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一听这话,完全懵圈了,接着就见贾赦一脸的泪水痛哭流涕的模样,手还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蛋,“儿啊,娘终于找到你了!”白飞飞颤抖着声音,“你胡说什么,我娘是幽灵宫宫主,我叫白飞飞,你怎么会是我娘呢?”
堪称演技派的贾赦要糊弄如今只有五六岁的白飞飞还是可以的,他抹了一把眼泪擤一下鼻涕,“儿啊,你看看有哪个母亲会下这般狠手去打自己的儿女的,你看看你的背,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看得为娘好心疼啊!你是为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来呢?你还在襁褓中就被强人掳走,这么多年了,娘终于找到你了!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认出你是我那丢了的孩子!”
白飞飞一脸震惊,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可她嘴里还是强装镇定,“你莫要再胡说了,你速速离去吧,不然我娘发现你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贾赦抹了抹眼泪,“我知道你是害怕娘有危险,我的飞飞真是个好孩子!你不用害怕,娘会保护你的!娘来这就是要救你出去的!不用担心!”说着的时候还将白飞飞搂在怀里安慰着,手还要仔细避开她背上的伤口。
被埋胸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白飞飞觉得眼前这人的怀抱温暖得让人有点想哭,嘴里还是问着,“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是你的孩子?”
“你的腰间是不是有个月牙的胎记?”贾赦表示,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白飞飞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这个胎记除了娘就再没其他人知道,难不成她真的是?不由也伸手将贾赦搂住,“你真的是我娘吗?”
贾赦摸了摸白飞飞的脑袋,“傻孩子,你不觉得你跟娘长得有几分相像吗?”
白飞飞抽搐一下嘴角,我还真没发现……
做坏事什么的,最怕话多和拖延。贾赦表示自己刚才一路撒了一圈的迷药,够整个幽灵宫的人踏实睡两天吧?依然怕夜长梦多,贾赦果断直接抱起白飞飞,运起凌波微步出了幽灵宫。看踏实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白飞飞,唉,还是个孩子啊!将披风给她系好,贾赦才唤来雕兄,快速地离开了幽灵宫地界。
当然,醒来发现少宫主不见的幽灵宫众人,还有幽灵宫宫主白静会是什么反应,贾赦是不管了。他觉得没有抽白静这个虐童的变态一顿,还是自己太善良了呢!主要也是没时间嘛!嗯,就不知道在茶壶里扔的夕颜丹有没有作用?
用同样的方法拐走了王怜花,开启了妈妈桑生涯,喂,妈妈桑是什么鬼啊?果然还是很适合当妈妈的贾赦看着在快活城一起玩的几个小朋友,嗯嗯,青梅竹马什么的,大老爷真的是棒棒哒!看白飞飞和宋离脑袋靠在一起看书的样子,果然他们俩最配!什么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请用力地砸向他们小两口吧!
就是快活城的下属们看着自家主子热爱起做女装大佬,纷纷去了药店看大夫,实在是眼睛太辣了!要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戏精大老爷又出现了……
第92章 阿弥陀佛
贾赦把移花宫交给了林仙, 而阿飞则继承了林家的产业,当然还有快活城的,云梦山庄的, 所以阿飞才是人生的大赢家啊, 妥妥的富二代嘛!不过阿飞在这么一帮没有原则宠小孩的人的宠溺下没有长歪成为一个纨绔, 反而是先考上了文状元, 接着也考上了武状元什么的,这么傲天真的好吗?接着他还在朝廷新成立的江湖监督局当上了局长,并且在灭了百晓生的阴谋之后,完全替代了他的位置。讲真,这样的履历表,就差个当驸马了吧?
最后娶妻生子的阿飞竟然还过继了他的幺儿到林家, 为林家传继香火, 着实让贾赦感动了一把。讲真, 你记得逢年过节给烧点香烛纸钱不就行了嘛,何必如此?阿飞倒是时刻记得若不是当年那场大雪遇见干娘, 救了自己和母亲两人, 特别是母亲,如今自己会如何着实不能想象, 唯一能预见的便是娘亲不会有今天的幸福,而自己也不会有母亲这么多年的陪伴。所以即便贾赦说当年认阿飞为义子就是为了林家延续香火是玩笑话, 他还是认真地当真了,反正自己孩子也多嘛,过继一个哪里会成问题?
如此, 林诗音大概也能此生无憾了吧!倒是李寻欢,竟然老老实实地在李园呆了一辈子,让人叹息了一把,早知如此何不当初呢?贾赦也只能祝愿他和林诗音有缘再聚,就是不要再渣了!当然林诗音还愿不愿再鸟李寻欢那是她的自由,嗯嗯,贾赦默默觉得不鸟他的几率是比较高的,毕竟两条腿的男人那么多!
贾赦再次醒来,睁眼便看见一个妙龄少女站在自己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贾赦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老爷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艳福,这是老天开眼了吧?啊不,这是五彩石开眼了吧?
只是当感觉自己的头顶凉飕飕的一点头发都没有的时候,再看自己身上的白色僧衣,手里抓着的盘得光亮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的佛珠,还有脚边的木鱼,贾赦整个人都不好了呢,这是一代淫僧的节奏吗?果然就不该信五彩石那坑货!见少女的动作还没停下来,阿弥陀佛,贾赦很有节操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说,“女施主这是作甚?快快将衣服穿上去。”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对自己喜欢的无花大师来一场爱的奉献无私的献身,司徒静夜里避开巡逻的人来到无花的房间里,好不容易忍着手抖想要把衣服脱掉,却被他来的这么一句话吓了一跳,羞愧得赶忙将衣服穿了回去,眼中含泪地看着他,生怕他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厌恶了自己,当自己是个轻浮女子,踟蹰地咬着唇说,“大师,我……”只是话刚出口,就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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