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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并没有轻言细语温柔这件事,大老爷正在跟猫商量干点坏事比如把某色老头的脸抓花之类的!
    皇帝自然不知道贾赦准备报复一下自己被软禁在太真院的事情,看他这‘温柔’的模样,简直是恨不得自己就是他怀里的那只猫儿啊!不免也是色急地上前走近几步想要握住他的手,但又顾及形象不想表现得太猴急,又转而端出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玉奴……”
    被突然这么叫一句,贾赦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完全一阵恶寒,放开猫儿让它自己玩去,抬头看这皇帝老儿,看他一脸色眯眯地看着自己,恨不得立马将自己扑倒在床上,针呢,老子的绣花针呢!
    直接躲开皇帝要牵自己的手,贾赦端出一个铁了心出家,再不过问世事的模样,“不知陛下到太真院有何要事?贫道每日诵经祈福不得间断,若是陛下无旁的事情,那就请回吧!”讲真,到底刚才是谁在逗猫的?
    皇帝看着贾赦如今这模样,若说之前他是姿质丰艳的绝色,如今穿上道袍之后,便又多了几分出尘仙子的模样,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让人更加心动不已,大概是禁欲的模样让人更有征服欲吧?果然这皇帝也是抖M一个啊!
    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跟贾赦谈谈心聊聊情,勾搭勾搭之类的,可看他如今这冷清的表情,又开不了口,生怕冒犯了他,只好歇了这时候勾搭他的心思,也只叫自己为他取的道号,不敢再用什么‘玉奴’之类亲昵的称呼,“太真,在这可还习惯,若有什么不足的,只管与朕说,朕定为你安排妥当!”
    贾赦翻了个白眼,你别把我安排到床上就行了大爷!直接正义凛然地说,“我奉陛下旨意,出家为太后祈福,又怎可贪图享乐?”所以对觊觎大老爷我什么的,你好歹也看情况吧,好歹也是为你娘祈福,就别动什么花花心思了,可多点孝心吧!
    讲真,听贾赦如此正义凛然的话,皇帝也后悔找这么个借口让她出家了,想办点坏事都不成啊,不然怎么对得起怀胎十月把自己生下来的老母亲呢?你能这么想也是好的,不然你老母亲会宁愿生块叉烧的!
    如此也不好在这太真院里做什么坏事,皇帝便只能痴痴地看了贾赦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回自己居住的兴庆宫,反正都是在宫里,来日方长啊,不急于一时!
    而如今对他正是上心的时候,小心翼翼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去为难他,更不会计较他对自己的冷淡了,只当他还在怨恨自己让他出家而已,心里自我安慰着,玉奴,为了我们的长长久久,你就先委屈一段时间吧,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果然是先爱上的注定是输家啊!诶?哪不对的样子呢?
    贾赦见皇帝要离开,自然还是起身恭送,当然也不会忘记送他点让他举不起来的小礼物,不要客气,慢慢享用哟!
    见他上了御辇离开,贾赦毫不留恋地转身回了房间,坐在矮案前,摸摸自己的脸,想当年自己穿成包惜弱的时候,可是立马就把完颜洪烈给吓跑了,怎么这皇帝老儿却没有被自己吓跑呢,难不成这人只看外在不看内涵的?啧啧啧,老爷我知道自己美艳不可方物,你就不要再爱我了啊!
    大概是因为大老爷这次戏演得太逼真,才让人更心动吧?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到自然比不上偷不到,如今皇帝正是心痒得要命的时候,怎么会轻易被大老爷吓跑呢?怎么也是要先得手,满足一下占有欲再说啊!
    嗯……为大老爷的贞操祈祷!
    而还没等大老爷自恋够呢,伺候(监视)自己的侍女竟然又是连请示都不请示,又是直接推门入内,依然一点也没长记性呢,而且一来就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开始劝说他,“真人何苦对大家如此冷漠,万一大家恼了你,可如何是好?”
    “哦,我如今已是方外之人,又有什么可忧心的?何况大家与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要对他扫榻以待吗?”贾赦冷冷地看着侍女,倒是想听听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而且奴婢管到主子头上来,他可不认为皇帝会让她这么做,极大可能是她自作主张,或者背后有人,想让原身依赖她,以图后事。
    果然那侍女立马接着说,“难道真人就甘心一辈子在这太真院里,消耗大好年华吗?”果然诱惑大法立马就上来了,那语气中的惋惜呀,听得让人觉得在在太真院里过得多惨的苦日子呢。
    若要是是原身,此时过着这样的‘清苦’的修行日子,早就过不下去,直接受到这侍女的诱惑,贴上那皇帝,奔着大好前程去了吧?
    这大好前程有那么好崩吗,贾赦暗自撇撇嘴,静静地看着侍女滔滔不绝的演说,直到她说完一通之后,才做出一番暗自伤神,默默垂泪的模样,“我除了留在这太真院,难道还有其他去处不成?”
    说实话,这美人垂泪,不说男的,就连女的看了都心神荡漾,恨不得将他抱住怀中安抚一番。那侍女被贾赦这么一掉眼泪,一时间也是晃了神,接着便对上了他的眼神,听他开口问,“你背后是什么人,劝我接近皇帝,是什么目的?”不自觉也就开始回答了起来,把自己的老底掏得一干二净。
    用摄心术从侍女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贾赦便将她挥退。
    侍女双眼无神地退下,离开了贾赦的房间,又老老实实地待在门口守着,她对刚才自己被用摄心术套话的事情已经完全忘记,只记得自己对贾赦劝慰了一番,让他开始有些松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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