,拿出来,将炉子生火,罐子装水,放鸡肉,眼,生姜等,就这么煮。
没有其他调味料,那虞娇就做最朴素最简单的鸡。
等一切都搞定了,虞娇便将炉子挪到空间里煮鸡汤,以免香味飘出来又将那吸血鬼一家吸引过来了。
她煮鸡汤是为了等做饭时,加点鸡汤进去,可以给他们偷偷补一下。
自己则装模作样的背着篓子去了一趟山上,那个小小的陷阱里还真的又被困住了一只不大的野鸡,她飞快的将野鸡头拧掉,掩藏好陷阱,就跑回去。
野鸡的肉和家鸡口感很不一样,值得庆幸的是,这只鸡不大,还没有完成成熟的野鸡那般柴。
混进去一点家鸡的肉,再加上煮久一点,也不一定会被尝出来。
虞娇这一次直接光明正大的杀鸡。
鸡刚用开水泡过,她拿出来拔毛,狗蛋回来了,眼巴巴的看着虞娇的动作:姐,你从哪捡来的鸡啊?rdquo;
虞娇翻了翻白眼,看他瘦弱的脸蛋,讽刺的话说不出来了,解释道:我在山上抓的,哪有机会给我捡啊。rdquo;
哇,山上很多野鸡吗?我也要去!rdquo;狗蛋眼睛瞬间亮了,垂涎的看了眼山上的地方,因为家长的教导,谁也不敢真的上山,只是在山脚下玩玩。
虞娇轻笑:当然不是,我挖了陷阱,这个可不是谁都会的。rdquo;
不然这山上早就布满了陷阱,在网络未普及之前,有一点手艺的人将自己的技艺看得比什么都重,什么传男不传女啊,只传给自己的后辈啊,等等。
所以这附近几个村子里,会打猎的屈指可数,隔壁的女主他爸年轻时去一个猎户家做帮工,任劳任怨,让人家看中了,教了两手,以至于现在隔壁家比他们生活的好多了。
狗蛋不太明白,但也知道这是很厉害的,当下捧着脸流着口水道:姐,你真厉害,能不能教我?rdquo;
虞娇松开拔了一半鸡毛的鸡,递给他,说:想要学点本领,就要好好干活。rdquo;
狗蛋一看她手上的鸡,瞬间苦了脸,但见虞娇一脸冷笑,说:不干活,到时候鸡肉不给你吃。rdquo;
狗蛋神色一禀,立马开始蹲在那拔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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