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将似乎触及在罗兰的目光收回来,那小子估计还捆绑的床上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吧。红毯的尽头传来了一阵宾客的哗然和掌声,被毛罗牵着的新娘款款地出现在红毯上。
尼德兰在这一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背脊傲骨,犹如是一柄威而可怖的军刀,只是刀刃的血在今日的婚礼上暂时擦去。
军装的肩章镶着深蓝色的边,三圈蓝色的镶线彰显着他尊贵身份。他黑色的头发上,配戴的上将军官侧帽。黑色的帽檐的一角稍微压在他额上,衬得他皮肤白色如雪,美艳而又冷血。
不少婚礼上的年轻少女或是已嫁作人`妻的妇人,无一不对这位年轻有为、手握重兵,而且风流倜傥的军官倾心。
You had me at hello.(摘自电影《甜心先生》)
电影是贵族才能看的,这句是近年里卖座最好的爱情电影里一句台词。
女人们深信见到尼德兰的第一句浮现脑海中的话,正是这句疯狂席卷着贵族观众身心的台词。
第184章 病娇的王子32
她们共同的情敌, 正穿着圣白的婚纱, 听说婚纱上镶嵌了无数钻石, 正是这位修罗战场的上将四处搜刮来的珠宝财富。
新娘羞涩的脸蛋蒙在了一层白纱中, 她银色的头发盘起来, 露出了纤细的脖子, 脖子上垂挂着大颗的宝石项链,沉甸甸地似要把她那芊芊脖子压折一般。她的眼睛要细看才知道是碧绿色的, 面容姣好,身材苗条,但该有的地方一个不缺。
她被她父亲毛罗挽着手, 穿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非常动人地从红毯上走来,她父亲是个矮子, 毛发秃了不少, 正笑得看不见了眼睛,眉毛和眼睛挤在了一处, 他将有可能是未来的国王之岳丈,怎么不高兴。
走到了红毯的这一头,牧师在等待着。
新娘的手从毛罗手上换到了黑色军装的尼德兰手上, 尼德兰高大英俊,她站在他面前,仿佛要幸福得窒息晕过去一样。自宣布了婚礼后她心跳加急了足足一个礼拜。
此刻的她都以为自己要患上心脏病而死去。面红, 耳赤, 胸闷, 呼吸紧促,心捣如鼓。面上已经娇羞得不能再娇涩了,从白皙的脖子一直延绵到了耳下,都是那喜悦的粉色。
尼德兰亲昵地挽着她的手,面容朝前,新娘娇羞地连看上将,都是忍不住地偷偷看去一眼,看见他倨傲的面容,那美艳的五官,再低下头来,那仿佛就是梦境,她竟然嫁给了全国子民为之疯狂、陆地上少女的梦中情人叶弥middot;尼德兰上将。
牧师在他们两人面前,手按在《圣经》上,对这一对新人说着: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那人说:lsquo;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rsquo;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摘自《圣经》创世记2章,21-25)
叶弥middot;尼德兰middot;希尔斯特兰上将,你可以愿意娶安安娜middot;毛罗middot;德罗西小姐为妻子
尼德兰点头,在双方的我愿意下,将头纱掀起,亲在了安安娜的嘴上。新娘娇羞不已,宾客闹起,她还没有沉醉在这吻中,这个仪式之吻很快就结束了。但她依旧是满怀春风涤荡,犹如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上将尼德兰的怀里。
缤纷的礼花和圣洁的白玫瑰落下,洒在她和尼德兰的身上。
她想象着会有一个美好而终身值得回忆的晚上,她设想有千百种,却没有想过有这么一种,令她永生难忘。
尼德兰和新娘上了轿车,轿车行驶的方向是他们今晚的新房,不过短短的十分钟路程。
将新娘从车内扶出来,紧跟步行或坐车随行的宾客,或起闹,或喝彩,尼德兰抱起了地上站着的新娘,新娘在众人呼声中面容更为娇涩,埋头在英俊的上将结实的胸膛前。
尼德兰进入了新房前,喝下了无数杯的龙舌兰或威士忌。当宾客们递来一杯杯或透明或紫色的酒水的时候,尼德兰没有丝毫怀疑地一饮而尽,他面色是不容易浮出的酒色,却在今晚,浮出了润艳的淡淡色彩。
等他被下属扶着踉跄地走回了新房的时候,下属退避了这位新郎官今晚的千金一刻,尼德兰在酣醉中保持了一分理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在敲了一下门以示回来之意,推开了房门。
新娘就躺在了地上,等他走近看,才看见了地上一滩血色,洁白的婚纱上尽是斑驳血色,触目惊心。
新娘睁着眼睛,粗喘着虚弱的气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惊恐地看住他身后。
枪抵在了自己的腰后,同时,像是什么射进了身体里来。尼德兰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那个人是谁。他在此时的最后一个想法,他的下属都是饭桶吗他只是还没有发现,蒙堤的权力和野心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心腹中。
尼德兰倒在地上,看住那个一米八多距离的那张面孔,正在俯视地看他。
他的身体从腰部开始麻痹,像是注射了什么麻醉药物,使得他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从他的脖子,再到了他的手,软弱无力地垂落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如同他主人一样,倾散在了仿古的棕色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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