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玫红色棉袄的女人快步走来,不是曾经的姘头叶思恬又是谁?
叶思恬还不知道自己被饿狼盯上,她正愁眉苦脸,盘算着刚拿到的钱怎么花才够。
茶厂倒了,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收入,现在这点遣散费虽然暂时能塞牙缝,可对家里来说远远不够,她还有好几个弟弟妹妹要读书,如果不能重新找个活计,回家免不了被她妈一顿臭骂。
又细细清点了一遍数目,叶思恬叹了口气,刚要将钱塞回布荷包,一只黝黑的手从天而降,将她那一叠有零有整的票子搂了过去。
叶思恬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是消失了个把月的霍阳!
就这么点?rdquo;霍阳大致一瞧,一边嫌弃,一边将钱尽数塞进自己腰包,拍了拍叶思恬的肩膀。
霍传怎么这么抠,遣散费也不多给点。rdquo;
你还我!rdquo;叶思恬像只急眼的兔子,还我,臭流.氓!rdquo;
流.氓?rdquo;霍阳吊儿郎当,当初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喊我情哥哥,情郎,怎么,老子没钱就成了流.氓?rdquo;
叶思恬脸色发青,万万没想到霍阳竟如此厚颜无耻!当初霍阳有钱有势是茶厂一把手,来勾搭自己,她当然忍不住诱惑,现在倒好,茶厂倒闭,从他那捞不着任何好处不说,竟然还倒打一把,来祸害她。
是我瞎了眼,你拿我的钱去做什么,又想去给发廊街的臭婊.子?rdquo;
谁是臭婊.子?rdquo;一个风韵十足的大波浪女人攀上霍阳的腰,哟,叶思恬啊,在这装什么清纯小白兔?镇上谁不知道你是小三惯犯?rdquo;
你才是小三!rdquo;
那你就是破鞋!拾人牙慧的贱.货!rdquo;
骂街斗不过身经百战的发廊老板娘,叶思恬气得满面燥红,撕逼大战一触即发。
可惜身材柔弱的她根本不是丰满老板娘的对手,很快就体力不支,被对方扯着头发,扇了两耳光。
捂着脸被推到地上,叶思恬哭得声嘶力竭hellip;hellip;
可惜以前这招有用,现在,拔diao无情的霍阳早看腻了。
敢抢男人不敢认,我呸!rdquo;阿红叉着腰,胜利者一般搂过冷眼旁观的霍阳,仪态妖娆,不是说有钱了请我吃烧烤吗?走不走了?rdquo;
茶厂倒闭,霍阳没了经济来源,近日来没少吃发廊老板阿红的软饭,遣散的工人都能拿到抚恤金,他却连个屁都没捞着。
虎落平阳被犬欺,曾经的狗肉朋友如今见了他跟嫌弃流浪狗似的嫌弃他,要不是还剩点皮相,四十多岁的阿红正好缺个男人滋润,他保不住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
为了能继续吃软饭,偶尔也得低三下四,讨好阿红。
走,走!rdquo;霍阳拍着伶仃的口袋笑得一脸谄媚,爷现在有钱,你说了算!rdquo;
可怜叶思恬,哭红了眼,也换不回曾经情郎一个怜悯的眼神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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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市区,一路上气氛沉默。
霍传无疑是个聪明的男人,对于虞挽浓的话从来不质疑,她不想说的,也秉持着尊重的原则,从不深问。
另一方面,多年来对一切事物的势在必得让他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他的女人,他总会得到她的全部身心,以后,他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清洗不好的记忆。
虞挽浓倒对茶厂没有任何的眷恋,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本来就对那里不熟,待都没待几天,何谈怀念?
她只是有点困罢了。
车到楼下,见虞挽浓困倦迷蒙的模样,霍传轻言轻语问,明天有什么安排?rdquo;
虞挽浓笑了笑,霍传前不久买通了小谦,她明天安排休假一天,难道他会不清楚?
这么刻意问,就是有计划罢了。
难得今天心情不错,虞挽浓顺着他道,没想好,你有什么安排吗?rdquo;
霍传果然荡起笑容,有是有,就怕你不同意。rdquo;
虞挽浓坐直,说来听听。rdquo;
明天想答谢师恩,rdquo;霍传的眼眸亮晶晶的闪,就是上次帮你忙的那位教授,要不要入股?rdquo;
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虞挽浓哭笑不得。
就这个?rdquo;她理所当然点头应允,当然要见了,把地点告诉我吧。rdquo;
没问题。rdquo;霍传的俊眸里藏着少见的调皮,将地址编辑成信息,想了想又删除道,算了,明天我来接你。rdquo;
虞挽浓直觉不对,约的地方很难找吗?rdquo;
这个hellip;hellip;rdquo;霍传略一迟疑,继而笑得像偷油得逞的巨型仓鼠,不难,江北区民宅。rdquo;
江北区?那不是老牌富人区?
看见霍传玩味的表情,虞挽浓恍然大悟,将座椅上的丝巾盒丢过去。
霍传,又想骗我去你家!rdquo;
轻点轻点,霍太太。rdquo;霍传佯装求饶,把我打伤了,你下半生的幸福怎么办?rdquo;
你不要脸。rdquo;
嗯。rdquo;霍传承认得堂堂正正,要脸讨不到老婆。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故事快结尾了,二位还满意吗?
霍太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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